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皇上这阵子,可真是要小心了。”听完慕容文博说完今天行刺的一切,慕容帅不由得显得十分凝重。
“嗯……坦白说,就目前而言,我觉得这两拨人,都不会再有什么大动作。只是不知道之后,他们能弄出什么来。”慕容文博一边喝着茶,一边说道。
“战妃娘娘的分析,不无道理啊。皇上,你可有什么打算?”慕容帅问道。
“京城大府众多,还不能轻易下断言。目前除了你,我谁也不信。”慕容文博手握着杯子,来回把玩。
“如今可真是,内忧外患啊。”慕容帅叹息道。
华夏国地域辽阔,除了东边沿海没有邻国之外,南疆、北疆、西疆,都有邻国。除了南疆的南海一直以来都风平浪静,没有什么作乱的心思外,其余两个大国,都包藏祸心。北疆的蒙古国,骁勇善战,时常在边境劫掠。西疆的伏苍国,最是让华夏忌惮,他们时常来袭,经常一言不合便打一小仗,伏苍族人虽然没有蒙古国人那么骁勇善战,但他们精通幻术、蛊毒,所用武功也十分阴诡怪异,若不是战家镇守西疆,恐怕早已出事。
外有两大邻国虎视眈眈,在内有权臣把持朝政,没想到在近一个月,竟然还出现两路不同的人行刺皇上。要说慕容文博在位六年,政通人和,那也只是尽心竭力,呕心沥血后,难得的太平表象。
听到慕容帅的叹息,慕容文博默默无言。
“不过皇上,现今倒也不算太坏。能在这两次行刺中,发现萧锋大人,战妃娘娘,武嫔娘娘,三个得力可信之人,也算是有所收获了。”慕容帅话锋一转,安慰起慕容文博。
慕容文博勉强笑了笑:“这倒是。那萧锋我之前还没怎么注意,今日这一遭才发现,他功夫竟然是这么好。武嫔细心多闻,温婉贤淑,功夫也不差。战妃虽然脾气有时候大了点,不过也是忠勇耿直之人,今天那番推断分析,可见她脑子还是十分清楚的,不枉带兵打仗多年。”
“是啊,这两位娘娘,真是让臣弟自叹不如。”慕容帅说道。
而这两位被议论的娘娘,此刻也正聚在一起叙话。
“今日可当真是太凶险了。”武舜英说这话时,还难掩面上的担忧之色。
“其实今日,就算萧锋大人没赶过来,我们也不会有事的。不过多多少少会受些伤罢了。”战美琪倒是淡定许多,毕竟要说征战沙场,她还是比武舜英多了许多次,受伤这种事早就是家常便饭,只要不死,似乎什么都是好说的。
“皇上毕竟是九五之尊,老出这样刺杀的事情,还是很叫人担心。”武舜英号走着眉头说道,可见她是真的担心皇上。
“舜英,你真的很喜欢皇上?”战美琪突然问道。
“啊?”武舜英一愣,这也是第一次战美琪用“舜英”这两个字称呼自己,“我……我觉得,我确实喜欢吧。”武舜英缓缓说道。
战美琪轻轻呼出一口气,在营帐中躺了下来。
武舜英也坐到战美琪身边,躺了下来。两人就像所有年轻小姑娘一样,以闺蜜的姿态开始谈天叙话。
“战姐姐,你呢?你还是不喜欢皇上吗?”武舜英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自己喜不喜欢他,但我可以确定的,是我没有之前那么不喜欢他了。”战美琪看着营帐的天花板说道。
“之前姐姐为什么不喜欢皇上?”
“舜英,你一个三品将军的嫡女,入了宫竟只是个贵人,心里难道不气吗?”战美琪说这话时,语气中还是不免带有气愤。
“战姐姐,其实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刘贵妃在后宫中独揽大权,位分尊贵,她的父亲在朝中不过是个二品的尚书令,而战伯父却是一品的怀化大将军。论出身,那刘贵妃着实还是差了姐姐一截。论个人的造诣,那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刘贵妃,又哪能比得上战功赫赫的战姐姐。不过,刘贵妃这个地位,也不是一日而成的。她刚刚入宫的时候,也不过是个妃子,也是慢慢被皇上封为贵妃的。你我二人突然一同入宫,我那几乎没收到什么征兆,想必姐姐那也是。一看这位分给的,便知皇上不信武臣,有心打压。其实他打压武家,我心中虽有不快,但还是可以接受。毕竟武家,没有那么被需要,南疆总体来说,还是太平的。因而我心中没有那么多怪罪。”武舜英第一次和战美琪谈及这些问题。
战美琪微微有些惊讶,原来武舜英对这一切都是看在眼里的。之前战美琪还以为,武舜英根本想不到这些。
“我心中不快,不是因为战家做大,皇家需要战家还不好好体恤。我只觉得,塞外战士,无不精忠报国,以生命在捍卫国家,可皇上高居庙堂,不但不知塞外苦寒,将士艰辛,还无端猜测,满是不信任,让我觉得自己之前多年苦战,竟然都是为了一个薄情寡恩之人。”
“战姐姐,话可不能这么说。既做了将士从了军,战死沙场便成了本分,这份本分是为了在国内安好的家人,是为了整个华夏大国,而不是为了皇上区区一人。无论皇上的态度是好是坏,是信是疑,这都与我们无关。我们不过还是要做我们该做的。”
战美琪又一次惊讶了。
“啊……你说的对。是我,心思复杂了。想不到舜英你竟想的如此通透。”
“姐姐也不是走死胡同的人。方才姐姐不是说了,没有以前那么不喜欢皇上了吗,这又是为何呢?”武舜英笑着问道。
“我之前刚刚入宫的时候,见这紫禁城建得雕栏玉砌,气势恢宏,只觉得皇上高居庙堂生活优渥,不知民间疾苦,只是一个在宫中锦衣玉食的好命人。而今进宫月余,却也发现这皇上不好做。南疆虽一直平定,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有个什么意外。西疆自然不必说,和伏苍那是常常打仗。北疆蒙古,骁勇善战,皇上其实还是怕轩辕白羽有不臣之心,那日才招他进宫。叫我们一同赴宴,其实也不是为了叙话,只是侧面告诉轩辕白羽,两个将军的女儿都已在宫中,只要皇上想制衡北疆,有的是办法。外患如此,皇上夙夜忧叹,心中有所不信任,也真是在所难免。只是没想到,外患如是,内患亦然。之前早听说刘尚书把持朝政,我还心中不太相信,可如今见后宫之景,也不由得信上了三分。那刘贵妃虽生的珠圆玉润,却实在有些刁蛮,皇上并不傻,肯定也能感觉得到。看皇上和刘贵妃相处,便知道皇上其实并不太喜欢她。可迟迟没有动刘贵妃的位置,也没有将其他人升上去,足见皇上对朝堂上刘氏一族势力的忌惮。而最让我惊讶的,还是这两次行刺,一次十四地煞,一次六名大府护卫,在短短一月之内,竟然有两拨不同的人对皇上起了杀心。华夏大国,真是风云飘摇啊……如此看来,也难怪皇上对很多事心中多疑,少有信任。”
武舜英听完,缓缓地点了点头:“皇上心里,必然有很多苦楚,但又不能说。”
“哎,当皇帝也不容易。”战美琪摇了摇头。
“姐姐,我们现在已无法上阵杀敌,那不如索性好好想想,日后怎么护得皇上周全吧。也算是我们为华夏国出了一份绵薄之力。”武舜英笑着说。
“那是自然,他是皇帝,我们自然要护他。你现在,可真是满心都是你的这位夫君了!”战美琪也笑着取笑武舜英。
武舜英耸了耸肩,摆出一副,我就喜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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