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阴暗,白炽灯惨白的光打在霍茵茵憔悴的脸上,霍茵茵坐在一个破旧的椅子上,双手被反绑在椅背,人已经陷入了昏迷状态。
霍律穿着一身黑色风衣,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似与黑暗融为一体。他冷漠的挥了挥手,一个带着墨镜的黑衣人拿着一盆水泼到了霍茵茵的脸上。
冰冷的水刺激着霍茵茵的皮肤,她骤然惊醒,凌乱的头发被黏在脸上,好不狼狈。她努力挣扎着想挣脱绳子的束缚,发现徒劳无功才安静了一点。
“醒了。”霍律以陈述句的语气说了一个疑问句,语气冷漠毫无感情,仿佛面前这个狼狈的女人只是个陌生人一般。
白炽灯的光晃得霍茵茵有些睁不开眼睛,好一会儿她的眼睛才适应了强光的照射,当她看清眼前的人是霍律的时候,本能性地汗毛倒竖,瑟瑟发抖,但还是壮起胆子用尖锐的声音质问霍律:“谁给你的胆子绑架我的!你就不怕老爷子怪罪你吗!”
还没等霍律说话,黑衣人就又泼了霍茵茵一身水,才算是堵住了她聒噪的嘴。可没一会儿她又尖叫出声:“我要见我妈!霍律,你这样对我不会有好下场的!”
“呵。”霍律冷笑出声,刚想说些什么就被霍茵茵犹如泼妇一般的尖叫打断。
“我要见我妈!我要见我妈!”
“闭嘴。”霍律厉声呵斥。
霍茵茵登时被吓得噤了声,在椅子上哆嗦。
霍律皱起了眉头,这个时候温怜正在睡觉,这个女人声音这么大,估计会吵醒她吧。想到这里,霍律示意黑衣人用胶布把她的嘴封上。霍茵茵呜呜的叫着可惜却得不到霍律的怜惜,霍律也不想和这个愚蠢的女人多费口舌,嘱咐黑衣人看好她之后就上了楼。
地下室腐朽的味道已经染了一些在霍律的身上,霍律不想让温怜闻到这个味道。他去浴室冲了个澡,穿上浴袍走回了房间。
“霍律……霍律……”
霍律刚刚打开房门,就听到温怜在迷迷糊糊地叫他的名字,他三步并作两步急切地走到温怜旁边,坐在床边揉了揉温怜的头发,语气温柔的像一池水:“怎么了?”
“霍律。。嗯……”温怜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像一只受伤地小猫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小爪子胡乱地搭在他身上,霍律看到她这个模样,心里很不是滋味,想到让温怜这么受伤的人,他的眼眸暗了暗。
霍茵茵,呵……
“霍律,我是不是生病了?”温怜扶着霍律坐起来,靠在他怀里,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你没生病。”霍律温柔地把下巴抵在她头上,轻轻地说。
温怜抬头看着他,认真地问:“我觉得我生病了,霍律,你不要骗我,我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
霍律轻笑一声,对她说:“我心爱的小宝贝,你的确没有生病,只是身体有点虚弱,没什么大问题。可是如果你的手再用力一点,我的浴袍就要被你拽散了。”
温怜闻言,目光看向自己的手,发现自己的手正紧紧地攥住他浴袍的边,浴袍松松垮垮的,好像随时会散落的样子。
她的脸瞬间爆红,瞬间把手移走,结结巴巴地说:“知,知道啦。”
“好,你知道了。”霍律看到她这幅可爱的样子,心都要化了,起身揉揉她的头继续说:“刚起来饿了吧,我去给你煮碗面。”
却不成想温怜又一把把他拽到床上,声音软软糯糯地说:“霍律,我不饿,别走……”
“嗯,我不走。”
月光如水,二人相拥入眠,一夜无梦。
次日的阳光非常好,懒懒地撒在温怜身上,温怜揉了揉眼睛,手下意识地往霍律的位置摸了摸,发现空空的一片,霍律不在,她瞬间惊坐起。
“起了?”霍律正在穿衣服,看到温怜这样,有点好笑,故意出口问她。
温怜看到他明明在,刚才却没说话,有点赌气地撅了噘嘴。
霍律哄她说:“好啦,我去公司。今天你不要出门了,好好在家休息,等我回来。”
说罢,在她额上落下轻轻一吻。
温怜扒着窗户眼睁睁地看着霍律的车扬长而去,内心坏笑。
哼哼,你让我在家里待着,我才不呢。鬼才会在家里乖乖地等着你呢,多无聊啊!
温怜刚到门口便被管家挡住了去路,管家恭敬的道:“小姐这是要去哪?先生吩咐了让小姐好好休息。”
“管家伯伯,你还记不记得我六岁时,也是这么个场景。”温怜突然转移话题,说起了儿时,管家可以说是看着温怜长大的,这会儿也想起来了,不由笑了,那时温怜小姐可比现在调皮多了。
就是现在!
温怜撒腿就往外跑,管家似是没想到温怜竟会这般出其不意,看着那灵动的身影喊道:“温怜小姐,慢点!慢点啊!”
他收回刚刚的话,四年不见温怜小姐还是这般调皮啊!竟是会忽悠他这把老骨头了。
心里这么想着,嘴角却上扬得厉害。
温怜心情颇好地哼着歌,选了一件漂亮的白色连衣裙,搭配着一件驼色的风衣,还涂了淡淡的口红,背起包包,打辆车去了经纪人许安的家里。
她敲了敲许安的家门,还没等到没打开,就听到了许安不耐烦的声音:“谁啊谁啊,敲门跟催命似的,让不让人睡觉了。”
等到许安一开门,她就跳到她面前,让许安又惊又喜。
“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快进来。”许安连忙招呼她进到入家门,然后一把把温怜拉到沙发上,殷切地问她:“你没事吧,之前你忽然就那样,把我吓一跳……”
温怜灿然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没事啊,我不是活蹦乱跳地站在这里吗?”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许安只觉一阵寒风吹过,不由的看了看太,今儿没太阳啊!
不过看到温怜这个样子就松了一口气,看来她被照顾的很好,是真的没事了。她心里的大石头瞬间落了下来,看来霍律是不会怪罪她了,不然按照他的性格,要是温怜出了什么事情,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
“看看你吓得那样,我能出什么事呀,”温怜看到她担心的样子不由得调笑道。
许安赌气地冷哼,阴阳怪气地说:“你是没什么事啊,可是苦了我啊……”
“曰吧,你怎么了。”温怜说。
“你的那个霍律一看到你,什么都忘了,那天直接开车就把你接走了。一辆车都没留给我,我可是一个人自己走回家的啊。”许安埋怨地把她的悲惨经历娓娓道来。
“啊?真的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许安,原来你也有这么囧的时候,哈哈哈哈哈!”温怜闻言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捂着肚子前仰后合。
“你还有脸笑!”许安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捞起一个抱枕砸到了温怜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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