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自己的纤纤玉指,给桌子上的一个空杯倒满了酒。
“张总。”她软乎乎地叫了一声,刻意拉长的声音简直甜腻到骨子里。
“你要我怎么喝呢?这杯酒?你是要嘴对嘴的教我吗?”卢静潇直接端着酒杯,坐到了张总的大腿上,嫣红的唇瓣一张一合,诱惑至极。
“你想怎么喝,就怎么喝。”张总见她上道,心情更是不错。
卢静潇的手指捏着杯脚,在迷蒙的灯光下,她的手指嫩白得让人心猿意马。
“是吗?”她转动杯脚,吐气如兰地反问道。
张总半边身子都要酥了,一双色迷迷的眼睛黏在她鲜艳欲滴的唇瓣上,直勾勾地盯着她含住了红酒杯的杯沿,红色酒液缓慢地流进了她的口中。
他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就在这个时候,卢静潇却将满口的酒水噗的一下,全数喷在了他的脸上,她还觉得不够,豁然站起来,又将杯子里的酒统统倒在了他的头上。
“司总,这样做合你心意吗?”她轻描淡写地将杯子搁在了桌面上,目光扫向一旁正襟危坐的司南渊,一双精致的眼眸暗淡无色,声音带着讽刺的凉意。
司南渊微微挑挑眉,深沉暗哑的目光锁在她唇边的酒渍上,他的眸光愈发炽热,但面上却仍是不动声色。
“满意不满意,你要问张总。”司南渊从桌面上的烟盒抽出了一支烟,啪嗒一下点燃,朝卢静潇的方向吐了个长长的眼圈,姿态轻慢。
“不好意思,我不奉陪了。”卢静潇只觉得恶心到透,声音带着一种难言的悲凉,“辞职信我明天会给你。”
她话说完,头也不回地推开了包厢的房间,脚步从容坚决。
矜持端庄的人就是不一样,就连发脾气都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满满的正宫范。
可惜,就是跟错人了。
张总也顾不上一头一脸的酒水,顺手抽过纸巾随意地擦拭,还巴巴地看着司南渊,眼光里是毫不掩饰的垂涎。
“这妞儿还真是够味,司总好眼光。”
司南渊轻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心,手中把玩着红酒杯,杯子里的液体被他晃来晃去,在灯光下流光溢彩。
“是吗?被酒泼的滋味怎么样?张总。”他不紧不缓地问道,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温润斯文,听不出是喜是怒。
张总狼狈地擦拭着衬衫上的酒水,仍然硬撑着道:“被这样的美人泼,我心甘情愿--”
司南渊眸光一闪,眼中掠过一丝异样的情绪,但很快就敛了起来,脸上仍是一派的云淡风轻。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挺拔的身姿在灯光下长身玉立,一派翩然,握着酒杯不紧不慢地走近张总,居高临下地睥睨了他一眼。
“是吗?张总的爱好还真是与众不同。”司南渊轻嗤一声,动了动手指,他手里握着的那杯酒便悉数倒在了张总的头上。
张总僵硬着身子,有些不解地望向司南渊:“司--总?”
司南渊松开了手,杯子应声而落,啪的一下在地上开了花,这声响硬是听得张总的心脏都颤了颤。
司南渊瞥了他一眼,目光阴寒冷寂,声音更是带了从骨子里渗出的冰凉。
他一字一顿道:“我的女人你也敢想?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张总顿时觉得头皮发麻,只能连连摇头道:“不敢不敢--是我痴心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司南渊仍旧冷着一张俊脸,随意将双手插进了口袋里,然后姿态冷漠倨傲地转过身去,淡淡地吩咐身边的司默:“我不想再在青市见到他。”
“司总--”张总这才回过神来,脸色惊恐地追上去。
卢静潇从金碧辉煌出来的时候,是要直接去打车的,可惜被两个保镖拦在了停车场。
“卢小姐,先生等会会送你的,请你稍等。”
卢静潇站在那里,气得直发抖,连握拳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真是眼瞎了才会看上那个王八蛋,看着人模狗样的,分个手事儿多得不行,又是陪酒又是威胁!
这算哪门子的事?明明错在他,还非要死缠烂打?还是说用这种方式逼自己辞职?
无论哪一种都显得太low了好吗?
卢静潇气得无语,司南渊下来的时候,她也没有说话,只是一双清冷的眼睛狠狠剜了他一眼。
司南渊目不斜视地走到她身侧,将她的套装扣子温柔细致地给扣上了,目光温淡柔和,声音也是热恋时的深情款款:“穿那么少不冷吗?”
她抬起自己的手腕就要甩他一巴掌,可司南渊对她的脾气也是了如指掌,伸手轻而易举地截住了她的手,顺势一拉,将她搂在了怀里。
男人的胸膛又热又硬,整个静谧的停车场里顿时变得暧昧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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