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澄静如洗,刚从铁门里踏出来的徐婉卿一瞬间有些恍惚,怔怔的发呆。五年了,她被关在监狱里不见天日五年,每天只能做些体力活打发时间。
如今看到这外面的光倒觉得有些刺眼。
一辆黑色的奥迪悄无声息的开到她面前,还不等停稳,车门猛地被打开,一只修长的手伸出来将毫无防备的徐婉卿拉进车里。
失去重心的徐婉卿被车门绊倒,跌落在一双穿着西装裤的腿上,那双精壮的大腿像是铁打的一样,将她的胸口硌得生疼。
“嘶……”
而她的头也像是撞到铁板上,疼痛感不停的传来,把她撞的七荤八素。
“我还没有原谅你,你竟然就从里面出来了?!”
余旸一直关注着徐婉卿的消息,他知道徐婉卿今天出狱,所以他找来了,并不是单纯的恨意,还夹杂着一种期待。
他低头看着眼前的女子,眼里划过一抹狰狞。
冷漠的话语从面前的胸腔中传来,熟悉的男声让徐婉卿微微一愣,顾不上快被撞歪的鼻子,她急忙抬头望去,一张让她永世都无法忘记的俊脸展露在她面前。
只是这张脸上再没有了记忆中的温柔和宠溺,而是满满的冰冷和嫌恶,愤恨的情绪在他眼底聚集着。
“余炀,你怎么会在这里?”
徐婉卿吃惊的看着将自己圈在怀中的男人,脸上是止不住的不可置信。
当年的事情一出,对方立马从世上最爱她的人变成最恨她的人,将她告上法庭承受了五年的牢狱之灾。
“我来带你下地狱的啊。”
余炀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大手一挥,关上了车门,前方的司机心领神会的驱动车子向未知方向开去。
“你听我解释,当年放火的真的不是我,我没有想要害死你父母。”
徐婉卿被他邪恶的语气吓到,知道他还是对那件事耿耿于怀,连忙坐起身子解释道。
男人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黝黑的瞳孔里开始翻涌着复杂的情绪,还参杂了一些莫名的情绪。
“不是你?那你告诉我录像是怎么一回事?我亲眼见到你拿着作案工具在案发现场又是怎么一回事?”
他慢慢靠近靠近手中禁锢住的脸,温热的气息扑打在对方面容上。
徐婉卿觉得这个动作很不舒服,她试图从对方手中挣脱,但余炀抓住她下巴的手却纹丝不动,眼中有些慌乱。
感受到面前人正在挣扎,一抹火焰在余炀眼里跳动着,他突然用另一只手固定着徐婉卿的后脑勺,出乎意料的凑过去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血珠立马浮现。
吃痛的徐婉卿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彻底怒了,眼里瞬间收回之前的恳求,满带仇恨的望向神情冷漠的男人。当初他就是这样一副不信任她的模样,现在也是,她就不应该对他抱有任何希望。
“我说过我没有做就是没有做!总有一天我会找到证据,证明我自己的清白!”
她的愤怒和恨意激起了余炀心中的暴虐之意,他收回掌控着对方头部的手,狠狠地抓住她的衣领往旁边大力撕扯着,单薄的衬衣立马被撕出一条口子,露出细腻光滑的肌肤。
幸好徐婉卿里面穿了一件小背心,否则对方这一手就直接让她走光了。
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开始战栗起来,略冷的气温让徐婉卿准确的感受到自己受到的对待,她咬咬牙,闭上双眼,强忍住心中的惊慌失措和怒意。
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余炀伸手将闭眼平复内心情绪的徐婉卿一把推出车门。
徐婉卿猝不及防的被推倒,她的后脑勺和湿润草地进行了一番亲密接触,再次受创。
“你……想干什么?”
睁开眼环视四周,徐婉卿惊异的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山顶上,眼前是一片空旷的草地,而不远处则是断崖。
一双长腿从车门里面迈出来,余炀面无表情的俯视着身下的女人,单膝跪地将她的双腿分开,不等对方反应过来单手将她一双手禁锢在她的头顶,丝毫动弹不佛。
被昔日的爱人用这种羞耻的姿势掌控着,徐婉卿心里既羞怯又愤恨,对方这副侵略性超强的模样昭告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
那辆车贴心的离他们远些,给予两个人足够的空间。
嘴角挑起一抹冷笑,余炀眼里满是浓烈的欲望和恨意。他恨身下的这个女人,可同时也控制不住的爱着她。
既然无法容忍自己放下一切和她在一起,那就将她彻底毁掉吧。
这样就算她下地狱,他也可以跟她一起下地狱了。
他低下头彻底把女人身上的衣服撕扯掉,大片娇嫩光滑的皮肤在他眼前出现,和山顶上微冷的空气接触,缓缓颤栗着。
温热的带着粗茧的大手在她细腻的皮肤上游走着,所到之处皆是引起火热的反响。余炀露骨的目光将她全身上下打量一番,在徐婉卿愤怒绝望的眼神中将她最后一块遮羞布也去掉。
玲珑有致的迷人酮体在余炀面前展现着,她咬紧嘴唇,不愿意泄露出一丝呻吟声。
“余炀……你今天不弄死我,来日我必将让你后悔终生!”
徐婉卿赤红着眼睛,大声喘息着,破碎的呻吟声此起彼伏。而她眼里却是充斥着满满的恨意,死死盯着在自己身上释放着的男人。
“后悔终生?从老子认识你开始就已经悔终生了!”
“……”呵,原来是这样啊……
“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话音刚落,她感受到身上的男人有一瞬间僵硬,“爱?那你放火的那一刻想过你爱我吗?”
五年来他只要一闭上眼全是她放火的画面,还有父母被烧成面目全非的尸体的画面,噩梦从五年前的那一天就开始了。
半小时后,余炀从她身体里抽离,将自己收拾干净后,轻轻暼了她一眼,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还在激情余韵中的徐婉卿躺在地上望着天,双目失神,一层雾水在眼眶中聚集。
“他果然还是不信我……”
果然,他们只能是敌人。
曾经的情爱如同过眼云烟,走马灯似的在徐婉卿眼前闪过,还真是应了某些人的话。
孽缘!
她拼命将泪水逼回去,清澈的眼神中满是倔强。
就在徐婉卿坐在地上痛哭的时候,耳边响起一阵脚步声:“这是宴会邀请函,你把自己收拾的好点,不要丢了我的脸,对了……你应该知道你要是不去的后果。”
徐婉卿抬头看了一眼余旸,她的脸很苍白,她苦笑一声说:“你放心我会去的。”
徐婉卿说完闭上眼睛,手臂埋在臂弯里,眼泪滴在草坪上,她怎么会不去呢?陆逸阳应该会出现在那样的宴会上吧?她还要找陆逸阳打听小悔的消息,她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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