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请恕属下直言,我们要尽快逃离都城,救公主的事回到虎彪后再从长计议。”
央洛知道将军担心公主,但现在的形势根本救不了她,贸然行事只会又被捉住。
“烈王如此残暴,他不会放过公主的。公主留在这里只会遭受更多的折磨,我绝不能抛下她。”
他说得坚定,央洛也知道将军的决定从来不会改变。
“将军,请恕属下冒犯。”
语毕,手捉剑柄,往他的后脑重重敲打下去。可不知是将休头硬,还是央洛不够用力,他还高挺头颅地站在他面前,神色不太和善似要责骂。另一名粗壮的将士立马握起沙窝大的拳头又敲打下去,可被他迅速挡住又一把推开他,转身上马要自己一个人逃离。
“将军!”
将休在马上转过方向时,央洛奋力撞过去,马一惊,将休被抛在地上,其他人紧接着围上去企图镇住他。可是将休是堂堂的圣国的大将,能以一敌十,想镇住他不是那么轻易的事。于是,一块粘有迷药的布捂住他的鼻子,半刻,他终于晕过去。将士们赶紧扛他上马车,仓促逃离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之中。
“王爷,将休的手下昨晚纵火劫狱,将休被救走了。卑职已下令封锁全城,他们还没离开都城的话一定逃不了。”
青松得知将休被人救走,一大早就前来报告。
“要是离开了呢!?”
烈王大怒,怒视青松。
“传令下去,要是捉住他们杀无赦!”
将休,早就应该杀了他,以除后患。如今逃走,必会给他带来麻烦,虎彪被夺走正是他一手操办的。
青松离去,烈王又前去金沙阁,可这一次不是这一个月来的和善。
寝室之内,烈王怒看着艾晓晴,她躺在床上也看着他,但目光依旧呆滞,只视他为空气,一切都为空气。
“那个贱夫逃了,你很开心吧?”
那个“贱夫”明明不是将休,他也略知一二的,但凡是跟她有关系的男人,他都容忍不了。
她没应他,这一个月来都是这样,从未开口说过话。
“下去!”
大声呵斥,侍女立刻离开寝室,不敢有半点迟豫。
她的吸引,他的愤怒,已经忍不住了,他也厌烦这一整个月来她像条死鱼一样在他面前。于是大手一伸,整张被子掀在地上。
“啊!走开!……”
艾晓晴大声喊叫,极其抗拒他。
“啊!”
烈王又一巴掌扇下去,五根手指一根不缺,显得那么随意自然。扇她的耳光他从不犹豫,似乎成了他的惯性。既然她不听话,就不要怪他。
她已经很清楚他绝对不是米修,是个凶残无比的恶魔。在他这里,她永远都是受罪的,满肚子的屈辱,只能由她自己一个人承受,没人帮得了她。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泪水满盈地看着他,声音很轻,却是她深深的伤。
两颗泪水滑落脸颊,滴落枕边。他注意到了,不再动作,静看着她。泪水的滑落,仿佛滴进了他的心,减去他的怒他的冲动,取而代之的是怜悯,是疼惜。
“我恨你……”
一听到那三个字,他顿时又愤怒起来,怒吼:
“不许你恨本王!”
在他眼里,她连恨的权力都没有,只有服从,因为他是王,她只是他的“奴”,他最卑贱的奴。她左肩上的“奴印”就是她为奴的印记。
其实是他不想她恨他,害怕她恨他,这才是真正的原因,只是他不知道。
仍不放过她,吻上她的眼,吻去她的泪,继续他的冲动。
过后,他是满足的,而她是心伤的。她总会给他满足,而他只会一次次让她的心受伤。
夜,烈王还在秉烛办公。
“王爷,恕奴才前来打扰。金沙阁的侍女来报,金沙王妃一整天不吃不喝,怕再这样下去,王妃身体会吃不消。”
太监总管在门外禀报,烈王执笔的手僵住一下,很快就动身到金沙阁。
早上一大早的又对她太过了吗?都怪她不听话,很不听话,让他生气,现在还是不听话。
早上过后,艾晓晴不再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而是衣衫不整地缩在床尾,越缩越紧,又不停抖动着越加瘦弱的身体,时不时发出惊慌的声音,像一只受了伤又湿透身冷得直抖索的小鸟。在这里,她除了茫然就是永无止境的惊悚,仿佛不见天日。
一天下来,滴水不沾。
夜,烈王端着一碗鸡汤坐在床边,她仍然是抖动着身体。
“过来!”
曾经,他也这样端着药命令她,可这一次,她再也不会理会他,看都没看他一眼。
“本王叫你过来!”
大声吼叫着,一手把她强行拉出来,她毫无力气挣扎,又被他圈在身上。
挑起一勺汤放到她嘴边,可她紧闭着双唇,也闭着双眼。一怒之下,烈王扔下调羹,端起整碗汤放到她嘴边,要撬开她的嘴,可还是紧紧闭着,怒吼:
“本王叫你把汤喝了!听到没有!?”
她要是肯乖乖的,他会很耐心地一勺勺喂她。可她就是不从,只好一整碗汤放到她嘴上,硬硬给她灌下去。
“唔唔……”
烈王五根手指用力夹在她嘴两边,强行张开,汤就不断地灌了下去,也不管她有没有呛到。
一整碗汤灌下去,艾晓晴不停地抽搐,又一次流下泪水,烈王似乎有所悔恨。松开她,她坐都坐不稳,一把跪倒在地上,向前屈下身子不停地哭泣。
“呜呜呜……”
她又一次在他面前痛哭,撕心裂肺,声嘶力竭,泪如雨下。
“不要哭了……”
手轻轻放到她背上,心是痛的,是怜悯她的,却只能说那几个字来安慰她。
为什么总是深深地伤害了她才会有所悔恨?
哭泣过后,烈王整晚没睡,在床边静静地守着她。一直到第二天,看着她醒来,侍女帮她洗梳,就端进来早餐。
烈王接过一碗粥,还没喂她,心就凝结成冰,担心她不肯吃,再也不想像昨晚那样硬硬灌她喝下去,只会让她再次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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