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初来乍到,一时之间也想不明白其中的猫腻,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原主名声差到了极点,她首先要做的就是扭转原主这荒诞的名声,然后用她在现代所学的干一番事业,做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公主,然后享尽荣华富贵到老,这也没枉费她辛苦来古代走一遭不是?
皇宫宽广,轿撵摇摇晃晃往前走,凤莼想着心事险些又睡了过去,离凤仪宫还有一半的路上,打头走过来四位宫女,手上托举着避让的牌子,凤莼定睛看过去,不由得微微皱眉。
“五公主,是二公主的仪仗。”
“无需避让,直接过去吧。”
二公主乃是静妃所生,向来以贤良大度示人,但尽管如此皇帝还是拿她当做透明人一样,原主对她从来就没客气过。
梁子,原主已经结下了,现在她再避让也好,给二公主脸面也好,都为时晚矣,还不如保持人设。
于是两边的仪仗就这么碰在了一起,果不其然率先停下的是二公主凤珍的轿撵。
只见她穿着一件端庄稳重的鹤领织花裙,从轿撵上下来走到凤莼这边道:“原来是皇妹,我说呢,旁人也是万万没有这般阵仗的。”
凤莼坐在轿撵上没动,微微侧头假笑道:“皇姐倒是少见会乘轿撵。”
“是啊,”凤珍愣了一下,继而笑道,“往日这恩宠是你独有的,不过这几日我感染了风寒,母妃便去同父皇求了情,这才允许我在病没好的时候乘坐轿撵。”
凤莼唯恐有坑,点了点头,丝毫没留面子道:“既然如此,我就先走了,妹妹体弱怕皇姐感染给我,还请皇姐见谅。”
‘皇姐见谅。’
这四个字,凤珍听了不下几百遍,但每次凤莼做的事说的话,都让她见谅不了。
可偏偏凤莼是皇后嫡出,更是圣宠在身,不是她一个普通妃子生下来的公主能比的,这么多年,她就只能在名声上胜过凤莼一筹,可除了让自己倍感辛苦外,竟是什么都得不到!
凤珍藏在宽大袖子里的手死死掐住了掌心,表面仍落落大方道:“皇妹多虑了,我的风寒已经好了大半,不会传染给你的,对了,你难得进宫,同我去一趟静和宫吧,我准备了礼物要送给皇妹呢,可算是等到你进宫了。”
凤莼顿时心生警惕,真要是想给她送礼,何不直接送到公主府去?干什么非要等她进宫再送?
静和宫是静妃的宫殿,只不过据说平日里静妃一心礼佛,多呆在小佛堂里,偌大的静和宫便总是空着,凤珍索性搬过去与母妃同住了,这件事皇后也是同意的。
“多谢皇姐好意,”凤莼想要拒绝,“只不过我还急着给母后请安,不如,等我给母后请完安再来静和宫找皇姐小叙?”
“那皇妹可是不赶巧呢,”凤珍道,“昨夜父皇宿在了凤仪宫,此时母后怕是正在侍奉父皇上早朝去吧,也好,皇妹先同我来吧,稍后再去给母后请安正好。”
凤珍越是这么说,凤莼越是觉得其中有诈。
不过她也实在没有别的理由拒绝了,只好跟着凤珍去了静和宫,倒不是她托大,只是她在宫中受宠,不论如何凤珍也不敢做出明目张胆伤害她的事,最大的可能就是借着送礼小坑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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