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司城没多话,转身控制轮椅进了主卧。
孟晚清也跟了进去,门被关上。
青龙刚要走,却发现王生笔直地站在门前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你还不走?想偷听么?”
王生鄙了他一眼:“偷听?我是怕我们家主人受到伤害,万一你们家大小姐对我们家主人图谋不轨怎么办?我得守着!”
“呵呵!”青龙好似听到了个天大的笑话,转身也站到门前,不屑的开口:“那我也得守着,万一我们家大小姐半夜被你们家少爷那张脸吓坏了,我还得准备好打120求救电话呢。”
“你说那是人话么?我主人的脸那是当年救人受伤的,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呢?没格局!”
王生轻蔑地说着,虽然恼怒但是也完全没有要动手的样子,毕竟他心中清楚,他一个文臣就算是动手也打不过青龙卫啊。
这死泥鳅跟了神帅多年,杀伐决断驰骋战场,怎么说也有些身手。
青龙面沉似水,脸色铁青:“没一木仓崩了你!这就是我的格局了!”
“你真以为我怕你是不是?”王生加大了语气,挽着袖子倒有点忍无可忍那意思。
“那就动手啊,我赌你不敢!”青龙眯起眼,打量着面前比他低一头的王生,眼中满是不屑。
“你丫……”
王生话还没说完,只见门被快速拉开,里面傅司城面无表情地看着二人,目光阴冷。
“你们方便闭嘴么?”
吵吵吵,这样吵下去谁能睡着?
“抱歉。”青龙微微低头,规规矩矩地道歉。
毕竟是神帅的救命恩人,他不敢放肆。
“对不起主人。”王生也老老实实地低头,压低了声音回答着。
“不要吵到夫人睡觉。”
傅司城控制着轮椅转身关上了灯,随手关了门但并没有关严。
青龙和王生互相看看,依旧一副互相不忿的样子,但是谁也没有再开口。
约摸着有半个小时后,里面传出傅司城有些紧张的嗓音:“夫人……不要碰那里、那里脏……”
“没事,你不要担心,放松点。”孟晚清则一副很轻松的样子。
王生猛地看向青龙卫,呼吸逐渐变的急促!他家主人可是处.子之身,就这么被那个女人给糟蹋了?
青龙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薄唇紧抿,皱着眉头一双眼目不转睛地端详着面前的男人。
这小王八这么看他干嘛?男女之事你情我愿,怎么搞的他家少爷跟受害者似的?
“夫人……不要插进去,那里真的脏……”傅司城的语气依旧,紧张中夹杂着几缕担忧。
主卧卫生间里,孟晚清看着他纠结的样子,深吸了一口气,无奈靠在墙边:“你是要怎样?”
明明是他洗澡把地漏弄堵了,因为身体不方便的原因,才叫她来帮忙的。
她刚开始清扫,他就叫停说脏,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把地漏修好啊?
傅司城思虑片刻还是决定叫修理工,于是便柔声对孟晚清开口:“还是明天叫人来帮忙吧,这样太辛苦你了。”
“也好。”孟晚清点头,脱下手套站起身推着他往洗手间外走去,“请专业人士来比较方便,我们也省事。”
这两句话透过门缝,传到门外不明情况的那两个人耳朵里,直接让两个人惊呆了。
那种事还能请外援么?专业人士?那得多专业?苍老师么?
带教师执照的那种么?
良久,屋内没有再传出任何声音,孟晚清掐算着时间,一直等听到耳边傅司城的呼吸平稳了才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近距离查看着他的伤势。
他脸上的疤痕很深,可见八年前的爆炸对他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这种情况有些严重,仅仅靠吃药是不行的,还要外敷。
用景天、雪见、徐长卿、紫萱、龙葵、重楼和花盈几味药熬制三个小时后内服。然后再用芦荟、珍珠、荧虫草、还有一味最重要的雪色龙涎香。
雪色龙涎香通体雪白色,百年难得一块,非常珍贵。可若是没有它,一切都是白费功夫。
孟晚清轻轻地触.碰着傅司城脸上的伤痕,微微皱起眉头。
雪色龙涎香原本孟家有一块,是孟家辉煌时她爷爷大寿,国外合作伙伴送上的寿礼。
可后来孟家被陷害败落,孟家家产全被如今的四大家族抢劫一空,那块雪色龙涎香也不知所踪。
“害怕了?”
傅司城睁开双眼,借着手机灯光迎上孟晚清好看的眼睛,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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