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从那日被那丫头一拳打中鼻子,青木就觉得她极不简单。
居然能一举袭中他这个习武之人,还身手敏捷地从他身边溜走,让他连她的衣角都没抓到,事后他怎么想,都觉得太不寻常。
“世子,那丫头一下子变得这么厉害,是不是被人假冒的?”
想来想去,青木觉得只有这个理由才合理。
从侍卫的回禀中,他们除了看清那丫头暗中用了袖中的机关,其他却什么也没看出来,都只觉得像是巧合。
昨天是不小心让六小姐摔了一跤,并顺便泼了她一身的水。
而今天,那丫头又轻轻松松制服了两个做惯粗活的下等仆妇,要是没点技巧,绝不可能全身而退。
若说巧合,偶尔一次便是难得,怎么可能会接二连三地发生,这其中定有什么古怪。
对青木的怀疑,萧恒镜并未直接回答,而是而转头冷冷睨了他一眼,道:“你认为,谁会假冒一个在府上三天两头受人欺负,连饭都吃不饱,需要靠抓鱼、捕鸟才能为生的人?”
忠义王府虽大,但父亲手上并无实权,不过因着祖父当年的功勋才有了这份荣耀被先帝封为异性王;可如今祖父孝期未满,不说自己无功无名,便是父亲也须丁忧,根本没有任何职务在身。
可以说眼下的萧家无权无势,空有王爵这个虚名,到底只是个空架子,在京中的地位比那些流经几世日渐没落的侯伯之家也好不了多少。
而与柳家的亲事,则更让京中权贵为此越发瞧不起忠义王府,往年还有人想要与萧家攀亲,在这门亲事传出之后,便连二弟、三弟和几个妹妹的亲事都受到了影响。
所以整个王府,不说从上到下都讨厌那个病怏子,但有大半的人厌恶她,却是实打实的。
谁会吃饱了撑了,假冒这样一个到处讨不着好的人,除非看中王府有什么连他都不知道的宝藏,否则青木的猜测,永远不可能存在。
“可,别的理由都说不通呀。这两年世子您也是知道的,那丫头三天两头病怏怏的,更是不管什么人都能欺负她们主仆俩,日子过得苦兮兮的,有时候连小的看了都有些于心不忍……”
说到这里,感觉到世子凤眸一眯,散发出冷冷的光芒,青木连忙改了口,道:“世子别误会,小的知道您厌恶那位,便是再于心不忍,小的也坚决站在您这一边,对她的一切都不理不睬,谁让她惹您嫌呢?可话说回来,现在的那位真的感觉像是变了一个人,如果不是别人假冒的,那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呢?”
青木的话,让萧恒镜目光一收,再度看向那梨苑的方向,“找时间去试探一下,看她是否会功夫。”
“是!”
青木面色一正,忙拱手而应。
萧恒镜却又突然加了一句:“最好是打晕她,再检查一下她的脸,看看有没有不妥之处。”
“啊?”青木一愣,旋即明白了过来,咧嘴笑道:“世子,您刚不还说不会有人假冒吗?原来你也怀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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