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个念头……
上午还有,下午就打消了。
康心砚看着打成一团的康子墨与闻人式,只觉头疼。
“叫保安。”康心砚可不会松手,更没有因为一个是她的哥哥,另一个是她的男朋友,而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不过她也没有想到,最后保安都跟着“陷”进去。
这快要变成群殴事件了。
“把门关起来。”康心砚指着公司的大门,冷冷的说,“让他们打着,打完了再来告诉我。”
“是,小姐。”李晓的脸色也不太好。
在大门被关锁前,却以山带着时安白来谈业务,正好看到这样的一幕。
时安白护在却以山的身前,很怕却以山会被波及。
“没事,没事。”却以山似笑非笑的摆着手,“我们绕着走。”
康心砚在看到却以山时,脸都黑了。
她当然记得,却以山是来谈业务的,现在也是来看笑话的。
“却先生,里面请。”康心砚亲自说。
却以山愣了愣,立即就知道这是康心砚不想让他看笑话呀。
却以山摸了摸鼻子,大步的向前走着,
康心砚又看了看康子墨,叹了口气,继续不想理。
“不会有事的。”时安白跟在康心砚的身边时,轻声的说。
“我知道,就是看着肉疼。”康心砚回答,“他们怎么像是小孩子一样?”
“康先生一定是因为某些原因,才会动手的。”时安白很笃定的说。
康心砚的心里冒了一丝异样,觉得时安白是话中有话。
“什么意思?”康心砚在扭头问着时安白时,电梯内的却以山没有想到他们走路慢了半拍。
他想要按着电梯等他们时,电梯门已经关闭。
康心砚看着上升的电梯楼层,脸都黑了。
“你好好照顾自己,不用去操心别的事情。”时安白看着眼前的门,一字一顿的说,“我会保护你的。”
保护她?康心砚愣了愣,忽然就扯住了时安白的耳朵。
“疼,疼。”时安白没有想到康心砚的举动,疼得都快要飙泪了。
“你们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康心砚恼火的问,“快说,要不我就把你的耳朵拧下来。”
“没有,没有。”时安白不停的摆着手,“不敢,哪里敢。”
“你们就是敢。”康心砚愤怒着,“不要以为……”
“小姐,要不要去叫医生。”李晓看着康心砚快要将时安白的耳朵拧下来的时候,迅速的提醒着她,“那边应该是打完了。”
“叫吧。”康心砚放开了时安白的耳朵,说,“不要把事情闹大,压下去吧。”
电梯门在他们的面前重新打开,康心砚先一步走了进去,时安白才慢悠悠的跟上。
现在,电梯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快说,不要以为我是可以放过你的。”康心砚愤怒的提醒着。
时安白闷闷的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我撞见了,那位先生与其他的女士约会……”
康心砚的心一沉,知道“那位先生”是闻人式。
他做事情都是这么的肆无忌惮,而她从来没有注意到。
也许也可以说,是没有放在心上。
“不用管。”康心砚轻笑着,“这种事情以后会特别的多。”
什么?时安白震惊的看着康心砚,以康心砚那么骄傲的性格,为什么会一再的容忍闻人式的背叛?
这不会让闻人式改邪归正,最后只是会让却以山越来越肆无忌惮,做出更多伤害康心砚的事情啊。
“你不能一再妥协。”时安白正准备安抚着康心砚时,电梯门打开了。
却以山就守在门口,他们也没有办法再继续谈下去。
“会议室吧。”康心砚说,“我哥应该没有时间。”
不,一定没有时间。
康子墨与闻人式相互殴打的结果,是都坐在休息室中,彼此看着对方都不顺眼。
医生在往他们的脸上上药时,都不满极了。
“你发什么疯?”闻人式终于问。
康子墨冷笑着说,“你做的那点事情,我们康家都知道了。”
闻人式勉强的笑了笑,以他对康心砚的了解,不会是康心砚主动去说,而是其他人发现的吧?
“而且,你们闻人家做的见不得的人事情有,我也很快就知道了。”康子墨推开医生的手,身子微微前倾,似笑非笑的说,“我倒是要看看,你们最后能有多少本事,又有掩盖多少。”
闻人式没有回答,而是眯起了眼睛,仿若是在思量着康子墨的这句话,有多少真实性。
如果真实性特别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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