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战美琪和武舜英便一同回到了荣熙宫。
“妹妹,一会儿回去劳烦你帮我查查这蛇缠藤所有的相关资料。”
“就是那来自伏苍的毒药?”
“对。帮我仔仔细细,完完全全查一遍。”
“姐姐觉得三王子中的不是蛇缠藤?”武舜英问道。
“现在还说不好,只是觉得隐隐有些古怪。毕竟这个药,现在我们还知之甚少。”战美琪回答道。
“好,那我去宫内的藏书阁一趟。”
“嗯,事不宜迟,你快去吧。”战美琪催促道。
“好,那我走了。”
战美琪非要到自己宫里再说,主要还是不想打草惊蛇,不想让自己的怀疑让别人听到。
她没想到,这场招婿大会,竟然会出这样大的事情,直接死了个蒙古王子,中的毒还和伏苍有关。在战美琪心里,她并不认为下毒的人是仇冉,因为实在没有必要。蒙古国和伏苍国并不是邻国,相互之间也没什么利害关系,仇冉范不着去害蒙古国的王子。
况且,伏苍一贯想要和华夏打仗,对一直以来都十分太平的南海,伏苍显然是指望不上的。可蒙古这边,却还是经常会侵犯边境。对于伏苍来说,蒙古不仅不会是敌人,更可以是朋友,伏苍大可以联手蒙古,共同进犯,这样对华夏来说就会更加棘手。
而且,仇冉也不是一个惯于用毒的人。虽然伏苍的人都惯用蛊毒,可是仇冉却从来没有这方面的习惯。毕竟他是个统帅三军的将军,用毒这种一次只能杀掉几个人的手段,对他来说实在没有什么用。
那么,三王子到底为什么会中这个蛇缠藤的毒?
这点让战美琪百思不得其解。因为这个蛇缠藤,不仅产自伏苍,而且这种毒药还一向由伏苍皇室保管,如果不是伏苍想要害人,凶手又是从何处获得这样的毒药。
战美琪对这样的结果,有些一筹莫展。
而在她如此烦恼的时刻,又来了一位让她更为烦人的人……贵妃刘可儿。
“娘娘,那刘贵妃来了。”夕霞进门对战美琪说道。
“她来干嘛?不见。”战美琪正在为三王子之死烦恼,实在不想去应酬刘可儿。
“哟,妹妹可真是好大的口气。怎么,如今办了招婿大会,就当自己是皇后了吗?”刘可儿已直接走了进来。
“见过刘贵妃。”战美琪很不情愿地行了个礼,“贵妃说笑了。”
“大胆战妃,办事竟然这样不利!让三王子死在了华夏!真是意图挑起两国纷争!你该当何罪!”刘可儿一进来,竟然就厉声责问。
刘冠在文试便被刷下来,刘可儿心中当然是非常不爽。她很快就探听到,战美琪在文试之前采取的一系列措施,早就对战美琪心生不满。只是之前没有什么机会寻到战美琪的错处。
这下可好,在宫中死了位邻国王子,战美琪操持招婿大会,对这样的错误难辞其咎。刘可儿便依仗着自己的贵妃身份,第一时间来问责。
“刘贵妃,关于这点,似乎是关乎两国邦交了吧?后妃,不得干政。皇上让我处理招婿大会一事,那属于让我特事特办。这件事,除了我和武妹妹,后宫其他妃子,可是碰都碰不得。怎么,贵妃娘娘现在是想干政?还干的是邦交的政?贵妃娘娘这可不仅仅是只想当皇后啊?”战美琪这话说的比刘可儿还狠。
刘可儿脸上一青:“放肆!竟然这样跟本宫说话!战妃,你是疯了吗?即便你现在负责招婿大会所有事宜,你也不过只是个妃子。本宫是贵妃,和你有云泥之别,你就这样和本宫说话?”
战美琪冷冷地看了刘可儿一眼,直接坐了下来。
“我就这么说话,不仅如此,我还希望贵妃娘娘立刻马上从我的荣熙宫出去。本宫要开始查案了,这可是奉旨查案,急的很,有什么耽搁,贵妃娘娘担待得起吗?”
“你那皇上来压本宫?”
“是,我就是拿皇上压你。怎么?皇上压不住娘娘吗?”战美琪懒得拿自己去跟刘可儿要说话,总是拿着皇上在掣肘刘可儿。
“皇上自然是压得住本宫,只是你终究不是皇上,一切都只是你的说辞,今日跟我说这些的,可不是皇上。”刘可儿反应也很快,毕竟也入宫多年,不会被战美琪三言两语吓倒。
还有完没完?战美琪感到十分烦躁。
自己还想好好查查三王子一案,这刘贵妃怎么这样烦人?
“夕霞!”战美琪叫了夕霞一声,给夕霞使了个眼色,夕霞立刻会意,出了内厅。
“站住!”刘可儿冲夕霞叫道,她以为夕霞要去找皇上搬救兵。
哪曾想夕霞根本没有理会刘可儿这一声,只管走自己的。
这下刘可儿有些慌了:“哼,你这不知规矩的,本宫也懒得再和你吵,你好好反省,本宫先回宫了。”说着刘可儿便就要走。
“娘娘这是怕我去请皇上?那就太小看我了。女人吵架,找个男人来听做什么?我可没有这样的习惯。”这下战美琪可不希望刘可儿走了。
刘可儿欺人太甚到这个份上,今天不好好警告一番,以后还了得。
“哦?”刘可儿听到皇上不会来,顿时又有了底气。
这时,夕霞很快递走进了内厅,递上一张纸,给了战美琪。
战美琪拿到那纸,轻轻一笑,拍在了桌上。
“贵妃娘娘,您看看,这字迹,熟悉不熟悉?”战美琪笑着看着刘可儿。
这笑让刘可儿毛骨悚然,刘可儿走到桌边,打开了那张纸。刘冠熟悉的自己,一下就展露在了刘可儿的面前,刘可儿脸色微变。
“这是什么意思?”刘可儿还在强撑。
“刘贵妃,这次总共四道题,第一题和第三题,是之前题库里就有的题。您快看看,刘冠公子,答的可是真真的好啊。一看便是学富五车之人。第二题和第四题,是帅亲王临时亲自出的题,再亲手誊抄的。这两题,刘冠公子似乎状态便不大好了。不仅答的不好,还整个方向都是错的。整个写下来,竟一两句引用古籍的话语都没有。您说,同样一个人,在同一时间答的题,为何水平竟然差的这样多呢?”
刘可儿心里一沉。只觉得刘冠真是个傻透了!碰到这种情况,定然过不了了,为何不索性都通篇乱写,这么个答法,不是变着法的告诉人自己是在考场舞弊嘛。
刘可儿一时说不出话。
“刘贵妃,如今正值招婿大会,三国来使都聚会京城。京中子弟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我华夏的形象,马虎不得。臣妾虽然只是个妃子,可是也知道替皇上分忧,不想在这个时候闹出什么事来,弄得难看。有些事,看在眼里,也就放在了心里,不在从嘴里说出来了。不过如果贵妃娘娘,非要跑来找我闹事,那我们二人,也是可以互相掰扯掰扯的。您说呢?”战美琪看向刘可儿。
刘可儿的脸冷了下来:“战妃说笑了,这几日来负责招婿大会,战妃也是颇为辛苦。刚刚本宫过来,也不过是和战妃看个玩笑。希望战妃不要计较,本宫回宫了,不打扰战妃处理公务了。”
说着,刘可儿便很快地退出了荣熙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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