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诗雨的工作室被翻得很乱。
正在“作案”的人听说是乌诗雨回来的时候,匆匆忙忙的跑了。
他们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其实早被乌诗雨摸得透透的。
“小姐,要不要告诉康小姐?”工作室的员工认为,这是大事。
“告诉了又能怎么样?康心砚办事从来都是要看利益的。”乌诗雨冷笑着说,“怪不得,康爷爷厌恶闻人式,还真的是……”
有原因的。
“告诉子墨。”乌诗雨说,“这算是他们的内部家务,只要把他赔偿给我就行。”
不过……在乌诗雨的面前,康子墨第一次失联了。
康子墨几乎是必会接乌诗雨的电话,只有一种情况除外。
美女。
显然,乌诗雨这一次猜错了。
昏迷中的康子墨,是被手机震醒的。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眼睛被死死的蒙住。
“是谁?敢……”他又发现,手脚被绑住了。
他的心头被涌上冰冷感,难道从小到大被保护得很好的他,第一次被绑架?
“不会吧,轮到我了?”康子墨自言自语的说,“小的时候是妹妹,长大了是我……”
他吞了吞口水,继续说,“这很公平,特别公平。”
“这是什么鬼地方?”康子墨的嘴很碎,一边想办法自救,一边喋喋不休。
终于,有个声音打断了他。
“这位先生,你不怕我们的旁边有人在监视吗?”
又是谁?一个很稚嫩的男生,被安排在他的旁边吗?
康子墨的心里浮现出现一种可能,顿时觉得恶心。
“把老子放了。”康子墨吵着,“老子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
回应他的是一片寂静。
“胡说八道什么呢。”男生恼火的说,“我们是一起被绑架的。”
一起被张架的?
这个男生不是为他安排的?
康子墨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没有因为误会而不好意思。
他的脸皮呀,厚着呢。
“你是谁呀?为什么会和我绑在一起?你不会是和我的合作伙伴吧?”康子墨是一个话唠。
男生沉默了一会儿,说,“时安白,你呢?”
时家?康子墨的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就恢复镇定。
他自言自语的冒出一句,“啊,同姓的人是不少的。”
显然,时安白是明白他的意思。
他冷冷的笑了笑,也没有过多的解释。
“你哟?”时安白问。
“我?”康子墨笑着,“康子墨,康氏集团的大少爷。”
最不务正业的大少爷。
时安白一听,顿时双眼放光,“你是心砚的大哥?”
“等等。”康子墨听出不对劲,“你认识我妹妹?”
这要怎么回答?
时安白差一点儿就说自己是康心砚的老公,不过又把话给吞了回去。
那张结婚证,可能是假的呢……
“那个,认识。”时安白犹豫的说,“我们要想办法离开啊。”
“好,好,要离开。”康子墨说着,拼命的点着头。
他们的手脚被绑得紧,眼睛的确又是被蒙着的,看不到周围的事物。
再怎么挣扎,最后也没有好结果。
两个人气喘吁吁的躺着,同时听到对方的肚子里面传来饥饿的声音。
唉,他们被绑架多久了。
正在两个人感觉昏天暗日,再没有活下来的机会时,真的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
有一个人在走时来时,还抱怨着,“真没有意思。”
恩?声音耳熟。
康子墨觉得自己认得声音时,时安白在另一边已经开口,但同时打断了他的思绪。
“你是谁?为什么要针对我们?”康子墨叫着,“你说,我们是不是认识?”
显然,答案是呼之欲出。
就在康子墨想要将这个人的名字说出来时,只觉得头部一疼,就晕过去了。
估计着,他还会想着。
这也太真实,太狠了吧……
时安白听到“扑通”一声,心都跟着颤了颤,知道对方不是在玩假的。
“你、你要干什么?”时安白结结巴巴的问。
显然,对手已经转到他的方向。
“孩子啊。”来者语重心长的拍了拍时安白的肩膀说,“没有办法,能赎你们的人不肯来。”
不肯来意味着什么?
“你是不是弄错了?”时安白立即尖叫起来,“我家只有我一个人,没有人能赎我。”
说什么都没有用,他是一定要吃苦头的。
“不要吵,我只能……撕票了。”那人说着,时安白只觉得脖子一疼,他只记得自己只是刚刚二十三岁,还年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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