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我叫手下将张家铲除吧!”
霸天是最早跟着凌啸天的人,性格早已锻炼的不会轻易露出怒火。但此时,他也满脸煞气,活脱脱的个恶鬼。
“不用。”
凌啸天冷冷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我也想陪他们玩玩,既然他们敢对我的人下手,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是!”
霸天低头应道。
“张家的话。”凌啸天目光如炬,“城南区的向阳酒吧,是他们在江阳市的黑势力。”
“虽然是玩玩,那也要先收点利息才行!”
凌啸天看向霸天,“你和其他人保护好苏檬和青青。”
“不如我也陪着君主一起去吧。”霸天犹豫道。
他明白,君主是打算一个前去,先将向阳酒吧铲除。
他当然知道君主有多大的本领,但君主的旧伤还未痊愈。
“不用。”凌啸天摆摆手,身上气势一敛。
顷刻间,更加猛烈的压下来,如同一条从天而来的瀑布般沉重。
“因祸得福,这次我也突破到了圆满。”
“恭喜君主!”霸天一脸狂热,经不住跪拜在地上。
“起来。”
凌啸天淡然道:“我可说过,做我的手下,可以弱,但身子骨一定要硬!打断骨头,也要站着!”
在安排好别墅的警戒部署,凌啸天便朝着向阳酒吧的方向驶去。
张家。
张豪狰狞着脸,拿起桌上的烟灰缸,摔在男人的头上。
“丽娜失踪了?”
刚汇报情报的男人颤颤巍巍道,“是,从昨天晚上开始就联系不到了。”
“废物!废物!”张豪从沙发上站起来,来回踱步,“你们一群废物,什么事都做不好!要你们有什么用。”
男人头上的血已经顺着脸颊,流到了殷红的地毯上。
但哪怕头上疼痛剧烈,他也丝毫不敢拿手碰一下。
“好了,这件事也不怪他。”从楼梯上,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张豪裂开嘴,“爸。”
“你先出去吧,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了。”张新德缓缓走下来,先对着男人说道,“回去以后,把伤口处理一下。”
男人只觉得鼻子一酸,还是有人关心他的。
他感恩戴德的连连应道。
等他走后,张新德面色冷下来,冲着不远处站立的私人保镖说道,“安排人,让他走得安详点。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爸,你还是这样虚伪。”张豪说。
“这是沉稳。”
张新德老来得子,在五十二岁的时候,才有了张豪,自然是恨不得把全天下的好东西都给自己的儿子。
但他却忘了。
惯子如杀子!
果然,张豪现在被养成了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但也不能说张家的教育失败。
张豪把自己父亲在商场的的阴险与恶毒,学了十成!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看你的样子,是苏家的那个小女娃的事吧?”
张新德虽然是疑问,却满是笃定的口吻。
不等张豪回答,他又自顾自话的继续说道:“你打算通过那个女娃,在掌控苏家,根本就是一个蠢主意!”
“想要掌控一个家族有很多方法,可以暗杀,再扶持一个人。”
“可是你,却非选择一个不讨好的路。你要知道,感情是最不可控制的。果然,那个女娃对你一点想法都没有吧。”
“最近,苏家的经济链出现了问题,应该也是你做的手脚吧?”
张豪神情憋屈的点点头。
“我就知道。”张新德大笑两声,就咳嗽起来,然后再说道,“你是想让给苏家投一笔钱?威胁苏家必须把人嫁给你?”
“愚蠢!”
“苏家是需要这笔钱,但不要把别人想成傻子。而且真正嫁的苏檬,她是什么想法,你知道吗?”
“有时候,人就是喜欢反着来。你越是逼迫她,她还越不同意呢。”
张豪渐渐面无表情,坐到沙发上,“那我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这是你的事了。”张新德转过身上楼,“你是我的儿子,你要继承我的一切!所以事情还是交给你来办,好好磨练比较好。”
“不过要是真需要我了,老爸也不会袖手旁观。”
“张少,不好了!”突然从门口传来急切的敲门声。
张豪不耐:“怎么了?”
“有人到向阳酒吧来找事,疯狼好像拦不住!”
“什么?”张豪猛地站起来。
向阳酒吧,在去年的时候,就已经从张家的财产,变成他个人的了。有人来找事,他可不能忍!
“豪儿啊。”张新德站在二楼,一半的脸在灯下,一半在阴影里,“你最好还是别过去。”
“为什么?”
“山雨欲来风满楼,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张新德缓缓说完,朝后走去,隐匿在阴影里。
“该死!”张豪紧紧握住拳头,狰狞的脸上青筋爆起。
半晌。
他还是叹了一口气,对门外的下人道:“不用管!不要插手!”
但那个“不”字。
怎么听,都像是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的。
已经回到屋子里面的张新德,此时吐出一口气,眼神无比的复杂,“徐家,竟然被人不声不响的灭了!看来江阳市,是来了一条过江龙啊!”
“就是不知道,这条龙,到底够不够硬,能不能比得过,我这条地头蛇!”
他捋顺着不算长的胡子。
前两天,徐家被灭后,财产竟然没有一家集团和家族去争夺。
这就让他觉得不对劲了。
特别是,当他去打听一些人的时候,要不然是和他一样,什么都不知道。要不然就是一脸复杂,却什么都不愿意说。
能让这么多有权势的人,都沉默的一句不透露。
哪能是小势力!
刚才看似是他在警告张豪,其实却也是一种保护。
毕竟,谁都不知道,把徐家斩杀的那把刀,什么时候就悬在自家的头顶上了。
“真是难办啊!”
张新德的眼神里绪满阴沉。
在张豪收到消息之前,凌啸天把车停在距离向阳酒吧不远的胡同里。
“我记得是在这里。”
在凌啸天还是凌家大少爷时,可没少来这种地方。
“不过今天以后,这里就不再是以前那样了。”凌啸天神情肃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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