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静潇挣扎了几次都未果,只能伸手用力地推了推他的胸膛,一脸的不耐烦:“司南渊你到底想怎样?你没有觉得自己这样很low吗?”
司南渊脸上依旧是云淡风轻的俊雅模样,他微微一笑,声音不紧不慢道:“是吗?你今晚不是见识了更low的了吗?我告诉你,你要是不乖,还有更多的极品等着你见识。”
卢静潇被他的厚颜无耻气得几乎爆血管,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明明知道她清高,最注重自己的声誉,非得让她挂一个小三的罪名是不是?
“上车。”卢静潇还没有从自己的愤怒中回过神来,那个该死的臭男人又不冷不热地来了句。
冷静冷静!卢静潇竭力控制住自己心里想踢人的冲动,一派冷漠:“去哪?”
司南渊给她打开了车门,动作温柔绅士:“自然是回家。”
卢静潇几乎要一口老血吐出来,回家?特么的这个臭男人还能更无耻一点吗?
不过她也没有拒绝,毕竟她还是要在青市发展的,弄得太难看对自己的影响也不好。
所以,她心里再憋屈,也只狠狠地剜了一眼若无其事的某人,便忿忿地爬上了车子的后座,还将靠自己那边的那扇门摔得震天响,险些将欲要上前替她关门的司默误伤。
司默心里也是一千只草泥马奔腾而过,这卢小姐平时看起来清淡温婉的,简直就是优雅女子的楷模,他还是第一次见她发这么大的脾气
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不能惹啊!
司南渊一张冷峻的脸倒是淡静无澜,声音淡淡地吩咐司机开车回别墅。
“是你自己把东西搬回来?还是我派人去搬?”他正襟危坐,声音凉凉地发问。
卢静潇也没有看他,眼神紧紧锁住车窗外面飞闪的霓虹灯影,冷笑道:“你这是逼我跳车的意思?”
她脾气向来不好,跟他在一起也甚少服软,是个原则性极强的人,吵起架来经常是夹枪带棒的,可是他们吵架的次数并不多,因为卢静潇她特别讲道理。
可这个男人,她现在已经没有了跟他讲道理的欲望了。
司南渊却像是被她踩中了尾巴似的,一张脸忽然暗沉了下来。
他抬起自己的手,轻轻捏着她尖细的下巴,声音更是像淬了寒冰一样,一字一顿道:“卢静潇,你适可而止。”
卢静潇简直就是怒上心头,一把拍掉他炽热的手掌,对他怒目而视,声音讽刺:“这句话是不是我对你说好一点?”
司南渊沉静的目光难得的闪烁了一下,有些心虚。
他久久地凝视了这个倔强的女人半响,心里知道不能再刺激她了,卢静潇是个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的。
他沉吟了良久,忽然放软了态度,声音低低地妥协道:“好,是我不好,你可以搬去宿舍住,但是不能分手,不要再提这两个字。”
卢静潇本来就不是蠢人,他使了一招以退为进她怎么会看不出来,她现在压根没有心思跟他玩心眼,有些乏力地别开了头,声音缓慢清晰:“不可能,司南渊,你要报仇还是其他什么的,我管不了,也没有劝你的理由,只是,我不愿这样不明不白地跟着你。很抱歉。”
司南渊大概也是真的火了,扯出一丝冷笑,声音也是决绝:“是吗?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不可能。”
卢静潇被他冷漠又理所当然的态度刺伤,整个人紧绷了起来,垂在身侧的一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
司南渊一本正经地坐在身侧,衣冠楚楚的样子,他慢条斯理地补充道:“别说我订个婚,哪怕我结婚,生子,我要你在,你就一定要在,你知道你走不了的。”
卢静潇简直是忍无可忍,拳头几经松攥,还是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一个巴掌甩了上去,狠厉地将他清润如玉的脸蛋打出了五个指引来。
她颤抖着手掌,无声地看着他,那样受伤和不情愿的眼神像针一样刺伤了某人向来高傲的自尊。
司南渊不怒反笑,他抬起自己阴沉的眉眼与她对视,一字一句道:“你再打我一次?我告诉你,我不仅会监视,我还会强--暴,囚禁--”
他话还没有说完,又是啪的一声,他另一边脸又挨了一巴掌,力度更甚。
司南渊几乎都能看到前面司默跟司机两个人惊愕又不可置信的表情了。
特么的,这让他的面子往哪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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