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到爹爹在我生辰那天,接到了京都的调令,授予镇北大元帅职,总领燕、赵两地军务,抵御西辽南院王大军于肃门关。”
这丫头怎么会知道的如此详细,真的是梦里所知?黎厚清真的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去相信,这样荒诞的事情。
只是在夫人那异常认真的神色下。
“然后呢?”
“爹爹没有来得及陪我过生辰,就出发去了肃门关,爹爹整整在北边镇守了两年。二十八年仲秋之际,我和娘亲接到爹爹兵败赤水,一个月后辅国公蓝鼎常,奉命护送爹爹遗体归锦州祖宅。”
一口气黎初言说完,上一世的祸因。
黎初言已是泣不成声。
“言儿,言儿看着娘亲,你说的……可都是真的吗?”
沈兮瑶听着女儿的话,内心惊骇不已,声音控制不住的颤栗着。
黎厚清内心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言儿说的太真实了,如果这话出自,任何一个了解时局的人之口。
他都不相信这是出自一个梦。
而他的女儿,只是个闺阁弱女,如果不是出自那个所谓的梦。
黎厚清不知道该怎么样,去解释这番言论的出处。
“言儿别哭,有爹爹在呢!告诉爹爹,梦里后来怎么样了。”
抬首望着眼前,面色苍白的母亲。
黎初言紧抿双唇,不知道该不该,把她在外祖母家的遭遇,说出来给父母双亲听。
“言儿,说吧!你不说爹爹、娘亲怎么知道,咱们该怎么应付呢!”
“迎回爹爹的遗体之后,娘亲悲痛欲绝,不久也病倒了。治完爹爹的丧葬之礼,娘亲也随爹爹而去了。”
沈兮瑶皱眉反驳道:“这不可能!”
“我与你爹爹感情是好,但要放下你独自一个,那是绝无可能的事情。”
“夫人,先别激动!让言儿继续说。”
“娘亲走了之后,外祖母说我与启表哥有婚约,就做主把我接进了京中。进京之后二舅母,百般看不上与我,外祖母没办法越过二舅母,为我做主婚事,一年半后抱憾离世,自此我的身体也一天比一天差。”
话到此处,黎初言没有再往下说了。
说多无意只是徒增,二老的内疚心疼罢了。
“言儿,我的孩子。”
“娘亲,那只是一个梦,您别哭了,言儿现在好好的呢!”
女儿对于自己的经历,说的那样简练。
只是做母亲的沈兮瑶,又怎么会不知道,失去双亲的孩子,自己与二嫂之间的龌龊,她的日子。
又怎么可能好过呢!
“夫君……”
刚想和自家夫君说些什么,猛地听到门外香梅的声音。
“冯姨娘!你怎么在这儿?”
“哦!我过来给夫人请安,看到院里这么安静,想是夫人应该在书房里,就过来看看。”
听着门外的动静,黎厚清轻声道:“有什么话晚点再说,你去把她打发了先。”
沈兮瑶轻移莲步,向着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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