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悦梳洗过,将头发简单的绑了个丸子头,连衣服都没换就穿个睡衣下去找吃的去了。
“醒了!”
闻声,抬头,就看穿着白衬衣,卷着袖子的桑言端着饭菜从厨房走出来。
看到他,时悦眨巴眨巴眼,这个点儿他怎么还在家?
看时悦一脸惊讶,桑言上下打量她一眼,她在家倒是够随意自在的。还有,她睡衣上的钞票印花也真是够瞩目的。
见桑言打量她一下,时悦看看自己完全看不出曲线的睡衣,想想自己凌乱的头发,轻咳一声,希望他能发现自己慵懒的美。
【哼!什么慵懒的美,他没发现。不过,你拥有快准狠的龙抓手他倒是发现了。】
听到系统的声音,时悦眼帘动了动,随着腹诽:那他有没有怀念?有没有觉得我功夫了得?
系统:没有!
时悦:她不信。
系统轻哼一声,不吭声了。
时悦走到楼下,笑眯眯跟桑言打招呼,“爸爸,早。”
“嗯。”桑言将煎好的鸡蛋放到她的位置上,“坐下吃饭吧。”
“好。”
时悦坐下,看着袖子卷到手肘,正倒咖啡的桑言。嗯,不得不说,这男人有种特别的魅力,特别是现在,不动声色随意之间却有种一本正经的性感。
“看着我做什么?”
时悦盯着他的太认真,让人想忽视都难。
时悦嘻嘻笑笑,“没什么,就是觉得爸爸你长的真好看。”说着,抬手摸摸自己的脸,“我长的这么漂亮一定是随了爸爸了。”
桑言听了,嘴角轻扬了下。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审美出了问题。所以,现在看时悦的言行,偶尔他竟然会感到一种诡异的可爱。当然了,昨天晚上除外。
因为她那一举,再加上她放的那个啊啊啊啊的动作片,让桑言有生以来第一次也做了一次春梦。
“哇,这鸡蛋好好吃。”时悦吃的津津有味,嘴巴嚼着,还不忘说道,“看来我的厨艺也一定会是随了爸爸了。”
桑言:这夸赞,不知道是在夸他,还是纯粹在自夸。
“等下吃完饭你收拾一下东西。”
闻言,时悦拿牛奶的动作停下,收拾东西?这么快就要被扫地出门了吗?是因为她昨天抓的那一下子,让他决定决断父女关系了?
“爸爸,你,你不要我了吗?”时悦说着瘪嘴。
时悦瘪嘴要哭,一脸被遗弃的表情,桑言不咸不淡道,“收拾东西,明天送你去上学。”
上学?
看时悦呆愣的样子,桑言:“你现在还是在校学生,忘了吗?”
时悦:“忘了!”说完,问,“是哪家幼儿园?”
听时悦问幼儿园,桑言咳了下,差点呛到,断然放下手里的咖啡,“影视大学。”
时悦:嗯,她记起来了!时悦除了想嫁桑言外,还有一个明星梦。所以去上了表演系,只是她资质非常一般,没什么天赋,就一直在瞎混。
“可我不想去上学,想留在家里给爸爸做饭。”时悦眼巴巴的望着桑言,“我对影视没兴趣,我只想当个没啥雄心壮志的孝女。”
桑言:孝女?她昨天晚上做的事儿可是跟孝字完全不沾边。幸而他生性凉薄,没真的把她当女儿看待过。不然,就她昨晚上对他做的事,能当场把他送走。
“要上学!孝女等暑假寒假再做。”
桑言语气平缓,但态度却是不容反驳。命令已下,她服从就好。
看着桑言那自然的,浑然天成的久居上位者的姿态,真是让人倍感压力。虽然他自己可能没感觉,但确实是个强硬,专横,又太过霸道的男人,还有家长。
幸亏她抗压力比较强,不然,跟他生活在一起早晚被养成逆来顺受的性子。
“好,那我听爸爸的。不过……”时悦望着桑言道,“我还这小,如果在学校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桑言:“葛静和丁岚都不是你对手,就证明在学校里没人能欺负的了你。”
时悦:“所以,爸爸的意思是如果有人欺负我,我可以用武力解决问题吗?”
桑言听了,一时静默,他觉得自己并不是那个意思。但……
“可以!不过要注意力道和分寸,不要被叫家长。”
时悦:懂了!桑言的意思是随便她怎么解决,只要不给他添麻烦就行。他可真是一位称职的好父亲。
“那万一被叫家长呢?”
“那就打电话给你曾爷爷,让他出面处理。”
时悦:最好不要叫家长,如果叫家长就叫桑沧!嗯,桑言这爹倒是当的轻松。
时悦想着,笑了下,对着桑言道,“爸爸,我在想如果爷爷去的话,会不会二话不说跟我一起打?”
桑言听了,眉头几不可见的扬了扬。然后嗯了一声。
看桑言竟然点头,时悦顿时笑了起来。
听着时悦那愉悦的小声,桑言眼帘垂下。她在,这个家热闹多了。
只是,这热闹,他不习惯。所以,还是把她安置到学校最好。
“爸爸,那个,我去上学的话,你会给我生活费吧?”
桑言听了抬眸,看时悦眼巴巴的望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递给她,“每周我会让赵深往卡里打五万。”
闻言,时悦眼睛顿时大亮,一周五万,那一个月就是二十万呀!
草!
发了,发了,发了!
她这是直接从资产四块的难民,瞬时就晋升为万元户了呀!且,很快还会成为百万富翁。
哎呀呀,哎呀呀!昨天那一抓,被赶到学校这结果实在是好呀,实在是棒呀。这生活费的金额,完全就是对她那一抓的奖赏呀。不枉她每天晚上穿着这钞票睡衣祈祷。
“谢谢爸爸,谢谢爸爸。”
看时悦拿着卡,眼睛都乐的眯成了一条线。桑言:刚说的不想上学,只想在家给他做饭呢?说好的不舍得离开家,不舍得离开他呢?怎么完全看不见了呢!
“不过只限第一个月。之后每个月只有五万块!”
听言,时悦笑容一顿,“为,为啥?”
“没有为啥。”说完,桑言擦拭一下嘴角,起身去了楼上。
望着桑言那挺直的背影,时悦默默算着账,一月五万,那么一周就是一万多。从每周五万,变成每周一万,这掉的是不是太快了点呀?
感觉才奔小康,吧唧,又成了中农了。
为啥突然减她那么多呀?
为哈?因为她太高兴了,让桑言莫名的感到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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