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心砚抱病在家,彻底的休息了。
“你不告诉我?”康心砚挑着眉,“我自己也会查哟。”
“少威胁我,除了我,还有几个人敢接你们康家的生意?”乌诗雨不客气的说,“你哥的那些事儿,你还能不知道?不用操心他的。”
康心砚扯了扯嘴角,自然是不愿意相信乌诗雨的说法。
康子墨是因为长期被闷在家里,有点抑郁了?
“行了,那明天就放了我哥。”康心砚最终“妥协”,“但是你要帮我看着我哥,不能让他乱走。”
乌诗雨听到康心砚的话时,真的是哭笑不得的,“你把你哥当宠物了?”
如果是宠物还好了呢。康心砚在心里闷想着,宠物总不会给她找麻烦,到处乱跑吧?
康心砚闷闷的放下了手,没有再去多想。
康子墨得到了康心砚的“允许”,终于可以离家,但不能离开本市。
他是难得的顺从,甚至去了公司,处理了一些公务。
对于康子墨的“转性”,康心砚是十分的不确定,但也是随着康子墨的性格了。
他从来都是这样的,不是吗?
康心砚睡得是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将她扶了起来,喂着她喝粥。
不,她不想喝,她想睡觉。
在病中的康心砚难得的撒娇,脸一转,紧闭着嘴,不肯张嘴。
“心砚。”身边的人提醒着她,“喝了粥,好睡觉啊。”
是谁?康心砚的脑海中顿时警铃大作,扭头就看向了时安白。
“你怎么在这儿?”康心砚的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
时安白有点紧张,很怕康心砚的眼睛真的会掉下来,还顺手帮着康心砚按了按。
“你干什么。”康心砚拍开时安白放在她眼睛上的手,“你想弄瞎我吗?”
当她面对着时安白时,是精神十足,却又有点病态的娇弱。
“你真让人头疼。”时安白将碗摆到旁边,双手按住康心砚想要推开他的手。
“干什么?”康心砚的心忽然砰砰的跳个不停。
她似乎是在期待着时安白会对她做点什么,又怕时安白真的会……
“先喝粥,吃药,睡觉。”时安白笑着,“我的时间不多,你要快点配合我才行。”
康心砚现在才知道,原来是康子墨将时安白叫过来照顾康心砚的。
康心砚特别的吃惊,真的是不知道,康子墨怎么就“看上”时安白了。
他对于时安白的信任,超过了康心砚的想象啊。
“来,继续喝。”时安白没有再逗康心砚,而是端着碗,继续喂着康心砚。
当康心砚将碗全部都喝下去以后,被扶着躺了回去。
时安白的眼底有一层浅浅的黑眼圈,估计昨天的生日宴就会很忙碌,今天不仅要工作,还要再跑过来照顾她。
“没事的。”时安白笑着,“我是很高兴的。”
他高兴什么?康心砚会不懂吗?
康心砚的脸红红的,也不知道是病得太严重,还是太害羞。
“睡吧,他们会来提醒你吃药的。”时安白说。
“你一会儿怎么回公司?”康心砚忍不住的问。
“地铁呀。”时安白理所当然的说,“来回很方便的。”
哪里方便了?要走很远的。
康心砚对于康子墨真的是相当的恼火。
他的好哥哥只负责把人叫过来帮忙,却没有想着要怎么样才能将人送回去吗?
“你开我的车吧。”康心砚闭着眼睛,“钥匙在包里。”
时安白看了看康心砚,笑着将被掖好,“不用了,地铁更方便,你休息吧。”
最后,时安白也没有开她的车离开。
康心砚听着时安白离开的脚步,觉得那一步一步的都像是在走在她的心里,沉甸甸的,快要让她透不过气。
她是怎么了?康心砚将自己埋在了被子里面,来不及去过多的考虑着自己的心情,竟然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再醒时,是被喂药的时候。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的情况,不见好转,又没有特别的严重。
时安白倒是特别的勤恳,每天往返,照顾着康心砚。
即使家里有下人,时安白也没有停止过。
反观那些忙碌的精英们,为了自己公司拼博的时安白,康心砚的男友闻人式,从来都中是一个电话,仅此而已。
康心砚知道自己不能对这些男人抱着什么太大的希望,因为在这个圈子里,最后能依靠的人,只有她自己而已。
当她的病情渐渐好转时,才想起了康子墨。
“时安白,我哥呢?”康心砚随口一问。
时安白的心一虚,手一松,差一点儿把碗丢到地上去。
点击关注我们
更多精彩不容错过,方便下次阅读
我知道了
点击中间,呼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