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干了什么禽兽的事情

第十章 干了什么禽兽的事情

严继臻只是稍作迟疑,最后不带犹豫的往榻上一倒,“我说毒妇啊,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读书,你觉得可能吗?”

“为什么不可能。”

“你可否见过母猪上树?”严继臻目不转睛的盯着江重烟,言道。

江重烟摇了摇头,她诚然是没有见过的。

“那就是了,我要是能读的进去,那母猪都能上树。”说完,严继臻还不带翻了个身,给她留出一块空位,还甚是煽风点火的往榻上空白处拍了拍,“这读书,我虽然不行,不过……这生孩子我倒是能出一份力。”

“滚。”

江重烟说完,二话不说,气鼓鼓的坐在椅子上,端着茶壶,想要喝口水冷静一下,却没成想,严继臻却是一脸害怕极了。

仿佛前些天她的所作所为给他带来了心理阴影,见她端茶壶便大声呼喊,“毒妇,你不能说不过我就动粗,拿茶水烫人那是不对的!”

江重烟懒得跟他废话,凉飕飕瞥他一眼,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冷哼,倒一杯茶给自己。

那边的严继臻还在吵,跟个蝈蝈一样,江重烟瞪她一眼:“不想被烫就闭嘴,再废话,舌头就别要了!”

恶狠狠,甚至是威胁,眯着眼睛看起来跟个母老虎一样,严继臻想起之前这毒妇喂自己粥的情景,赶紧闭嘴,咬着舌尖瞪着她。

江重烟心里憋着气,没了耳边的聒噪,心里的气却是怎么都消散不了。

简直是不可理喻!

江重烟一直赌气到晚上,直接吹灭桌上的蜡烛趴在桌子上准备睡觉,就听见严继臻鸡飞狗跳的声音从内侧传来:“你这毒妇,我还没准备好睡觉,你赶紧把蜡烛点上!等会儿小爷摔了!”

“不点,你又不是眼瞎,摔了正好把你那四不开窍的脑壳一并换了就是!”江重烟头换个方向,甩给他一个后脑勺。

行,算你狠,严继臻躺回床上,盯着自己床帐:“哎,毒妇,你真不上床睡觉?还是说你怕我对你做什么?原来也有你江重烟怂的……啊,你下次扔茶杯能不能提前说一声,要是砸花了本世子英俊帅气的脸你担当得起?”

严继臻大喊着,好在杯子里面没有水。

“砸死你活该,要真是花了,你也没什么损失,反正你哪也去不了,这张脸我看的下去就行,还有,要是再不闭嘴,茶壶也能送上。”

严继臻当真相信她能说到做到,狠狠地将杯子往地上一放,盖着被子翻个身继续睡。

真是不可理喻,好心好意喊她,还遭这样的毒手,真不知道这毒妇给他们家使什么妖术了,把他们一个个迷成那样子!

严继臻脑子里天马行空的乱想着,每次都在自己似睡非睡的时候突然间清醒。

桌子上黑漆漆的,依稀能看见个轮廓,良久,严继臻认命的一个鲤鱼打挺从榻上翻坐起身,光着脚走到桌旁。

踢到地上一团,严继臻提起一角,不由得心里暗骂一声:

真是个猪,活该你冻死!

江重烟身子有些单薄,睡觉时候不自觉的双手磨蹭着胳膊,严继臻看着她毫无防备的睡得跟猪一样,叹了口气。

要是再这样下去,这毒妇肯定能睡出一生病,要是醒来不认账,转头让他爹知道,他肯定又是少不了一顿毒打。

对,就是这样!

严继臻安慰着自己,尽管语气里有多嫌弃,严继臻还是弯着腰把人抱起来,一直走到床边踢到自己放的那个茶杯,闷声一声响之后,又在地上翻滚几圈,最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严继臻第一反应就是去看江重烟有没有被吵醒。

怀里的人只是睫毛轻颤,抿抿嘴角,甚至还自觉地往热源的地方靠,他松了口气。

等等,他在干什么?

幡然醒过来的严继臻抬手就是想给自己一巴掌,谁让他多管闲事的!

于是马不停蹄的又把人重新放回去,堪堪快放到椅子上的时候,还是转个身重新把人放回床上。

罢了罢了,今天这床暂时就让给这毒妇一晚,说不定以后还能少整点他!

严继臻把被子掀开,动作自己都没发觉的轻柔把人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严继臻一边盖被子一边给自己洗脑,他只是英雄好汉,不应让女人睡桌子,为了自己的面子,都是出于对自己名声的考虑才这样的!

安慰自己一番之后,严继臻打算自己去桌子上躺着,取下床边架子上自己的衣服,刚走一步衣角下面有人拉扯,严继臻低头,直接把衣服往自己腋下一掖,开始去掰。

他动作比较轻,但是江重烟死不撒手,就像是抓住什么一样,嘴里还念念叨叨的。

“什么?再说一遍。”严继臻听不清楚,低下身子,凑到她嘴边。

他头发滑到她脸上痒痒的,丝毫没有醒来的念头的江重烟把头扭到另一边。

严继臻脑子炸了,脸上刚刚被江重烟扭头时候用嘴唇碰到的地方,很热。

本来准备去睡桌子,奈何江重烟抓到自己不放了,夜深了也困了,于是便倒床睡着了。

严继臻试图把自己的衣服从她手里拽下来,无果之后盯着床上睡死的人,夜深很久,还有蝈蝈的声音窸窸窣窣的一声又一声从耳边传来。

既然你先非礼我的,那也怪不着我不客气了。

严继臻也不再挣扎,索性由着她拽着,自己到头就睡,还不忘给自己一个舒服的睡姿。

清晨,天边还没泛起鱼肚白,严继臻正梦见自己和毒妇相杀,最后大获全胜的时候就听见一声惊叫,人还没睁开眼睛,接着腰间撞上什么东西,直接被人一脚从床上踹下来。

一下子美梦全醒了。

这可为难了,本来是一个极好的梦,这下活生生给打断了,心中自然不爽。

严继臻从地上爬起来,看见江重烟抱着被子跟见了鬼一样盯着他,还没开口就被人一下子夺取话语权。

“严继臻!”一字一句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我怎么在这!你昨晚干了什么禽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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