戮血花本还想说什么,还没来得及张口,宫以鸢随手捏了个决,手腕上的的镯子顿时发出一阵明晃晃的白光,随即戮血花便被契约牵制着回到了镯子里。
之后戮血算是花尝到了话唠的酷刑,不但被关在镯子里出不去不说,还被禁了声,那张停不下来的嘴彻底被封了个严实,险些没被憋死。
花花委屈,花花心里苦。
估计着戮血花反省够了,宫以鸢才把她放了出来,警告道:“你要是再乱说话,就不止噤声这么简单了!”
戮血花疯狂摇摆着花盘,用叶子虚虚划了一下,表示自己绝对不乱讲话。
宫以鸢这才满意解除了她的声禁,自己坐在桌子旁,仔细查看着街边小贩售卖的灵修学院的资料。
不过,这街边来的小道消息也着实太过不靠谱,将整个学院吹得天上有地上无,称里面的院长就有翻手云覆手雨的大能,斗转星移缩地成寸更是不在话下。
戮血花凑了过来,看了看纸上的内容,有些不满意:“他们是不是都有套用的模板的?怎么写谁都是这样。”
宫以鸢知道自己不该接它的话,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见过什么?”
戮血花用叶子点了点桌子角落里一本落了灰尘的书,书封上写了四个大字《古四王传》:“这本我看过,你瞧瞧,一模一样!一个字都不改的。”
宫以鸢将信将疑地将书翻开,就看见第一页的人物简介上就有着令人眼熟的话,果然是一个字都不差。
戮血花唠唠叨叨地说着:“没有灵根的人和有灵根的人相差也太远了,不过忽略掉这一点还是可读性很强的,尤其是第一百一十三回,精彩得我都能背下来了,不是有这本书在的话,我这几天可苦死了。你想听故事吗?我现在就给你讲。”
宫以鸢不理它,有些发愁,自己原本是想自己做好了准备再去报考灵修学院,可明显没有其他途径可以了解这所学院。
如今天分好的人,哪个不是被家族和势力供养起来,也就只有自己,天赋这么高还要自己辛辛苦苦自力更生。
戮血花莫名就兴奋起来,它蹦到宫以鸢跟前,朝着宫以鸢摇晃着花枝:“他吃醋了!跑了!你把喜欢你的人气跑了!你后不后悔?后不后悔?”
悔字音刚落,戮血花就发出一声惨叫!
宫以鸢显然没有和戮血花废话,不过一瞬,只见便凝聚除了一缕小小的火焰,戮血花向来怕极了火,还没烧到自己身上就开始嚷嚷着救命,才烧着了点叶子,就着急忙慌的路从半开着的窗子里跳下去,寻找水源。
知道这火对戮血花造不成太大影响,宫以鸢出了气也就过去了,折了一个纸鹤,施了术法,录下自己的口信。
“你受伤了,不应该负气行事,我在这里留一碗血,你收到了着人取回,勿再浪费。”
这口信,自然是带给齐沐轩的,宫以鸢脸微微泛着红,暗恼自己竟然被这话唠花带偏了心思。
不再作多想,宫以鸢取出一刻着存物阵法的骨瓷白碗,在手心割下一刀,像是没有痛觉般连眉头也不皱一下,任由血流淌。
纸鹤飞到帝都的某处看似普通的宅子内,像是触到什么网一般,直直地掉落下来,截到纸鹤的并非齐沐轩,而是他身边的暗卫影二。
影二将在他手中挣扎不休的纸鹤捏住,径自走向密室,纸鹤见到了齐沐轩,又扭头察觉四周没有不安的气息,便放心地将主人的口信放了出来,使命带到之后,顷刻化为灰烬。
“勿再浪费”这四个字让影二心里一惊,难怪主子会莫名陷入昏迷之中,想必是逞强不再用那位宫大小姐的血,这才导致寒毒频频发作。
影二眯着眼睛,思忖了片刻,让府内大夫吊住齐沐轩的气息,自己亲自去取这碗血,随即又快马加鞭的回了一趟珞珈城的王府别苑将沈逸若请去了帝都。
才带着沈逸若来到王府,躲过不起眼的阵法,进入生门,影二就见到只着中衣的齐沐轩正定定的坐在石桌面前。
刺骨的寒气迎面扑来,影二不敢多看,跪下道:“影二擅离职守,请主子责罚。”
齐沐轩此时面无血色,一头长发随意扎束在脑后,虽带病容,却不怒自威,眉眼间透着不可抗拒的威严,沉声反问:“你该受责罚的只有擅离职守这一件事吗?”
影二匍匐在地:“请主子明示!”
齐沐轩冷笑一声,随意将手中的杯子朝他砸了过去:“你取了谁的血?”
无论齐沐轩如何发作,总归都是沈逸若的病人。
沈逸若不惧齐沐轩的颜色,以金丝悬枕。齐沐轩的寒毒应当避免外界刺激,所以他借助金丝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沈逸若思忖片刻,慎重说道:“若不是有宫小姐的血压制寒毒,那我今天来就是给你收尸的,影二所为不应该受罚……”
齐沐轩也不看沈逸若一眼,冷声说道:“你自己去玄武堂领打神鞭十次。”
影二也不顾沈逸若的求情,谢恩后就退下领罚。
这打神鞭与其他的不同,是直接打在人的元神上,任你修为再高也无法抵挡这痛楚,一次性二十次就会令人魂飞魄散,影二这罚是极重的了。
沈逸若不置可否,想起十天之后,齐沐轩必须露面的事情来,又开始发愁。
“你这身子必须静养,连风都最好不要受。十日之后,你该如何是好?”
“我的身子竟然有如此孱弱的一天,我现在倒是比废人也强不了多少。”齐沐轩自嘲到,他的毒舌用在自己身上,犀利程度也不减分毫。
他看向沈逸若,问询:“十日之后我自有安排,不必操心,若是要将我调养好,需要多久。”
这个问题,沈逸若答得艰难:“需要半个月才能将你调养至昏倒前的状态。”
不是调养好,而是昏倒前,这个答案齐沐轩并无意外,他不肯用血压制,半个月恢复到这个程度已经是沈逸若的极限。
……
五日之后,全帝都的百姓都在准备着帝王的寿典。
天子脚下的百姓,最是受帝王恩泽,远处的忧患与他们并无干系,他们配合着朝廷上下准备着帝王的寿辰,祈求帝王寿与天齐。
此时一阵马蹄声从城门传来,听起来人数众多,守城官兵们出言清道,让百姓们站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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