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怎么说!”二夫人气的脸色都变了。
李氏头都摆圆了:“二夫人,我没有呀,三小姐冤枉我。”
“冤枉你?你一个下人,比得上我这衣服?这可是六王爷赏赐的!”萧若灵语气急促,显得格外在乎。
“这,我拿过去的时候,这衣裳好好的呀。”李氏百口莫辩。
二夫人只觉得头大,看着萧若灵那一副委屈透了的样子,有些为难。
看着萧若灵那样子,也不像是撒谎。
况且这衣服是六王爷赏的,想必给她几个胆子她也不敢损毁。
但是李氏是自己的人,做事应该不会这么鲁莽才对。
思来想去,二夫人又没有证据。
“二夫人明鉴呀,这衣裳我从你那取了便送去了三小姐院子里。”李氏赶忙辩解。
萧若灵上前,狠狠就甩了李氏一巴掌:“你大胆,按你这意思,这衣裳还是二夫人弄坏的不成!”
二夫人一怔,嘴唇微张,好个小丫头片子,这是逼着自己替她撑腰呀。
“这衣服,除了你谁还碰过?”二夫人怒斥李氏。
李氏摇头:“只有……奴婢。”
二夫人无奈摇头,萧若灵如今是受害者,总不能自己撕了衣裳来诬陷吧。
等等,自己撕了……
不对,她萧若灵没那个胆子。
这事儿根本无从查起,二夫人只能收拾了李氏。
不然再任由着萧若灵在这里哭天抹泪的,小事都闹大了。
“衣裳花的银两,你分文不少的赔给三小姐!”二夫人命令着李氏。
李氏眼前一黑,这衣裳虽是旧款式,可是到底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二夫人,她故意损我衣裳,我若是不提前看看,想必到时候就耽误了见太后,坏了大事,损了萧府名誉,还得重罚。”萧若灵脆生生道。
兰心在旁边,低着头,冷汗流了一背。
二夫人没话可说,只想赶紧打发了萧若灵。
“来人,李氏办事不力,无礼于三小姐,拖下去家法伺候。”二夫人一咬牙说道。
“二夫人,我……”李氏还想说什么,被二夫人一瞪,吓得立刻住了嘴。
一想到那天的家法,两人扇巴掌,两人夹竹板夹手指,够她喝一壶了。
萧若灵心想着,李氏这张嘴怕是要消停些时日了。
“二夫人,既然衣裳已经坏了,我便自己再去买便是,不劳二夫人忧心。”
时候到了,这才是萧若灵真实的目的。
“去吧去吧。”二夫人只觉得萧若灵是个瘟神。
反正在府里待的日子也不多了,眼不见心不烦。
罚了李氏,二夫人觉得心烦,方才让萧若灵逼的只能顺着她,怎么想都觉得憋屈。
“多谢二夫人。”萧若灵嘴角暗中上扬。
兰心紧紧攥着手绢,这才稍微松手了些。
跟着小姐办事,实在是太惊心动魄了。
得了二夫人应允,出府门自然不在话下。
萧若灵带着兰心,立刻便出了府。
罚的李氏那些银子,足够买一身衣裳,这一点萧若灵不担忧。
兰心倒是有些纳闷,就为了出一次府,就损坏了六王爷赏的衣服,值不值呀?
一出去,确认周围没了萧府的人,萧若灵便拉着兰心进了一家衣裳铺。
“兰心,你在这里帮我挑着,颜色素净些,其他的你看着安排,我要出去办件事,很快回来。”萧若灵小声安排道。
兰心疑惑:“小姐,我不能帮你一起吗?”
萧若灵一边脱下最外面一层衣服,一边说道:“不能,你在这里待着,穿着我的衣裳,面纱戴好,除了衣裳方面,其余的话不要多说。”
兰心牢牢记着,重重点了点头:“小姐,你注意安全,这里我交给我。”
萧若灵戴着衣帽,将脸埋在衣服里,低着头便出了衣裳铺。
一出去,萧若灵便问着路人朝城门去。
远远的,萧若灵便看到了城门上悬挂着几个头颅。
挂在中间的正是自己的父亲。
萧若灵泪如雨下,怕惹人注意,萧若灵忙躲在墙角。
姜兴!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城门上有几个官兵把守着,戒备森严,以她现在的身手必不可能靠近。
萧若灵昨晚想了很多,这个节骨眼上,只能去找这中京城里的隐人了。
当初四杀寨里,便有隐人投奔,这其中的规矩萧若灵很清楚。
他们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只要钱到位,只要能办到的,绝不推辞。
这大白天若是去找的话,怕是要去赌坊。
萧若灵凭着四杀寨人的讲述,朝着街头巷尾找。
像这样的地方,不会开在闹市,但是时间有限,萧若灵耗费不起。
“大爷,打发一点吧。”正琢磨着,旁边一个乞丐端着碗靠近。
萧若灵灵机一动,指路的这不就来了。
“告诉我最大的赌坊在哪,这银子就是你的了。”萧若灵压低了声音。
乞丐一看一锭白花花的银子,笑弯了眼:“简单,你朝着东边直走五百米左右,右手边有个巷口,进去你一听哪里最热闹就是哪了。”
“你的了。”萧若灵将银子放入乞丐碗里,立即动身。
“多谢大爷。”乞丐忙跪下道谢。
六王爷府里,姜尘中正在换药。
千帆轻轻推门而入。
“殿下,萧家有动静了。”千帆汇报道。
姜尘中眸子一抬,唇角上扬:“哦,终于是忍不住了?”
“可是三小姐?”姜尘中认定了萧若灵定是萧府和三王爷之间的联络者。
皇帝避讳党派勾结,因此朝中官员很少私下来往。
这三王爷自告奋勇冲喜,萧文山主动嫁女,这心思实在不纯呐。
因此在姜尘中看来,这三小姐越是透明,便越是可疑。
“殿下猜的没错,三小姐携丫头出了府,将丫头留在了衣裳铺,随后乔装后便去了赌坊。”
“赌坊?”姜尘中念叨着。
“见了什么人。”姜尘中又问。
去赌坊路上,见了个乞丐,属下跟了这乞丐一路,发现他没什么异样。
“继续盯着,狐狸尾巴终于显露了,且看我这三哥,到底在谋划些什么。”姜尘中浅笑道,眼里带着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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