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得那妇人领赏离开,子衿不解的问:“娘娘何必如此?若是被皇上知道您是故意为之,恐怕……”
“且不说他是铁了心不愿让本宫侍寝,就算是被本宫一手设计赶去了莫充仪那里,你不说,本宫不说,他怎会知道呢?”
一听这话,本来打算替扶桑卸下钗环的子衿立刻下跪:“娘娘明鉴!奴婢对娘娘是忠心不二的,绝不会做此事!”
扶桑依旧是轻柔的笑:“本宫就是顺口一说,开个玩笑罢了,何苦当真?”
“那……那奴婢服侍娘娘歇息!”
“不必了,本宫有些乏了。”扶桑对着铜镜卸下发簪,语气慵懒,“你们都出去。”
待得屋里清净了,她才取出妆奁,细细化上如清水芙蓉般的妆容。
歇息?
呵……怎么可能歇息?
今晚的好戏还在后头,总不能在他出现的时候,自己蓬头垢面,全无姿色吧?
在用黛色加重泪痣之后,她斜靠在榻上,闭目养神。
……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这是怎么了皇上?”
“来人!把那疯妇拦住!”
“皇上您这是去哪啊皇上!”
“慢些走!仔细脚下啊皇上!”
……
一阵喧闹声后,屋门被人一脚踹开又狠狠合上,榻上美人受惊睁眼,映入眼帘的正是身着单薄内衫,满面怒容的秦时奕。
“皇……皇上?”扶桑睡眼朦胧,带着几分不确定伸手抚向他的脸,“你怎么来了?我……这是在做梦?”
她的手触及到他冰凉的肌肤时,他深吸一口气,突然遏制住她的手腕,将她强行压倒在床榻上。美人如玉,乌发肆意分散,有几缕因着冷汗黏在额头上,配合惊惶小鹿的眼神,惹人怜爱。
本来溢满的怒气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充斥全身的火气,是许久不曾有的欲望,也是由心底蔓延开来的恐惧。
“说!你对莫充仪做了什么!”秦时奕竭力控制住自己,在她耳边说话时尽量呼吸平稳。
“臣妾……臣妾不知。”
“还不肯说?!”他的右手覆上她的衣襟,缓缓扯下系带,“朕只是不想碰你,并非不敢。”
“既然皇上不想,现在理应在莫充仪的榻上,而非……唔!”
话未说完,就被他的深吻堵住樱唇,除了他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她整个人就像石化了般,僵直在榻上。
“你不是能说会道么?继续说啊?”
秦时奕发觉内心的渴望再也难以压制,尤其在品尝过唇齿间的馨香之后,剩余的那点理智也被一并吞噬……
一夜旖旎之后,扶桑早早地醒了。
不知他临幸其他嫔妃后是否也爱侧身搂着她们入睡?此时此刻,脱下暴戾恣睢的外衣,他将她搂在怀里,低头埋向她的肩颈,像只受了伤的野兽。
她忍不住伸手细细描摹他的眉眼,每一处都铭刻在她心底的最深处——
就是她最讨厌的模样!厌恶到随时想杀了他!
如果不是他,过往的记忆里就不会处处充满血色刀光,就不会经历那么多次生离死别!
扶桑伸手打开床头暗格,取出一枚小巧的淬毒金针,缓缓伸向他的耳后……
秦时奕,这是你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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