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嘶鸣声响起,一声高过一声,马更是甩动着身子,要将马身上的井渊摔下来。
可井渊早慌了神,狠狠抓住了马脖子上的鬓毛,这是马疼痛最敏感的部位,抓得好可救命,抓不好可要命。
而井渊无异于是后者……
还不待白笙想出应对之策,就眼睁睁地看着井渊从马上摔了个四脚朝天,突遭变故的马更是惊了,不仅大声嘶鸣着,更是四个马蹄不停地乱踩在地上,而井渊刚好就摔倒在马蹄下,很明显最先遭殃的那个人无异于是他。
众人都被这眼前的一幕给惊住,不知作何反应,白笙率先拿过一旁的椅子向那马扔了过去,不待井渊反应,她用巧劲儿将那井渊从马身下拉了回来。
好在一场有惊无险,而此刻井渊的脸色苍白如面粉,两眼无神地站在原地,半晌做不出反应。
井渊身旁的经纪人率先反应过来,拉住井渊的胳膊就驱寒问暖,“井渊,你怎么样?没受伤吧?”
经纪人的担忧不似作假,可井渊今日却是丢尽了面子,无处使气的他只好将酝酿许久的怒火发向她。
“你这个经纪人究竟是怎么做的,我是你的艺人,竟然连这么点事情都检查不好,如果你不想做我经纪人了,可以走。”
众人对于井渊的怒火,也是大气都不敢出,毕竟井渊也是人,被惊了的马踩下去,不死也得丢掉条命。
对于这边的怒骂并不在意,而反观白笙,遇事冷漠的模样,令人诧异,一个冰山美人,竟然会将危险置之身外,对一个前男友如此宽容。
这是多难得的心胸,可他们见到的竟然还不只是这样的白笙,因为接下来的她,缓缓走到马的身边,用葱白纤细的四指缓缓顺着炸毛的马鬓,可那匹马竟好似通人性一般,刚刚还抵死抗拒的它,现下正极力忍着自己的不自在,白笙看到渐渐安静下来的马,又看到显着病态的马眼睛,她微微蹙起了眉,可就是这一蹙眉时,竟被她瞧见了,鬓毛下面的马脖子上有很大一块疮斑,这令她起了疑心,待她仔细观察那疮斑后,这才确诊了这匹马刚刚为什么会忽然发惊的原因。
她即找到了诱因,便退回一旁,看着那牵马的人问,“这马是从哪儿来的?”
牵马的人不明白白笙问这个做什么,可想到刚刚是白笙不顾危险救了井渊,才让他免收一些责罚,这才回答道,“从隔壁马场借过来的。”
“即如此,那你将马赶紧还回去,不要再接触这匹马,还有告知马场饲养员,这马生病了,要赶紧送医。”
那牵马的人自然是不愿意相信白笙的话,可看到白笙风雪如霜的脸,还是没来由的选择相信。
“好…好,我这就还回去。”
可导演这时从刚刚的突变中回过神来,“这马不能还,还了,我们还怎么拍戏?”
白笙眉头不自觉的拧了起来,“这马不还,病情扩散是想我们整个剧组的人都跟着遭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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