宋全知走后,尹长笑仍旧痴痴的守着方芸初,伤口的疼痛折磨着她,连睡觉都是不安稳的。尹长笑握着方芸初的手,满眼的悔恨心疼,那枚暗器此刻就像是扎在他的心上,阵阵的疼。
屋里尹长笑在暗自悔恨着,屋外宋全知正追着一个杀手穿梭于山林间。
地上铺满干燥的落叶,踩在上面时会发出清脆的树叶破碎声。宋全知全力施展轻功,眼睛如狼一般紧紧盯着前面的黑衣蒙面人。
二人你追我赶,不相伯仲。突然一声鸟鸣惊起,黑衣蒙面人往后扔了一枚烟雾弹。夜色笼罩的山林间漫起一阵烟雾。
宋全知见这烟雾,知道今晚是追不到这蒙面人了,便打算转身离去。却不想他刚转身欲走,蒙面人便从烟雾中现身,挥舞着手中的尖刀刺向宋全知。
宋全知听到后面传来武器破空的声音,向旁边一闪,躲过了这一击。之后,宋全知伸手抓住蒙面人握刀的手,一个巧劲卸了蒙面人的关节,蒙面人的刀也随之落地。
夺过蒙面人手中的武器后,宋全知灌注内力于左手,一掌拍向蒙面人心口处,了结了他的性命。
蒙面人死后,宋全知扯开他的衣裳,露出其胸膛处,只见一只栩栩如生的黑鹰赫然其上。
“还真是丧心病狂,居然将主意打到了我身上。”
宋全知起身,将蒙面人的尸体扛回了茅屋。回到茅屋时,方芸初已经睡深了,尹长笑在院子里等他。
宋全知将尸体扔到地上,进屋给自己倒了杯茶,说道
“你赶紧回去管管吧,这回是连我都想杀了。”
尹长笑闻言回头,疑惑的看着宋全知,不知他的话为何意。
“刚刚我本想放他一马,岂料今日竟是反身杀了回来,还好我反应快,不然今日我怕是也要受伤了。”
宋全知走到尸体旁,用脚尖踢了踢地上的尸体,让其胸口的黑鹰显露出来。
“看到没,这回是连十二黑鹰都派出来了,看来,是想下死手了啊。”
尹长笑看到那黑鹰,双手紧握成拳,对宋全知交待道。
“我回去处理这件事,你照顾好芸初,莫要让她伤还未好便去了。”
说完这句话,方芸初便施展轻功离开了。宋全知看着地上的尸体撇了撇嘴,认命的将尸体扛回深山里处理。
次日方芸初醒来时,尹长笑已经离开了。冬日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落在房间里,方芸初初睁眼,有些受不了这灿烂的阳光,欲抬手遮挡,却被一阵钻心的疼痛折腾的扭曲了表情。
方芸初伸手捂住右肩,静静的等待这阵疼痛过去。待感觉好些了,方芸初用左手支起身子下床,来到院子里,宋全知正在伺候院里的花草。
“睡醒了吗,肚子饿不饿,你先去洗漱吧,我去把早膳端出来。”
宋全知看见方芸初出来,放下手中的水瓢,准备去厨房端早膳。方芸初则去了净房,那里宋全知已经替她烧好了水和洗脸的布巾。
方芸初洗漱完,宋全知已经将早膳准备好,在方芸初用膳时,宋全知交待说。
“我等会要出去一趟,你在家好好的,不要乱动手,免得牵扯到伤口。”
方芸初嘴里有东西不便说话,只能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宋全知见方芸初点头,便接着去院子里伺候花草去了,待方芸初用完早膳,他将碗筷收拾好后,才背起背篓下山。
方芸初看着他穿着粗布短打,背着背篓,倒是颇有几分隐于山水田园的隐士之相。待看不见宋全知的身影了,方芸初便转身回了屋,她此时有伤在身,不好在山间行走,还是回去看看书吧。
这边宋全知下了山,为方芸初买了些对伤口愈合有好处的药材,将背篓寄存在药店,又换了身衣裳,去了那日将方芸初拦下的青楼。
宋全知进门,随手揽过一个站在门口的姑娘,搂着人家的纤腰说道。
“姐姐帮帮忙,帮我去把你们的妈妈叫出来。”
那姑娘看着宋全知温文尔雅的模样,又见他这么说,猜他是个脾气好的,调笑道。
“哎哟,公子,难道是我入不了您的法眼吗。”
“那哪能啊,姐姐你这么漂亮,我这不是找你家妈妈有点事嘛。”
那姑娘白了宋全知一眼,朝他甩了甩帕子,一步一扭的去找妈妈了。
“你是说,山上那个臭小子来了?”
当日扯住方芸初袖子的那位妈妈此刻正在泡茶,圆润细腻的手握着一个小小的白瓷茶杯,竟有些可爱。
“是的,那位公子此时应该在大堂等您。”
刚刚风情万种的姑娘此刻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回话掷地有声,竟透出些江湖气概来。
“这小兔崽子,自己不敢跟我说,还得让别人来。”
妈妈放下手里的茶杯,起身随着那姑娘向大堂行去。
“哟,宋公子今日怎的有心情来我这啊。”
妈妈娇媚做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听得宋全知青天白日大太阳打了个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哈哈,梅姐,好久不见。”
宋全知讪笑着行了个礼,低头眼睛乱瞟,就是不看妈妈的脸。
“怎么,老娘是长的很丑吗。”
梅姐双手叉腰,柳眉倒竖,佯怒道。
“怎么会,梅姐闭月羞花,花容月貌,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啊!”
宋全知听到这话,吓得急忙把脑袋里想得到的词都说了出来。
“瞧你这怂样,跟我到后院来。”
梅姐白了宋全知一眼,转身往后院走去,宋全知只得跟上。
许多青楼后院都是一些龟公住的地方或者是未被调教好的姑娘的关押之地。梅姐这却不同,梅姐这院子里摆了十八般武器,甚至还有练功的梅花桩。
这后院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放置了许多的刀枪剑戟,甚至此时,院子里还有人在练功。
“阿德,你去守院门,莫让其他人进来。”
叫阿德的男人拱手行了一个江湖礼,便走向了院门,脚步沉稳有力,却又级轻级浅,是个内力深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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