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孩子?

第6章 孩子?

杨冬紧紧抱住倒在他怀中的任南枝,双眼暴露出任南枝不曾看过的狠厉与决绝,寒光尽显。他告诉自己,这五年的守候与陪伴,他决不允许任何人破坏,让他的一切苦心付之东流,如果有之,必将不计一切代价夺取。任南枝,只能是他杨冬的。

墨子卦被墨棋带回墨家老宅,并命人看守他。墨棋对身边的保镖队长轻轻耳语一番,保镖队长恭敬地点点头后就退下了。

墨子卦还未从任南枝堕胎的痛苦中反应过来,难道,那两年多的感情,成就的是自己青春年少的一场笑话?五年的等待,期望的别开生面变成了这血粼粼的事实,让他痛不欲生。

不!就算现实是如何的残酷不忍直视,就算当年自己被绿,遭受劈腿,他也要从南南口中说出,要给他一个交代,五年的等待最终他得到了什么?凭什么她任南枝说分手就分手,说劈腿就劈腿,他不允许!墨子卦此刻愤怒情绪冲上大脑,迈开步伐,拧开门,看到两个保镖像门神一样立于门口两旁。看到了墨子卦,双双出手阻止,两方大打出手。

最终还是墨子卦胜出,匆匆在车库里开了一辆车直奔而出。路上,给自己的助手打电话:“帮我查一下任南枝现在在何处?”

五分钟后,车厢里响起一阵熟悉的铃声,电话被接起,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公子,任小姐在您跟莫总走后,被其未婚夫带回了杨家别墅。”

“恩”,电话被无情挂断。

笔直的柏油路上,一辆跑车风驰电挚,直奔市郊的别墅小区。

十分钟后,一辆红色跑车停在了杨家的别墅门口。

迈出的一双大长腿不顾杨家管家的阻拦,直奔客厅:“任南枝,你给我出来说清楚,当年,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任南枝,给我出来……”

杨家客厅的佣人面露难色,管家带着四个保镖进来欲对墨子卦出手。

杨冬在主卧听到了楼下的吵闹声,目光从床上那清秀的脸移开。从二楼探出头来:“稀客呀,堂堂的莫氏总裁,今天怎么有空光临寒舍?”顺手给管家使了一个眼色,与保镖们退出客厅。

墨子卦抬起头瞄了杨冬一眼,逼下心中的愤怒,缓缓开口:“把任南枝交出来!”

“呵~”杨冬不紧不慢的从楼梯下来,“莫总,你这话从何说起呢?南枝是我的未婚妻,情到浓时,我们住在一起也是合情合理的,莫总来这里要人,传出去丢的是莫氏的脸面。”

墨子卦手中的青筋爆显,面上仍是不显山不露水,“杨冬,你这话说的尚早,凭你一面之词,任南枝就是你的未婚妻?让任南枝出来,她欠我一个交代!”

杨冬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莫总,实不相瞒,我跟南枝夫妻欢好,她身子骨弱,经不起折腾,已睡下了……”

杨冬话还未说完,伴随着一道闷哼,英俊帅气的脸上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疼,脚步一个不稳向后退了好几步,他万万没想到一向冷静自制,谦逊守礼的莫氏总裁会上门,对他出手相向。一个抽手不及,杨冬被墨子卦揪着拎到一边。

墨子卦颀长挺拔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

在二楼的左侧主卧找到了任南枝,见到了床上的那抹熟悉的身影时,暴怒中的墨子卦满身戾气。可,就在见到床上的人儿并非如杨冬说的夫妻欢好而入睡,而是失去了意识。墨子卦身上的戾气尽消,转而被担忧占满。

此时,杨冬站在卧室门口,抬起手毫不在乎的擦拭着唇角的血迹,冷冷开口,“放开她!”

“放开她?杨冬,你是在开玩笑吗?”

“莫总,请您放开我的未婚妻。”杨冬坚持说。

“要是我不放呢?你又能耐我何?难道你想用你家的杨家集团来抗衡吗?”

这时,已有一道身影越过保镖,人未到声先到“冬儿,让莫总走。”

杨冬皱了皱眉,“爸,南枝……”

杨冬的话还未出,就被杨父阻拦在口中,养父身旁的保镖拦住即将出手的杨冬,并带离了卧室,杨冬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把任南枝拥在怀中的墨子卦,满眼的不甘与仇视。

“莫总,有事好好说,犬子有什么得罪的,我在此向您道歉,请别放在心上。”杨父在商场上驰骋几十年,早已经是老狐狸一位,商场上的长袖挥舞,老谋深算得驾轻就熟。杨父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墨子卦,又缓缓开口了“莫总,关于莫氏与杨家集团就帝都最大的楼盘开案,看看莫总几时有空,我们约下好好讨论一下合同细节?”

“另约!”墨子卦姣好性感的薄唇轻飘飘的说出这两个,给任南枝一个满满的公主抱就离开了杨家别墅。

墨家

任南枝扭动着脖子,慢慢的睁开了眼。入目的是一片雪白的落地窗,此时夕阳的余晖将整个卧室镀上一层金光。坐起身立即看了看自己的衣着,还好,还是原来的那身衣服,这让她安心不少,缓缓的目光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卧室。

带着疑问,任南枝掀被子下床。一动,后颈传来的疼痛让她清秀的脸上眉峰紧锁,边伸手揉着后颈边往外走。

走出卧室,看到一抹颀长挺拔的身影在厨房,任南枝气愤道:“杨冬,你疯了是不?干嘛打晕我?”

那抹熟悉的身影转过身,任南枝愣住了,呆呆的站着。那熟悉的眉眼,这是自己朝思暮想了整整五年的那个男人。五年,早已经是物是人非了!

“墨子卦,我怎么会在这里?”说着慢慢移开自己的眸光,怕被那个熟悉的人洞悉她伪装了五年的坚强。

“怎么,不是你的未婚夫你很失望吗?还是,给我带了绿帽子没脸见我了?”说着,墨子卦嘴角掩盖不住的自嘲。

任南枝闻言,忍不住回怼:“墨子卦,你说谁劈腿呢?自己不要脸偏偏要把脏水泼到别人身上……”

话还没说完就被迎面而来的墨子卦捏住下巴:“说的就是你!不仅偷人,还珠胎暗结。” 墨子卦咬了咬牙根“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如此水性杨花……”

“墨子卦,你放手!明明自己从里渣到外,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认,推给别人养,还非得装一副别人负了你的委屈表情,未免太可笑了……”

“谁的孩子?哪里来的孩子?你给我说清楚。”

“就是你墨子卦的种!”

墨子卦顿时脸黑的可以滴出墨来,面容一脸的阴气“我的种?我记得我们从未发生过关系,孩子在哪里?孩子的妈又是谁?给我说清楚!”

阴森森的口气,任南枝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我们……”

“我们没有发生关系,孩子?孩子……”越想越头疼欲裂,挣脱了扭住下巴的手掌,忍不住抱头蹲下。

看着她这幅样子,他的脸色有担忧,有心疼、不解,缓缓跟着蹲下去,把一脸痛苦的她抱在里怀里,另一个手轻轻拍打着她的背,

“南南,乖,我在”。

“对不起,我不该凶你的,你慢慢说,我听……”磁性的嗓音似乎有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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