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手指带着薄茧碰到她手腕的时候,乔木槿倒吸了一口气。
因为同时袭来的还有刺痛冰冷的酒精,以及火辣辣的摩擦感。
虽然他的动作很轻,但是伤痕碰到酒精的时候自然会产生这种反应,让她有一种手腕被抓伤的刺痛感。
“嘶!”再次倒吸了一口冷气。
每一次酒精棉触碰到的时候,她都想要将手腕瑟缩回来,只是被他的大掌牢牢地抓住,动弹不得。
力度刚刚好,不至于让她挣脱,但是也不会弄疼她。
不过经过几秒的缓和之后,感觉好多了,悄悄松了一口气。
戈以墨的唇角弧度冰冷,眼中带着严谨,每一次看到这样的他,乔木槿就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
“下一次还敢不敢了?”戈以墨开口问道,手下的动作不停,将她的伤口用绷带包扎好,动作十分熟练。
毕竟是医生,虽然不是外科的,但是这也是本命技能。
乔木槿哑然。
敢不敢了?
是在说她敢不敢对萧珊珊动手了吗?
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乔木槿诺诺,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道:“以后不会了。”
大不了她离萧珊珊再远一点儿,这样就可以了吧?
只要他别生气就好。
“萧珊珊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如果她想,十个你也斗不过她,可以的话,尽量离她远一点儿。”戈以墨看向她的双眼,眼中的认真让乔木槿怔愣。
戈以墨说完之后,就收拾好医药箱走回了卧室,将东西放回原位。
乔木槿却变得迷惘起来。
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提醒她吗?
戈以墨知道萧珊珊不是好相与的人,说明知道萧珊珊的本性,但还是这么喜欢她。
提醒她斗不过萧珊珊,让她离萧珊珊远一点儿……
意思还不是让她别惹萧珊珊,离他的心肝宝贝远一点儿。
她的心刚刚还漏跳了一拍,以为他是在关心她,但是这件事情细细想下来,感觉完全就不对了。
他在意的人,始终都是萧珊珊。
“吃饭吧,发什么呆。你不舒服?”
戈以墨走回来之后,看到她还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双目无神,明显是没有集中精神。
虽然几率很小,但是这种小的外伤也有可能引发感染,之后会发烧。
被这句话惊醒,乔木槿赶忙站了起来,“没有,没有,我只是在……我们还是快去吃饭吧。”
对上那一双墨玉一般的眸子,乔木槿慌乱的别开眼,担心被他看出她心底想的是什么。
忐忑的起身,快步走到了餐桌前,脚步慌乱。
看着前方落荒而逃的身影,戈以墨抿了抿唇,快步跟了上去。
他,有这么可怕吗?
戈以墨的手艺可不是吹出来的,虽然心里有心事,但是即便如此,乔木槿也不能否认这一顿饭她吃的心满意足。
色香味俱全。
虽然都是家常小菜,但是做出来的味道却不差,三菜一汤,吃完饭之后,乔木槿就收拾了碗筷,自觉地走向厨房。
一个人做饭,另一个人洗碗筷,这是他们俩相处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形成的规则。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两人都很默契的遵守。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乔木槿咬着唇,手下还在动作着,但是眼神涣散,明显不在状态。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个死刑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宣判死刑,如同是一把悬在她头上的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
今天萧珊珊和戈以墨亲密的姿态,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双眼,内心深处不仅仅是一种巨大的无力感,还有……
担心。
戈以墨什么时候会和萧珊珊在一起,然后和她彻底断绝关系?
哪怕现在还没有,但是,这件事情总有一天会发生。
他一直喜欢萧珊珊,哪怕她再怎么想要否认,也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动作缓慢,在干净的碗内摩挲。
戈以墨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是这么一副状态。清隽的阳光从面前的窗户前照耀过来,为她的身上镀上了一层浅浅的金边。
下意识的从背后拥住她,“你在想什么?”
感受到身后灼热而宽广的怀抱,乔木槿立刻反应了过来,不用看,熟悉到了骨子中的味道已经告诉了她来人是谁。
“你做的饭很好吃。”乔木槿很快找了一个不算是借口的借口。
这句话是事实,但是她心中想的,却并不是这个。
戈以墨的双手拥得更紧,像是要将她揉入骨血中一样,“一顿饭而已,怎么就值得你想这么多?”
怎么不想一想他?
这种类似于撒娇的话在嘴边绕了一圈,又被他咽了下去。
一口咬在了她的脖颈上,尖锐的虎牙轻轻磨着牙下的软肉,她的身上有着一种淡淡的清香。
像是被强大的野兽咬住了脖子,危险之感油然而生。
乔木槿的下巴抬起,脖子绷直,全身都变得僵硬起来。
尤其是被他咬住的软肉,虽然是被咬者,但是却很轻,略微出现的痛感也成了调试其中的刺激,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脖颈处 蔓延到了全身。
“以墨……”
她好像也没有说出什么不对的话,怎么这么突然的做出这种动作?
一阵阵电流闪过,乔木槿无意识的张开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身后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上。
忍不住嘤咛出声,双手不自然的想要推拒,但是却因为还沾着莹白的泡沫而不知道该怎么放置,“别,我还在洗碗……”
而且现在还是大白天,甚至可以从窗户前看到下面行走的零零散散的几个人。
想到这些,她的脸变成了桃花花瓣一般的粉色。
戈以墨的唇已经游离到了她的耳垂边,小而软的耳垂精致可爱,圆嘟嘟的,令人忍不住一口咬下去。
此刻的他,像是一只妖精。
之前那翩翩的清冷模样早已经消失不见,魅惑蛊人。
“难道,你不想要我吗?”
嗓音如同醇厚的红酒,说出来之后,乔木槿的腿不禁一软。
他什么时候学到的?从来没有见过他这种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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