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
孙南和黎胖子都疑惑地看向我,他们眼神里似乎有些紧张。
我深呼吸一口气,说道:“你们难道不觉得这地方太诡异了吗?林斐他们来过,可没有动过这上面的符箓,这肯定是因为他们发现了什么,所以才不敢乱动,否则以博士他们的性格,能轻易放过研究这几幅棺椁?”
“还有一个,你们看看这些棺椁里面,他们的连接处都有符箓贴着,唯独最后的那副棺椁上面贴的符箓被破坏掉,我觉得要么他们只动了最里面的棺椁,要么……最里面的棺椁打开过!”
“啧,这有什么区别吗?”黎胖子问道。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苦笑道:“一个是被人在外面打开,一个是从里面被东西打开,你说能一样吗?”
“默子,你丫少吓唬人啊,这里头难不成又有一只双头犬?”黎胖子紧张问道。
我耸了耸肩膀:“谁知道呢,或许有更可怕的东西!”
“怕个锤子!”孙南说道:“林斐他们没有在这个墓室留下血腥,这么说来就应该没有危险,这石棺里要是有什么东西应该会留下打斗的痕迹!”
“赶紧打开,这几个玩意看着就让人毛骨悚然!”
说着,孙南跨步往最后一副石棺走了过去。
我和黎胖子相互对视一眼,虽然我们能理解孙南的心情,可他再焦虑也不是办法啊,要是真遇到什么麻烦,这可怎么办?
想到这里,我可不敢有半点磨蹭,连忙跑了过去。
“默子,你站那边,我在这边用力!”孙南站在一角说道。
“哦哦,好!”
我点头答应一声,双手压在棺椁的石板上,同时与孙南一并用力,狠狠地将石板给推开。
原本我已经做足准备,以为这里面要冒出什么东西来,甚至一旁的黎胖子都接过孙南递来的青铜剑,高举过头,作势就要狠狠劈砍下去。
然而,这石板被推开,这棺椁里面出现的画面,却让我们几人面面相觑起来。
“空棺?”黎胖子惊呼一声道。
这棺椁里头有一副棺材,只不过棺材板已经破碎掉落在里头,看上去有些凌乱,显得有些诡异。
“不算是空棺!”我紧皱眉头,拿起一块破碎的木板:“这棺材板是刚破碎的,应该是被人破坏了,掉到这里面去!”
说着,我拨开这棺材里头的碎木板,说道:“之前这里面应该有东西,你们看看,这上面有一个漆黑的痕迹,看上去像是人形的身体!”
“你直接说是个死人得了!”黎胖子说道:“不过这死人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消失不见了?”
“呵呵,你怎么不说是诈尸了?”孙南苦笑道。
被他这么一说,我和黎胖子都忍不住浑身一颤。
“老孙,你丫开玩笑吧?真有诈尸啊?”黎胖子纠结地问道:“就算是诈尸,那它上哪去了?我们沿途也没看见什么僵……什么脏东西啊!”
“不是我们没看见!”我沉声道:“或者说是这东西跟着林斐他们跑了!”
“先别废话了,找找周围出口在哪!”孙南问道。
我左右看了一眼,发现这墓室四周没有任何诡异的地方,甚至墙壁都用青铜水浇灌过,这上面都有铜锈了,却没有任何出去的缺口。
“你们抬头看看!”黎胖子说道。
我和孙南疑惑地抬起头来,发现这上面竟然有一副诡异的仙女图,这几个仙女好像在围绕着太阳在转,显得有些栩栩如生。
“你们有没有觉得,这几个仙女好像是活的,一直在转啊?”黎胖子问道。
“三个仙女,这里三副棺椁,该不会这三个仙女就是这三个棺椁里的人吧?”孙南也是无语了。
我听着他们二人的话,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他们说话的语气显得有些有气无力,就好像被人抽空了力气和思绪一样,半点没有那种活灵活现的感觉。
“胖哥,孙哥,你们醒醒!”
我感觉头晕脑胀之际,立刻闭上眼睛迅速晃了一下,然后一把抓住孙南和黎胖子的胳膊,想要将他们也给推醒。
然而,这两人就跟着了迷一样,一直抬着头盯着天花板的位置,甚至不管我怎么呼唤,这两人都没有半点清醒过来的迹象。
如此一幕,着实让我有些紧张,我连忙将他们推向一旁的角落,想着让他们尽量少接触这天花板的仙女飞升图。
可这两个家伙就跟疯了一样,只要我上去推他们,他们俩立刻会伸手将我给推开,而且他们似乎在这一刻变得力大无穷一样,轻易就推了我一个跟头,直接倒在了墙角的位置。
“嘎嘎嘎……”
忽然,一阵诡异的笑声在这室内回荡起来。
在这似乎没有缝隙的墓室里,这种诡异的声音不断地回荡,那回音落入耳中,让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甚至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谁,谁在这,给我出来!”
我紧了紧手中的玄门尺,站起身来,心慌意乱地往四周看去。
只可惜,这墓室内空荡荡,根本没找到任何人的踪迹所在,更没有任何动物。
直至最后,我目光落在跟前两副没有被打开的棺椁上。
看着这两副棺椁,我越发感觉这些诡异的笑声是从棺椁里传出来的,而且这种棺椁的笑声太恐怖了,穿透力强劲,让人逐渐变得心烦意乱起来。
“啊——”
“给我死,给我死——”
忽然,黎胖子和孙南二人就跟疯了一样,两人双眸血红地盯着对方,随后疯狂地扑上去扭打起来。
也得亏黎胖子刚才木楞中将青铜剑脱手,否则我都感觉黎胖子会不会疯狂之下把孙南给杀了。
“你们俩快住手!”
我回过神来,立刻扑上去想要将两人给分开。
然而,这笑声仍在,而且让我觉得越发变得清晰起来,甚至越发让我变得更加迷乱。
“你特么给我闭嘴——”
终于我还是忍不住了,举起手里的玄门尺狠狠地往其中一副棺椁的石板上敲了下去。
这一击几乎用尽我吃奶的力气,将石板击得龟裂开来,我握着玄门尺的手虎口撕裂更加严重起来,鲜血顺着玄门尺缓缓滴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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