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康子墨的热情实在是不舒服。
“哥。”康心砚黑着脸进来,“你在干什么?”
康子墨在看到康心砚的一刹那,彻底的蔫了。
当康心砚将包放在旁边的小柜上时,康子墨顿时喊了起来,“妹妹,妹妹,我现在身有重病,不能被骂。”
被骂?时安白原本是想要将自己当成透明人,谁知道“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康心砚扫了时安白一眼,眼中透着警告。
时安白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再多说话。
“怎么回事?”康心砚怒问。
康子墨无奈的看了看康心砚,然后伸出打着吊瓶的右手,做出端酒的动作。
“一杯接一杯,一杯又一杯,杯杯都美酒……”
然后穿孔了。
康心砚拼命的深呼吸,想要先将怒气压下来。
“我先出去透透气。”康心砚咬牙切齿的说,“哥,我会告诉爸妈的。”
“不要吧。”康子墨呵呵一笑,之后委屈了抱着胃,说,“我这么难受了,你就不要说了。”
“哼。”康心砚不再理他,而是亲自去找医生,将康子墨的情况先问清楚。
康子墨侧了个身,因为终于将康心砚这个坏妹妹送出去,而松了口气。
一旁的时安白终于加强了自己的存在感,“康先生,你刚才不是打过电话了吗?”
他是特意告诉自己的爸妈,关于自己胃穿孔,不能帮妈妈过生日的事情。
时安白在隔壁的床上,都可以听到康子墨被教训了。
“你不懂。”康子墨闭着眼睛说,“我是有点小九九的。”
谁都看出来了。
康子墨的小九九是不是打算把自己“欺负”到身体衰败,英年早逝?
康心砚很快回到病房,准备为康子墨转个病房,好好医治。
“我不转,我需要有人陪我。”康子墨指着时安白,“他就是陪床的。”
时安白原本都要睡着了,被康子墨的话弄得一个激灵。
康心砚终于不得不正视着时安白,她之前拼命的努力忽略他的存在,可是效果是相当的不好。
时安白拼命的摇着头,“我应该很快就没事了,不能陪的。”
康心砚强忍丰笑,拉着脸,问,“你是什么病?”
“肠胃炎。”时安白说,“经常性的。”
康心砚眯起了眼睛,任何经常性的小病,最后都会变成大病。
她张了张嘴,很想要提醒几句,却又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挺多余。
“转病房。”康心砚喝着,“你只要在我的眼前,就只能听我的。”
康子墨被转了病房,时安白独自一个人留了下来。
“妹妹,把小兄弟一个人留在那边,多可怜啊。”康子墨还在为自己拉着盟友。
“哥。”康心砚的手重重的拍在他的肩膀上,“我知道,你们是难兄难弟。”
康子墨拼命的点着头,认为康心砚说得有道理。
岂止是难兄难弟,根本就……
“可是,你也是康家的大少爷,如果下一次对方下了狠手,你要我怎么办?”康心砚反问,“你要爸妈怎么办?”
康子墨安安静静的躺在病床上,看起来是被康心砚说得特别的内疚。
“妹妹,你放心,我以后会好好照顾自己,不会再让你为难道的。”康子墨说。
康心砚对于康子墨的话,早就习惯了。
每次有意外,都是这样。
待到他痊愈以后,会全部都抛到脑后,再也想不起来。
“行了,有这份心就行了。”康心砚叹了口气,“王妈一会儿过来,我先回公司了。”
“妹妹,好好保重自己。”康子墨说,“康家靠你了。”
康心砚真想一个耳光扇过去,可是这个男人是她的哥哥,她只能忍了。
康心砚在离开医院时,特意去了时安白的病房。
床上,空无一人。
康心砚先是愣了愣,不由得一阵慌张。
时安白在短短的时间内被绑架两次,是意外吗?
康心砚扭头要去问护士,却看到抱着吊瓶的时安白,从前面慢吞吞的走过来。
“你去哪儿了?”康心砚咬牙切齿的问。
她大步的走到时安白的面前时,把时安白吓了一跳。
“我、我、我……”时安白面对着康心砚时,都结巴了,“去洗手间了。”
她是在关心吗?时安白的心里,小小的雀跃着。
康心砚挑着眉,“你以为我傻吗?病房里面不是有洗手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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