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将谷七七的头发吹得半干后,时钰荣就将谷七七公主抱去了楼上。
客房自比不得时钰荣的卧房,仅大小,就缩减了一半,自然,比起寻常人的房间依旧是大的,房间很干净,显然,经常有人打扫。
谷七七被放到沙发上,离了时钰荣温暖宽厚的怀抱,陌生的环境让她有些许的无措。
她睁着大大的明眸望着时钰荣,像个放错的孩子般,犹豫了许久才说道:“钰荣,身上黏糊糊的,难受。”
说着,谷七七就要去扯贴在身上的衣服。
时钰荣脸色黑红交加的,还来不及阻止,谷七七就利索的将裙子给拖了,剩下内里。
时钰荣的脸色一黑,随即又一红,眼神似火,随时都要喷涌而出。
谷七七无意间抬眸,只以为自己哪里又惹时钰荣不高兴了,撇了撇嘴,差点又哭出了声。
短短一个小时不到,时钰荣已是对这哭声有些免疫了,此时,走去衣柜,拿出了挂着的一件衬衣,丢给了谷七七。
“将衣服给换上,去里边。”
说着,时钰荣指了指浴室。
谷七七为难的迈不开一步:“钰荣,要不,你陪我一起进去吧~~~钰荣~~~我怕……”
“我出去,你就在这换。”
时钰荣旋身欲走,粗粒的手掌顿时被谷七七给抓住,谷七七几乎又要哭出声了。
“钰荣,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我怕……呜呜呜,七七怕……刚才那样……呜呜……那样,好可怕……”
谷七七强行压抑着哭声,却发现哭声根本难以抑制住,她越是想止住,就哭得越是汹涌。
“我就在这,你赶快换。”
无奈,时钰荣只得阴沉着脸,直接转过身,背对着谷七七。
看着时钰荣健硕的背影,谷七七大大的松了口气,只是,抽噎声依旧难以止住。
人界的内里衣物和狐界不一样,谷七七磨蹭了好一会,才将上半身给脱好。
可是,当谷七七才将HelloKitty的粉红内内给脱下时,就吓得尖叫了起来。
“怎么了?”
时钰荣忙转过身,在看到眼前的场景时,顿时石化了。
只见,此时,谷七七光洁的长腿上蜿蜒的流下血渍,谷七七则光着下半身,一脸不想死的憋屈模样看着时钰荣,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着转,作势就要夺眶而出。
“钰荣,我……我怎么又流血了?”见时钰荣又要生气的样子,谷七七更委屈了。
“将裤子给穿上!”时钰荣矜贵冷厉的呵斥着。
相比于血流而亡,得罪时钰荣怕是死的更快,谷七七深切的明白这一点,三下五除二的将湿漉漉的小内内又给换上了。
时钰荣:“……”
不是有套新的内里吗?
时钰荣觉得自己真的遇见神经病,哦不,可能是智障了。
无奈,时钰荣骨节分明的手指摁住了手机,叫了张妈上来。
张妈比时钰荣更能给谷七七安全感,所以,在张妈来了后,时钰荣要出去,谷七七就也不挽留了。
很快,张妈就将谷七七收拾妥当了。
时钰荣回来时,还带来了蓝文彬。
“hello,小妞,又便漂亮了啊。”
听到这魅惑的声音,又看到妖孽的这张脸皮时,原本还趴在床榻上整理着头绪的谷七七被吓得騰得坐了起来。
“你你你你——”
谷七七指着蓝文彬,面露恐惧,久久都说不出话来。
“小妞,你是想问我怎么会出现在这是吧?”
在确定了自己确实没有把心里话给说出口后,谷七七先是惊讶,后是惊恐,想要逃,又逃无可逃。
蓝文彬走近,在谷七七身侧坐定,耸了耸肩,似是无奈的说道:“很不幸,我认识钰荣比你早,更不幸,我和他的交情比你和他的好。”
蓝文彬“无奈”的表情中分明在说,我比你更有理由出现在这里。
谷七七顿时生无可恋了,她求助般看向时钰荣。
“别逗她。”时钰荣淡淡说道。
“哟,看来我们时少这是护犊心切啊。先是警告我不要打这个小妞的注意,现在,连我和小妞说几句话都不允许了呢。啧啧啧,真是兄弟如衣服,女人如手足啊。”
说着,蓝文彬做捶胸顿足状,只是,他天生长得妖孽美艳,当他巧笑着朝时钰荣抛去一个媚眼时,更像是在和时钰荣调情。
“做正事。”时钰荣早就对蓝文彬的这种举动免疫了,大脑直接将不宜接收的话给免疫了。
“小妞躺好,我给你检查检查。”见时钰荣认真起来了,蓝文彬也不再打趣,将携带着的医药箱给放下,对谷七七吩咐道。
在接收到时钰荣鼓励的眼神后,谷七七心一横,闭上眼,硬着头皮,躺了下去,只是,当蓝文彬温热的掌温触及她的手腕时,她的心便细速的跳起来,身子,更是止不住的抖若筛糠。
蓝文彬是著名造型师不假,同时,也是一名医生。
不想混娱乐圈的医生,不是好的造型师,说的就是蓝文彬。
蓝文彬的医术高超,天赋异禀这个词搁在他的身上,一点都不违和,可以说,要是他不转战娱乐圈的话,现在,很可能就是国内,乃至国际的名医。
只是,在他在娱乐圈中闯出了一番天地后,就毅然决然的放弃了医生这个高危行业,拿着流水的钱,花着最少的力气。
久而久之,蓝文彬曾是名医生的事情,就只有时钰荣知道了。
身为蓝文彬的好友,时钰荣自然懂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
不过,这是蓝文彬的想法,时钰荣在看中蓝文彬医术的同时,也只是希望更少的人知道他与谷七七之间的联系的,越是亲近,就越容易漏出猫腻,时钰荣就没有打算瞒着蓝文彬,将自己的身体和谷七七起了联系的事情说了,将希望寄托于是冷门医学中的一种联系,而不是所谓的难以用科学解释的巫术。
蓝文彬做正事时心无旁骛,此时,戴了听诊器,认真的听着谷七七的心音,又将中医和西医联合起来的手段替谷七七就诊着,面部表情一直是紧锁着的,看得时钰荣揪着一颗心。
检查持续了半个小时左右,最后,蓝文彬的额头已是冒出了细密的汗水。
此时,耐不住安静的谷七七已是悄然阖眼,睡着了。
“去书房说。”
蓝文彬面色沉重的说着,就往外边走去。
时钰荣替谷七七盖好被子,又掖了掖被角,将灯关了,才走去了书房。
来到书房时,蓝文彬已经找来了一瓶酒,喝了大半,脸颊微醺,满是舒适自宜,只是,一反往常的深锁的眉眼显示着此刻他内心藏着心事。
“她得了什么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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