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吓我……难不成少爷身边这个女孩,还能是什么妖魔鬼怪?”
“那倒不至于吧!”卫哲鼓励的拍拍她的肩头,“张妈,我相信一定会追查出她的身份来历的。不过这事儿就你知我知,好吗?”
“那是当然,少爷现在天天和她黏在一起,可不要去触霉头。”
谷小蘑懒洋洋的趴在窗台,留意到了卫哲与张妈在花园里窃窃私语,慢慢掉回头来。
正在看书的谷七七留意到了她的顾盼,奇怪的合上书:“瞅我干嘛?第一天认识吗?”
“我说谷七七,你有没有想过你凭空出现,会让这些人感觉怀疑呢?”
“什么意思?”谷七七来在小蘑的身边,瞅到了卫哲与张妈神情怪异的交谈着什么,“我有我的小宝贝就可以了,其他人嘛……爱咋咋地!”
“小宝贝?那个面瘫的时钰荣?”
小蘑质疑的看住她,白狐的眼神儿显得尤为专注与滑稽。
“对呀!你这表情什么意思?”谷七七有些生气,瞟了她一眼,“我警告你啊谷小蘑,从小到大你可没少刁难我,我现在郑重的对你申明:这个时钰荣可是我的小宝贝,他身上流着我高贵的血液…你要是敢欺负他有你好看的!”
“切……”白狐嫌弃的将下巴颏放到两只前爪上,“谁稀罕!我将来又不是不会有子嗣!”
血脉延续不过是世上最容易的事罢了,亏她当做个宝。
这时,谷小蘑忽得嗅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寻着源头,她凑着谷七七又嗅了几下,蹙眉问道,“你破/身了?”
“你!你怎么知道的?”
谷七七心虚得脸红起来,不由得诧异的倒退了一步。
“你是真够笨的!人类的视力看不到的,狐类却一清二楚,你化作这个人性的时候是处/子之身,可你现在的守/宫/砂从我眼里消失了?这说明了什么?”
“没错!”谷七七尽力藏住心虚与害怕,努力的解释着,“这……这都是一个意外……”越解释俏脸越是一阵红一阵白的。
白狐翘起屁/股,悠然的伸了个懒腰。
“我不想听你这些屁话!我只是想提醒你,人类世界很危险。虽然狐狸发情无可厚非,但父王时常教导人心险恶、叵测…这些你可别忘了!”
“谢谢啊!”
谷七七心里十分不悦的道谢。
“说起来我得感谢你,不然我可能都被人都吃了。所以对于人类我没什么好感。你也别不爱听,我提醒你是看在你我一起长大的份上……”
“好了啦!”谷七七烦恼的一跺脚,“你是怎么了,就这么点时间没看到,就变得这么沧桑了。对啦小蘑,有个事儿我要对你讲!”
白狐嫌弃的瞟了她一眼,继续闭目养神:“最好是能让我开心的话题,别说你那些无聊的破事儿!”
她说的事才不是破事呢!
念在自己有求于她的份上,谷七七将话藏在了心中,随后,讪讪的问道,“是这样的……”
言毕,谷七七将昨晚原本想要撮合余思瞳与时钰荣,却把自己“栽”进去的蠢事告诉了八妹,言毕满脸的悔意。
“原来不是你勾/引成功,而是自己给自己下/药了,”谷小蘑幸灾乐祸的笑得四脚朝天喘/息着,“笑死我了!知道吗七七,这叫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再笑我掐死你!”谷七七扑过去无奈的捧住了白狐的脑袋,“我还没说完呢!”
“你给我停!我还小,你少来诱/惑我讲那些羞/羞的事情,人家那么冰清玉洁的……”
“不是啦!”谷七七黛眉紧窦,“是这个时钰荣是我的……对啦,狐族对于乱/伦怎么说的?”
白狐打出一个激灵,翻身站在窗台上,眼里充满了恐惧与严肃。
联系刚才谷七七和她说的,两人有血缘关系这件事,谷小蘑这才发觉自己忽略了最为关键的点。
“乱/伦?那可是要遭天/谴的!谷七七,你什么意思?”
“是这样……”谷七七怯生生的看住八妹,“照年代,追溯起来,这个时钰荣好像是我的后人呢;若是按辈份,他好/色是我的曾曾曾曾…孙了啦!”
“嘭!”
谷小蘑惊诧得失足摔倒了地上,气得半晌没有爬起来,当七七将她重新抱上窗台时,小狐狸一脸的万念俱灰……
“小蘑,怎么办呀!都怪我……”
“你历来自作聪明!”谷小蘑无语的瞪住她,“现在好啦!乱/伦…是要倒大霉的!”
“所以人家才赶紧把你请回来吗?”谷七七谄媚而无助的凑上去,“好妹妹,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呀!”
“你等会儿,你说那个时钰荣是你的N代玄孙,是怎么得到这个结果的?”
谷七七又将这期间与时新建的交际加之扫墓之事,一股脑的告诉了她。
“乱!”小狐狸听得都懵圈了,不时用力的晃晃脑袋,“七七,你讲这么多,这里面也太乱了。好几百年的事儿,谁能断定?这样吧……”
说着,她将前爪搭到谷七七的肩头,一阵耳语……
“宝贝儿哪,再怎么滴…你也犯不着绝/食呀!”
欧式装潢的卧室里,余母拿着碗勺心急如焚的看住宝贝女儿。
余思瞳蓬头散发,目光呆滞,没有了大家闺秀的矜持与仪态,靠在枕头上忿忿的瞅着窗外。
“妈,我说了我没胃口,你出去吧!”
余母急得泪花在眼眶里打转,“不就一个负心汉吗?你为了他这样虐待自己,你划算吗?”
“我从来都没虐待自己!”余思瞳恶狠狠的回眸看住母亲,“为了那姓谷的狐狸精我虐待自己?呵呵!真是太好笑了!”
“那你这算什么?”余母伤心的看住爱女,“衣冠/不整蓬头散发的,我可就你一个孩子…”
“妈……”余思瞳收敛了心神,伸手接过碗勺放在床头柜顺势握住了母亲的双手,艰涩的挤出一抹微笑,“你放心,你女儿没那么傻的。我只是心里有些难过而已,没事儿,我马上就好好收拾一下自个儿,你去楼下等我好不好?”
“收不收拾的…都无所谓,”余母几度欲言又止,“孩子,妈是过来人,妈看得出那个时钰荣对你…是真的没有情/人的感觉呢!你爸是希望你成为时家的少奶奶,可妈更希望的是你活得开心快乐,妈不在乎……可这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说着,泪水夺眶而出滴落在女儿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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