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说的好!”
“正可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这句话正是形容公主的啊!”
……
众人拥簇声一片。
在场的男人除廖玉阳外,无一例外的对凤莼刮目相看。
甚至是先前见她避恐不及的那些自命清高的书生们,一个个都对凤莼赞不绝口。
更有甚者,现场作诗一首送给凤莼。
分明是贺语诗组的局,又一次沦为了凤莼的主场。
“大伙儿谬赞了。”凤莼莞尔一笑,对着身后的若菊眨了眨眼,泰然自若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难怪公主平日里沉迷于酒色之中,原来是早已悟出了大道啊!”刘宇南高举手中瓷杯,一脸激动的站起身来,怔怔的看着凤莼。
方才凤莼才抿了口果儿茶,险些没呛到!
这个刘宇南,还真是难登大雅之堂,大缺心眼儿。
难怪先前上赶着巴结原主,原主连正眼都懒得看他一眼……
而贺语诗面色如灰一般木讷的站在原地,瞧着那些公子哥儿们,及书生们,毫不避讳的称赞着凤莼。
“是语诗愚昧了,这段时日公主常常闭门不出,原是在家中埋头苦学呢。”贺语诗牵强的挤出了一个笑容,漫步走向凤莼。
她亲自帮凤莼添了杯茶,这才又款款入座。
“既明日便是贺小姐的诞辰,不如我等帮贺小姐题诗一首,可好?”
堂下有人忽然开口提议道。
贺语诗眸光一亮,她要的就是这个时机!
她朝身侧的小婢暗递眼色,小婢当即心领神会。
“我家小姐诞辰轮的上你们题诗么?我家小姐和五公主素来交好,就算真要题诗,那也该是公主赐诗,你们啊,都往后稍稍吧。”小婢说完一脸得意的转过身去看向贺语诗。
凤莼猛咳了几口,就这么一个破诗会,到底是要给她挖多少坑啊?
凤莼不动声色的将杯盖扣好,余光瞟了一眼若菊。
若菊一个箭步迈向前去,怒瞪了那小婢一眼,不留情面的厉声训斥道:“好大的胆子,你也敢指挥殿下做事?殿下平日跟你家小姐交好,那是对贺家的恩典,什么时候轮的上你一个小丫鬟在这儿指点江山了?”
小婢被若菊的一番话吓得红了眼,急忙跪地磕头谢罪。
而若菊却不加理会,转身又眼含深意的看了一眼贺语诗。
“殿下,公主殿下恕罪,我家秋瓷不懂规矩,只是听闻外界传言说殿下宽宏仁慈,心地善良,所以自作主张这么说的,若是殿下要怪就怪语诗吧,都是语诗平日里教导不方……”
贺语诗也随之跪在凤莼的面前,装做出一副战战巍巍的模样,说话时也磕磕巴巴的。
众人哑然,也不敢吱声,更是不敢随便站队。
呦呵,这直接就说凤莼宽宏仁慈心地善良,倘若凤莼真的降罪下来,倒成了她的不是了?
“好了,我也乏了,我要回去了。你们继续。”凤莼说着摆了摆手,示意让若菊来搀扶她一把。
可还未等着她走出门去呢,就见着贺雨诗又跪地哭的梨花带雨的。
不知道的怕还以为凤莼怎么欺负她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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