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心有余悸

第4章 心有余悸

见状戈刀刀立刻慌张的往简向笛的身后躲了躲,简向笛看到戈刀刀这模样便愈发笃定是风离痕欺负戈刀刀了。

在她不在的时候欺负也就算了,现在戈刀刀在她这里,风离痕却还敢大呼小叫,由此可见戈刀刀昨天是如何挺过来的。

简向笛十分恼怒,看着怒气冲冲进来的风离痕立刻一拍桌子,震的那桌子上的茶杯都跟着跳了起来,风离痕本来很愤怒的,在看见同样愤怒的简向笛时很是愕然,但还是指向了简向笛身后的戈刀刀,怒道:“好你个大胆的贱婢,胆敢如此侮辱本少爷,本少爷今天要好好的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说完便对着戈刀刀冲了过去,戈刀刀见状立刻往简向笛的身后更加躲了躲,简向笛伸手安抚的摸了摸戈刀刀抓着她的手,在风离痕快要走到了她的跟前时,简向笛立刻就怒道:“跪下!”

风离痕闻言惊愕的止住了脚步,看着戈刀刀非常严厉的道:“听见没有,还不跪下?”

然而,简向笛却是瞪着风离痕冷声道:“我是叫你跪下!”

风离痕不由愕然,叫他跪下?

“娘?”

风离痕还想说什么,简向笛却是语气加重了:“我叫你跪下!”

风离痕虽然不知道简向笛为何要这样说,但还是缓缓的跪下了,见状简向笛才冷着脸开口质问:“刀刀身上的鞭痕是不是与你有关?”

闻言,风离痕立刻便瞪大了眼睛,随后怒道:“是不是这个贱婢向娘你乱告状了?娘你可千万别被她给骗……”

然而风离痕的话还没有说完,简向笛便怒道:“她一个字都没有说过你的不是,还想着将伤口隐藏免得让我担心!可你呢?她爹为了你爹死在了外面,咱们风家欠了戈家的当然是要偿还,这才让你娶了成了孤儿的她,你怎么不好好报恩好好的对她,反而处处虐打她呢?”

风离痕一听到这话便不开心了,“娘,她只是一个贱婢,儿子教训贱婢不是很正常?谁叫她野心不小还想做我的女人?就她那样也配?而且她爹是我们府上的奴才,死了便死了,一个奴才为主子死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听到了这句话,简向笛立刻便站了起来,走到了风离痕的身边一巴掌直接呼了过去,站在后面装可怜的戈刀刀也不由被吓了一跳,显然没有想到简向笛会突然出手暴打风离痕啊!

这也太严厉了。

风离痕也是整个人都被简向笛这一巴掌给拍的莫名其妙了,他不可思议的看向了简向笛,简向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风离痕,怒道:“你这个混小子,他们戈家世世代代都对我们风家忠心耿耿任劳任怨,虽说是奴,却堪比亲人,你居然说出这种让人寒心的话,你是想气死为娘吗?”

说完便是一副头疼要被气晕的模样,见状戈刀刀立刻快步上前将简向笛给扶住了,随后开口问道:“是不是头疼又犯了?是刀刀的不是!”

随后戈刀刀看向了一旁的怀丹雪:“快,快去请大夫!”

见状风离痕也想站起来去看一看简向笛,然而简向笛却是怒斥一声:“跪下!别想起来!”

风离痕有些无奈的又重新跪了下去,同时无辜的唤了一声:“娘?你这是何苦?”

然而简向笛却是根本就不搭理风离痕,而是看向了戈刀刀,开口道:“以后他若是再胆敢欺负你,你就到我这里来,若是我死了便算了,便没有机会管教他这个逆子了,但我现在还尚有一口气在便不会任由他随意欺负你!”

听见简向笛在句句维护戈刀刀,风离痕十分不情愿,有些委屈的开口道:“娘,你根本就不知道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是她先对儿子动的手,将儿子绑起来……”

“住嘴!”简向笛扶着疼痛的额头,显然对风离痕失望至极:“刀刀是我看着长大的,她的秉性温顺,哪里有胆子对你动手?难道她身上的鞭痕都是她自己抽的吗?”

面对简向笛的质问,风离痕发现自己辩无可辩。

他皱着眉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双眼却是愤恨的看着戈刀刀,戈刀刀此时的样子哪里还有昨天的半点嚣张?

那低垂着头的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这一刻的风离痕才意识到,戈刀刀是真的会装!

见风离痕没有再说话了,简向笛便感觉脑袋舒服了许多,这时怀丹雪带着大夫走了进来,见状戈刀刀立刻就让开了身子,这大夫是府上的御用大夫,对于简向笛的病情十分了解,他微一沉吟便已经把脉结束了,随后对着简向笛恭敬的禀报道:“回夫人你这病情还是老样子,生不得气,不然就会头疼发作,这药还是按照老奴之前给你开的方子煎,只不过这药只是辅助作用,最重要的还是自己养,不能生气!”

所以这次简向笛发作就是因为气的,戈刀刀有些愧疚,若不是她简向笛便不会生气了,也不会头疼了,而原本要发作的风离痕听见了这大夫所说便忍气吞声了下去,对着简向笛认错道:“是儿子的不是,娘你就别生气了。”

闻言,简向笛这才有了些许安慰,随后看向了戈刀刀所在的位置:“虽然痕儿并不喜欢你,但感情都是培养出来的,这以后啊有了感情便可以夫妻和睦了。”

戈刀刀不由心里暗自腹诽,若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她与风离痕都是在丞相府长大的,这也算是青梅竹马了?都青梅竹马的感情了,却还是这样,显然培养感情来增进关系,并不适合她与风离痕!

简向笛说完又看向了风离痕:“刀刀是个好女孩,若是让我再听见你欺负刀刀,那只能请家法伺候了!”

风离痕一听简向笛将家法都给说出来了,不由身子一抖,记得上次挨家法还是在他小时候贪玩与一群伙伴去偷看宫里的宫女洗澡,这才被动了家法,虽然这都十几年过去了,想起来却依旧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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