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以鸢有些讶异,倘若霜兰所说是真,那么这东西确实珍贵无比——可齐沐轩那厮,真有这么好的心?
宫以鸢满肚子疑惑,她本想问清楚,可霜兰夫人却已经离开了。
城楼上众人早已散去,洛钧和洛笙也不见了踪影,连带着黄金狮的尸体都被一并处理了。宫以鸢在城楼上吹了一天的风,直到夜里,她才一跃而下,朝着宫家的方向而去。
宫家的大门紧闭,一片漆黑。宫以鸢不以为然,然而就在她刚刚迈进的那一刻,几道暗芒迅速闪过,击中了她的膝盖!
宫以鸢猝不及防,下一瞬,几个黑影从天而降,不由分说地按住了宫以鸢肩膀,大力将她按跪在了地上。
“你这孽障,还有脸回来?!”
一声怒斥,四周突然灯火通明。
宫以鸢抬头才发现,不远处站着的正是洛笙和宫非雪,为首的是她的父亲,宫家家主,宫善。先前他在外办事,一直未曾现身,如今也不知道白如月和宫非雪用了什么方法,竟让他连夜赶了回来。
“滚开!”
宫以鸢想要挣脱来,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使不上力,她想到方才刺中自己的暗芒,心下不由得一冷。
“宫以鸢,你就别费劲儿了。”白如月站在宫善身旁,一脸憎恶道:“你毁了雪儿的脸,害得她被天下耻笑,简直死不足惜!”
“敢问我做错了什么?”宫以鸢冷冷道。
她本就觉得白如月对待自己的态度十分奇怪,如今更是加深了这种怀疑——在原主的记忆中,白如月就从来没对她露过好颜色,完全不像是她的生母。就算是偏心,到这种程度也太匪夷所思。
“你还有脸问?宫以鸢,我还真是小看了你!”
洛笙的表情恨不得生吞了宫以鸢:“别以为有王爷撑腰,你就能为所欲为!”
“姐姐,你一向都自诩天才,是宫家第一人。只可惜误闯宫家地牢,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
宫非雪已经戴上了一张精致的面具,却依然藏不住她的恶意:“你死得神不知鬼不觉,等我们发觉,已经太晚了。”
宫家地牢?
宫以鸢暗惊,她顿时明白,这是早就为她准备好的墓地!多年来,只要有人犯错,便会被丢进地牢,可只见进去,却从来没人出来过。
“来人,把她扔进去!”
闻言,宫以鸢立刻挣扎起来,但压制她的人手劲极大,加上她不知中了什么阴招,浑身竟然半点力气都没有,连灵力都无法凝聚。
“宫以鸢,我就不信,这次你还能活着出来!”
宫非雪狠狠一脚踹在宫以鸢的腹部,把她直接踹下了深不见底的地牢。
过了许久,宫以鸢才清醒过来——她没有料到宫家人会如此迫不及待地动手,加上中了暗算,根本无法反抗。她扶着湿冷的墙壁站起身,努力凝聚灵力,指尖终于燃起一簇小小的火苗,照亮了前方的路。与此同时,还闻到了一股似有若无的血腥味。
宫以鸢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恢复正常,身上唯一能仰仗的,只有齐沐轩送她的银镯子。
在原主的记忆中,为了能让她死心塌地为宫家做事,从小到大,宫善都将她捧在天上,要什么给什么。唯独有一次,原主想进地牢看看,却被宫善骂了一顿,原主自讨没趣,后来便没再提起这件事。
这宫家地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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