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白在房子里面翻到不少东西。
他想到自己刚刚和康子墨与交恶,在这个时候找康子墨,可能是自讨苦吃。
他自然而然的想到乌诗雨,直接就与她联系。
“你很烦,这么早。”乌诗雨匆匆的赶到时安白所说的地方,这才发现竟然是康心砚的家对面。
康家很有钱,同时也特别的低调,住的地方虽然很豪华但又过分的偏远。
平时,与邻居们的接触更是很少。
“你找到什么了?”乌诗雨以为是康心砚交待给他的事情,又有了新的线索。
当时安白将东西全部都摆到她的面前时,她的第一句话是,“你租了人家的房子,还翻人家东西?”
“我不想翻。”时安白说,“可是心砚的反应不太对劲,我觉得不安,就找了找。”
一找……就发现许多“没有用的东西”。
乌诗雨低头看着那些小本子,上面都薄了一层又层的灰。
“是从哪里找到的?”乌诗雨问。
“地下室。”时安白很痛快的回答,“我把门撬开了。”
乌诗雨无奈的叹了口气,时安白在做坏事,她也跟着犯傻吗?
“把东西还回去吧。”乌诗雨说,“你会摊上大事的。”
“大事就是……”时安白将其中一夜展开,说,“上面写着,很多钱数。”
乌诗雨愣愣的看着时安白,认真的看着那些小本子。
那上面写的东西令人心惊胆颤,最后跌坐在椅子上。
“你没事吧?”时安白纳闷的看着乌诗雨,对于乌诗雨的姿态,相当的不理解。
“果然,还是应该要仔细看看的。”乌诗雨颤着声音说,“看来,我知道得太少了。”
时安白不是很理解的看着乌诗雨,只是知道这里面写的东西是与康家有关系。
“行了,你不用管了。”乌诗雨对时安白说,“这些与你都没有关系。”
她说着,就准备将东西全部都收走。
和他没有关系?这是时安白听到的最可笑的笑话呀。
东西是他找来的,怎么就会变得与他没有关系呢?
他忽然明白,应该是乌诗雨不让他参与其中。
时安白猛的抓住乌诗雨的手,推到了一边,然后迅速的收拾着为数不多的日记本。
“你要干什么?”乌诗雨的脸都紫了,不仅仅是因为时安白对她的不信任,更是因为那些日记不能落到其他人的手中。
“不能给你。”时安白理直气壮的说,“这是我冒着生命危险,好不容易找到的,怎么能交到你的手中?”
岂有此理。
乌诗雨被气得双目通红,真的是想要与时安白好好的理论。
不过,看着时安白的样子,但凡是牵扯到康家的事情,他都不太可能会放手。
“你……”乌诗雨看着他,“喜欢康心砚?”
时安白的脸一红,等于默认了乌诗雨的说法。
“你想要借着这些东西,靠近康心砚?”乌诗雨问着。
“不是。”时安白迅速的摇着头,“我昨天请她到这边来,发现她对这里的反应特别大。”
乌诗雨竖起了耳朵,听他继续说,“我认为,她与这里是有一些羁绊的。”
所以,他才明知道不对的情况下,去翻看着人家的家里。
乌诗雨郁闷的看着时安白,最后说,“你是真的不能管。”
能与不能,不是乌诗雨说得算的。
“康心砚是一定会和闻人式结婚的。”乌诗雨忽然说,“你有什么机会吗?”
时安白的心头一酸,一动不动的坐在那儿。
“你其实,还是一个孩子啊。”国国家重心长的说,“何必去扯到他们地些人的事情里,应该要好好的生活,享受自己的人生。”
时安白闭着眼睛,何尝没有去想过?
可是他一闭眼睛,脑子里面全部都是康心砚。
“我知道。”时安白说,“但是没有用,所以我必须要去做。”
这个小子太不着人喜欢了。
乌诗雨说了这么多,无非是为了这些本子,所以说……
“行,那就放在你那里吧,如果我有需要,会找你的。”乌诗雨直起了腰。
时安白这才松了口气,可是这口气没有完全的吐出来时,只觉得肚子一疼。
“你!”时安白瞪着乌诗雨,觉得愤怒。
他就这么被人算计了吗?他努力的瞪着双眼,但是眼前的乌诗雨却变得模糊不清,直到他头一歪,摔在桌上。
真的是好可怜啊。
乌诗雨也认为自己的手下得太重了,可是完全不认为这有什么错的。
她迅速的收起日记本,独自离开了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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