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白是真的去洗手间了。
有病人向时安白借用病房的洗手间,他又闹肚子,只能去了走廊的公共洗手间。
“我以后会小心的。”时安白看着提着吊瓶,走在他前面的康心砚,轻声的说,“不会让你担心的。”
“我不担心。”康心砚脱口而出,“我只是闹心。”
闹心?因为他吗?
“对不起,我错了。”时安白连忙就说,“我以后不会让你闹心的。”
康心砚没有再回答,而是紧紧的盯着前面,显得心事忡忡。
时安白小心翼翼的往前凑着,最后拉住了康心砚的衣角。
“干什么?”康心砚喝着。
时安白轻声的说,“对不起,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那天的事情吗?康心砚强迫自己不要去想,更不要发脾气。
前提是,时安白不主动提到的话。
“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康心砚咬牙切齿的说,“我都没有再想。”
“对不起,对不起。”时安白连忙道谢,因为太着急,撞到了康心砚的身上。
康心砚回头瞪了他一眼,转身进了病房,将吊瓶挂在上面。
时安白慢悠悠的躺了下去,双眼却还是离不开康心砚。
“其实,你没有那么生气了,对不对?”时安白知道康心砚不愿意提,“我想,应该把这个心结迈过去。”
“怎么迈?”康心砚反问,“你当时……”
时安白正委屈巴巴的看着她,明明只是想要让她原谅,但是他的双眼上蒙上水雾,又是怎么回事?
他不会是要哭吧?不应该呀?
康心砚忽然觉得息是在欺负一个善良可爱的小男生,作为十恶不赦的女魔头的她,还认为欺负得远远不够。
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康心砚轻轻的摇了摇头,将莫名其妙的想法,从脑海中甩出去。
“我可以……”时安白轻拉住康心砚的手指头,“慢慢学会的。”
学会?他要学会什么?康心砚直直的盯着时安白,忽然明白他的想法。
“以后不要再提了。”康心砚说,“这个事算是过去了。”
“过不去的,不是吗?”时安白盯着康心砚的眼睛,不肯错过,“你会因为这件事情而讨厌我,但是我不希望……”
“行了,不要再说了。”康心砚发现自己没有办法打断时安白的话,“你就好好工作,以后会有很好的未来的。”
问题是这些与她都没有关系的。
时安白一听,听出康心砚的语气中,透着“疏远”的味道。
“我不要。”时安白猛的坐直,改成紧握着康心砚的手,“不需要多久,我可以做到让你正视的。”
康心砚回望着时安白,忽然想到自己也曾经“年轻”过。
“我明白。”康心砚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能是告诉他,“我们之间是真的不可能。”
真的?是不是太笃定了?
“我可是康家的小姐。”康心砚提醒着时安白,“以后的婚姻怎么会是简单的呢?”
她与闻人式都是太了解这一点,所以才会将关系维持住。
否则以他们两个人的性格,估计很快就会受不了对方的。
时安白不死心的看着康心砚,“如果我创业呢,有了自己的事业,是不是就等于有机会了?”
当然不可能。
“小孩子。”康心砚在这一刻,忽然释怀了。
时安白在学校应该是没有特别的异性朋友,在毕业前还与她碰到一起,发生那么多的事情。
所谓喜欢,所谓爱情,都只是一瞬间的错觉吧。
“我不和你计较了。”康心砚笑了笑,“好好工作,却以山那边是真的好。”
不要看康心砚总是对却以山冷言冷语,对却以山的能力是十分看好的。
时安白不肯放开康心砚,可是康心砚还是推开了他的手。
他没有去追,而是在康心砚离开以后,将目光收了回来。
无论康心砚对于他的心,究竟是到了哪一层,他都会告诉自己。
“我的确很年轻,有的是时间。”
时安白握紧了拳头,要向自己的目标一步步的靠近。
只要做得好,康心砚是会看得到的。
当他正在发呆,脑子里面塞满了对未的计划时,就来了看望时安白的同事,其中就包括戴思思。
戴思思是大步的绕过所有人,直接来到时安白的身边。
“学长,你怎么病了?你在学校的时候,身体特别好。”
看似是很无意的一句话,就将时安白与戴思思的关系拉得特别的近。
时安白迷惘的抬起了头,看向戴思思,问,“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在学校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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