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凯。”秦凯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摸了摸鼻子,看了慕安一眼,报上了自己的名号。
“慕安。”
“走吧。”沉以彻抱着慕安的手一直没有松开,这也是第一次,慕安对沉以彻的接触没有抗拒。
恐怕也是累了吧,这几天,他没有吃过一顿好饭,也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监狱里面有好多他害怕的虫子,处处都是恶臭,就连馒头都是搜的,都是一些剩菜剩饭,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到现在的。
“沉律师稍等。”
一个警察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箱子。
“这是您夫人的婚纱。”
沉以彻看了一眼,说道:“扔了吧。”
这一句话说的不带任何感情,似乎没有任何不舍。
那警察手一抖,扔了?您没开玩笑吧,这婚纱一看就价值不菲,所以才这么珍贵的存放,现在竟然这么轻易就扔掉了?
真是财大气粗。
“这么好的婚纱,扔了多可惜。”
这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慕安竟然难得的稀罕沉以彻送的东西。
“你说什么?”
沉以彻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留着吧,怪可惜的。”
慕安白了沉以彻一眼,那意思就是这事和你没关系,我就是单纯觉得有些可惜而已。
沉以彻笑着说:“不过是一件婚纱,这件婚纱已经沾了晦气,以后还会有更好的。”
看着沉以彻莫名的宠溺语气,慕安嫌弃的皱了皱眉,但是没有说话,可能心里不受控制的把他当做了救命恩人。
秦凯干可怜一声,他这个通许可否顾及一下这里还有他的存在,这样公然虐狗,真的好吗?
沉以彻带着慕安离开了,秦凯也回到了自己该回的地方。
走到车前,沉以彻看着慕安还是一身脏兮兮的衣服,说道:“车里面有给你准备的衣服,穿上吧。”
说完之后,就背过身去。
慕安没有拒绝,毕竟现在自己真的很糟糕。
穿好之后,慕安敲了敲玻璃,沉以彻才上车。
衣服刚刚好,而且是慕安最喜欢的一个牌子,看到自己换下来的衣服,慕安没有抬头看沉以彻。
她是怎样才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还挺合身。”
沉以彻满意的看了一眼慕安,知道他现在心情不好,没有多说话,开车出了停车场。
一路上,慕安没有像往常一样和沉以彻争锋相对,而是异常安静的把头歪在了一边。
“饿了吧,我带你去吃饭?”
“......”
“还是先去洗个热水澡吧。”
“......”
“慕安....你有什么可以说出来,别憋在心里。”
无论沉以彻问什么,慕安都不说话,沉以彻忍无可忍,猛的把车停在了路边。
“慕安,你现在是要和我认输是吗,你不是从来都不会被打到吗,那你现在装死给谁看。”
沉以彻对着慕安吼道。
“我想去看看爸爸。”
慕安有气无力的说着,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干,只想和父亲说说话。
看到慕安总算是有了反应,沉以彻才收了自己的脾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先吃饭。”
“我要见我的父亲。”慕安又重复说了一遍,现在他根本没有心情吃饭。
沉以彻看了慕安好一会,最终点了点头,她现在只希望慕安能够快点好起来,哪怕是斗嘴挑事,也比现在要好。
沉以彻回头,去了慕承霖的墓地,那个地方,他也已经很久没有去过了。
到了墓地之后,慕安眼睛有点湿润。
“爸爸。”
轻轻的叫出了声。
沉以彻想要伸手给慕安一个肩膀,但是手到半空,又伸了回去。
“我想一个人和爸爸待一会。”
“你。”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
对,他也绝对不会让自己出事,他还有很多事情没做。
沉以彻得到慕安的肯定,才点了点头,离开了墓地。
沉以彻回到了车里,看着后座上慕安换下来的衣服,上面早已经没有了本来的颜色,有些地方有意境破损,陷入了沉思。
慕安站在原地,过了很久,才走上前。
“爸爸,你知不知道,你离开之后,我的生活变成了什么样子,你为什么不等等我,未来你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慕安说着,就落下了眼泪,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哭是什么感觉,就连自己进了监狱,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但是在看到父亲的那一瞬间,真的蹦不住了。
“我是您的女儿,但是从来没有给您长过脸,每次都给您惹事,这次还让自己差点待在监狱里,有时候真的觉得,等配做您的女儿。”
想到那些女犯人对自己的嘲讽,慕安心里更堵了。
他不是别人,是大律师的女儿,反倒是自己进了监狱,这本来就是一个大笑话。
如果不是她自己无能,事务所也不至于交到沉以彻的手上,还不是因为自己没有能力。
过了一会,慕安的情绪才得到稳定,想到了沉以彻今天在法庭上的表现,,那么出类拔萃,他的身上有父亲的影子。
“今天我已经给您蒙灰了,但是我保证,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一定要超越沉以彻,这个事务所,我必须要靠自己把他夺回来,而且必须要创出一番属于自己的天地,您放心吧,这是今天我在这里陪你许下的承诺。”
单是每天和沉以彻较真是没有用的,就算是拿过来了,事务所迟早会毁在她的手上,有能力者继承,要是他有一天能够打败沉以彻,这个事务所自然而然就是她的。
慕承霖的女儿,自然也不能差。
慕安眼睛里是从来没有过得认真。
沉以彻一直看着墓地的方向,已经进去两个小时了,但是慕安还是没有出来,就在沉以彻以为慕安出事的时候。
终于在远处看到了那抹娇小的身影,由远到近。
沉以彻看着慕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上车吧。慕安看了一眼沉以彻,说道。
沉以彻点了点头。
“你,还好吗。”沉以彻从车镜里看着慕安,不确定的说道。
“你知道的,之前的我根本就是不学无术,对于父亲的才能,我根本就没有继承一点,你知道这种感觉吗,听无能为力的。”
“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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