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干什么?”时安白懊恼不已,“我怎么一时头脑发热……就表白了呢?”
表白的方式还不对。
时安白一想到康心砚当时的样子……
“坏了,以后没有机会了。”时安白捂着脸,恼火的说。
不,会有机会的。
时安白忽然抬起头,为自己暗暗的打气。
“要让她消气,然后摆出诚意。”时安白坐在床上,自言自语的说。
“安白,你不会得妄想症了吧,怎么总是在自言自语?”室友回来,看到时安白发神经的样子,忍不住的说。
“你才得妄想症。”时安白抱怨着,“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收拾东西,准备搬寝室啊。”室友说,“你不会以为,毕业以后还能住在学校吧。”
不能!
时安白心知肚明,不过也没有特别的费心。
他现在实习的公司特别好,还为他安排了宿舍。
“我明天搬。”时安白说。
他在室友准备出去时,连忙就挡住了他,“你等等,帮我想想办法。”
想什么?
时安白将自己的事情告诉了室友,得到了两个字的评价“禽兽”。
“我当时是头脑一热,不是有意的。”时安白捂着脸,“想办法,快,想办法。”
“能有什么办法?哄呀。”室友无奈的对他说,“女生嘛,想办法哄一哄,前提是,她也喜欢你。”
如果她不喜欢,你天天哄着人家,可能会被当成苍蝇。他室友没有好意思说。
那就哄吧。
时安白算了算手里的钱,最先想到的就是最土的办法。
也就是在第二天早上,康心砚收到了一大束的玫瑰花。
康心砚看着摆在面前的花,最先的念头上,一定不是闻人式送的。
以闻人式的性格,花到不如人到。
“谁送的,不是送错了吧?”康心砚错愕的问。
“小姐,上面是有卡片的。”王妈提醒着康心砚。
卡片?康心砚勾手一看,脸色顿时很难看。
“丢掉。”康心砚不加犹豫的说。
王妈笑了笑,“小姐,您从小到大都没有收到男生送的鲜花呢,这是第一次,留着吧。”
康心砚的脸一青,觉得王妈的话是在告诉她……
小姐,你一直都没有被好好的追求过。
谁敢追她?
当初爷爷在家的时候,只要有男生靠近,会被审问祖上三辈,也只有闻人式扛住了。
“丢……”康心砚想要坚持。
“我把花放在客厅和书房,看着也会心情好。”王妈替康心砚决定了。
王妈明知道这不是闻人式送给康心砚的花,却抢在康心砚的话前,将它留下来。
康心砚想到是时安白送的花,就郁闷无比,可是看到花摆在客厅,的确让她的心情好,也就忍了。
这一忍,就连送了好几天。
再这么下去,原本就是穷小子的时安白,可能要吃土了。
康心砚在去公司的时候,同乌诗雨进行了联系。
“这有可能是我工作生涯中的第一次没有铁卢。”乌诗雨比康心砚更无奈,“没有任何线索了。”
康心砚的心一沉,看来……
“你要被白白的绑架一次。”乌诗雨说,“多了一次人生体验。”
“不要玩笑了,我最近很烦。”康心砚说,
“烦?闻人先生不会让你烦恼的。”乌诗雨想了想,再说,“那是谁让你烦呢?”
康心砚听着乌诗雨的话,更觉得生气。
“你帮我转答时安白,让他好好的存着那点钱,不要再乱花了。”康心砚深吸口气,“以后也不用往我这边花心思,我们就是被一起绑架过。”
仅此而已。
乌诗雨立即闻到浓浓的八卦味道,“心砚,他不会是追你吧,现在的小破孩儿追姐姐,还是很有胆量的。”
“胡说。”康心砚冷冷的打断乌诗雨,“我有阿式了。”
“呵呵……”乌诗雨也没有客气,直接就挂了电话。
康心砚按着额头,一阵阵的疼着。
可是下了车的她,却是神采弈弈,看不出有半点的颓废或者狼狈。
“有新消息吗?”康心砚大步向前,问李晓。
李晓回答,“暂时没有,大少爷他……”
他有可能跟着别的美女,跑到了某个国家去吧。
一向如此。
康心砚挑了挑眉,忽然就看到硕大的身影,向她扑来。
“保护小姐。”李晓喊着。
当保镖反应,并架住扑来的男人时,都愣住了。
“你们疯了吗?不认识我了吗?”康子墨委屈的喊着,“我也是公司的股东,我还是大股东。”
这位大股东……是刚从垃圾箱里爬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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