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听一听我父亲的故事。”
沉以彻眼中的慕安根本就不喜欢法律,每天只喜欢画画,唱歌,这些娱乐的东西,今日怎么...
“我作为他的女儿,对于他的事情根本就不了解,我配吗。”
沉以彻没有多说,慕安作为慕承霖的女儿,理应知道。
她难过的不是进了监狱,而是以慕承霖女儿的身份进去了,这不仅可笑,而且耻辱。
“师父曾经最典型的一个案例就是当时法院的一个铁案,这件事,你上新闻上都可以查到。”
“就是那次王鑫的案子?”
沉以彻点了点头,从一个袋子里拿出了当时的详细过程,里面包括当时记录的辩论。
慕安接了过来,对于当时的案例他只是略知一二,闲杂想要从父亲身上学东西,就必须从这里入手。
看慕安看的入神,沉以彻没有打扰,匀速开着车。
慕安看过文件之后,又从网页上搜到了当时的视频。
“父亲真的很出色。”
“当然,师父是很难超越的。”
“哪怕是你,也不及?”
慕安看了一眼沉以彻今天在法院,沉以彻把对方打击成了那个样子,根本没有还手余地,已经是很不可思议了。
“我?差远了。”
沉以彻笑着看了一眼慕安。
“我连师傅的五分之一都不到。”
比沉以彻强那么多?那是一种什么境界。
慕安沉默。
沉以彻和慕安的婚礼虽然没有完整的办下来但是二人已经领了结婚证,算是合法夫妻。
至少在外界看来是这样的。
最近沉以彻和慕安的事情一直都是头条首榜,关注他们的人每天都在增加。
沉以彻看了一眼正专注于求学的慕安,直接把车开去了自家的别墅。
“下车。”
慕安看的很入神,就连车停了都不知道。
慕安合上了文件那你下了车之后,才发现这里竟然是沉以彻的别墅。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慕安有些不悦。
“你现在是我的妻子,自然要和我住在一起。”
沉以彻说的很理所当然,但是表面上还是一副十分不乐意的样子。
“要我和你住在一起?做梦。”
慕安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刚走了步,沉以彻的声音就从背后悠悠的飘了过来。
“你现在可是风口浪尖上的人,要是再闹出什么是非来,遭罪的可是你。”
慕安猛的停下,瞪着沉以彻,果然,有些人还是不要轻易下定论的好。
本来以为沉以彻没有那么坏。
结果呢,他根本不是坏,是腹黑!
作为一个优秀的律师,给人的印象很重要,虽然这件事已经查清楚了,但是别人对他的印象已经不好了。
他不能够雪上加霜。
“我只给你五分钟时间考虑。”
沉以彻说完,就径直走了进去。
慕安很想发飙,可是这口气只能忍着。
过了一会,还是走了进去。
沉以彻那该死的竟然就在客厅等着。
“算你还长了脑子。”
“沉以彻,我事先告诉你,我虽然现在和你住在一起,但是我必须和你分居,这一点,你必须答应。”
要她慕安和沉以彻睡在一起,还不如要她的命。
“你见过夫妻分房睡得吗。”
沉以彻看着慕安,挑了挑眉。
“我不管别人,现在是你和我,你懂吗,咱们两个人什么情况,别人不知道,我希望你能够清楚一点。”
“我自然清楚,更何况我也没有想过和你一起睡。”
沉以彻起身,上了二楼。
只留下慕安气节。
保姆王嫂带着慕安去了她的房间,一进去,她自己都吃惊。
这里的格局明明就是女孩子的房间,根本不像是沉以彻的风格。
难道沉以彻有别的女人?
慕安摇了摇头,不可能,要不然也不会让自己住进来。
算了,有地方住就可以了,本来以为衬衣车儿会报复自救,给自己安排什么仓库之类的没想到还算是有良心。
这个房间,他很喜欢。
慕安坐在床上,继续看着刚才的资料,但是这里面有很多东西是他不能理解的,这样看也不过是囫囵吞枣。
看了一眼窗外,叹了一口气,反正都已经落魄成这样了,还在乎什么呢。
慕安给自己打了打气,出了房间,就去了沉以彻的卧室,两个房间隔得不是很远。
进去之后,沉以彻并不在。
“大晚上的,去哪了。”
慕安找到了书房,里面透出了一点微弱的光。
“进来。”
慕安刚要打算敲门,沉以彻清凉的声音传了出来。
“神了。”
慕安耸了耸肩,走了进去,就看到沉以彻一个人坐在你台灯下,旁边摆着一一堆文件和厚厚的法律书。
“这么晚了,还不睡。”
沉以彻没有停下手中的工作,也不忘顺便问问慕安。
慕安坐在对面的一个椅子上,没有说话,看着沉以彻。
不得不说,沉以彻长得真的很好看,是那种走到哪里,都自带光芒的人。
不知不觉,竟然忘了回话,看的入迷了。
沉以彻也是一个工作狂,刚才还记得慕安在自己对面,一用心工作就都忘了。
直到看完最后一份文件,喝咖啡的功夫,才看到慕安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愣了一下,随即嘴角上扬。
拿起旁边的衣服,给慕安盖在了身上。
“你弄完了。”
慕安身子一动,眯着眼睛看着沉以彻。
“弄醒你了。”
“就没怎么着。”
慕安打了一个哈欠,这才清醒过来,这算什么?他第一次和沉以彻心平气和的说话?而且这样的场景,就像是恋人。
想到这里,慕安一时间觉得气氛有些尴尬。
感觉到慕安的别扭,沉以彻也难得的没有调侃。
“你找我有事。”
“我知道你这里有很多关于法律的书,可以借我看看吗。”
“你想学法。”
“我本来就是一名律师,只不过是三无产品,现在想要转正了。”
慕安无所谓的说道,可是语气里也不乏严肃。
“慕大小姐之前不是无论如何也不学法,今日怎么开窍了。”
沉以彻打趣的说道。
“懒得和你废话,你就说吧,借还是不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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