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阮可欣说了刺激阮牧莞的话,阮牧莞又怎么可能突然间哭泣呢?
阮文阳冲上前去,一把将女儿护住,看着阮可欣的眼神之中还透露着明显的敌意。
“你到底想要干嘛?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还不够吗?还是说你非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弄得赶尽杀绝?你要是再敢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你叫我一声舅舅,最起码我还直接把你当成个人,但如果你欺负我的女儿,那我就不把你当人看了。”
阮文阳看着阮可欣语气不善的说着,看着对方的眼神之中还透露着明显的敌意。
抢她女儿的男朋友,如今又开始耀武扬威,这种人当真是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父亲这么快就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身旁,阮牧莞将脸上的泪水擦拭个干净,伸出手怯懦的牵扯住自己父亲的衣襟,“爸还是算了,姐姐他也不是故意的,这一切都是我不好,从一开始我就应该把男朋友让给姐姐的,而不是自己独自一人占有。”
阮牧莞主动承认着自己的错误,可正是这番承认错误之举,让阮文阳更加恼怒,这都已经什么时候了,竟然还直接把错误往自己身上揽对方,就是一个没良心的怪物。
“你傻呀,对方本来就是想要占有你的一切,要是再继续这样下去,恐怕连你的身份都要占有了,像这种人就不应该进入到我们家。”
阮文阳口吻强硬的说着,说到最后再一次将目光转移到了阮可欣的身上,阴翳的视线在对方的身上上下打量着,阮文阳得出了结论。
“今天请你不要再来我的家中,若是被我看见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脾气不好,如果你总是贸然的来到我们家中,那就有些不对劲了。”
阮文阳说完带着自己的女儿就想要离开,却被阮可欣拦住了去路,阮可欣看了一眼阮牧莞嘴角处的笑容站在原地,恨得牙根痒痒。
阮牧莞明明是装的,她一定是看见阮文阳来了才会如此对,一定是这个样子,不然为何刚刚突然间就换了一副面孔。
“舅舅,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明明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这个女儿装的,你怎么就不愿意信我呢?你看看她嘴角还带笑容呢,这像是伤心的人所做出来的吗?”
阮可欣大大方方的反驳着,还不忘记将阮牧莞的手扯下来,可刚一触碰到阮牧莞的手腕就被阮文阳一把拍了。
“你有什么资格触碰我女儿的手腕,你也不看看你的手干不干净,这么脏的手碰了我女儿的手腕,万一给我女儿碰脏了该怎么办?”
听闻着对方嫌弃的话语,阮可欣强行将那种羞辱感压制在心头。
“舅舅,你凭什么不相信我所说的话,你为什么认为你女儿所说的一切都是正确的?刚刚她明明是看见你来了,所以才偷偷摸摸的哭泣,一开始她不是这个样子的,她那耀武扬威的样子和现在完全是判若两人。”
阮文阳本是不想追究太多,可见对方一直在污蔑自己的女儿,也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我最后再说一遍,不该说的话不要说,你要是说的多了,我恐怕会把你的舌头割下来,污蔑我的女儿,抢我女儿的男朋友,这都是你所做的事情,”
阮文阳说到最后情绪都开始变得有些激动,仿佛随时随地都会将对方的舌头割下来一般。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竟还不知悔改,这种人当真是不值得同情。
“那她确实是装的,如果不是装的眼泪怎么可能收的这么快呢?你自己的女儿就一定了解吗?为什么总认为我是在撒谎呢?难不成就因为一次错误就直接把人打入了无间炼狱吗?”
阮可欣大声的叫嚷着也试图给自己讨一个公道,奈何他越是如此越不会遭到别人的怜惜。
阮牧莞轻轻的扯了扯自家父亲的衣服,犹豫了许久过后终于开口了,“爸,要不还是算了吧,这件事情确实是我的问题,都怪我没有处理好。”
阮牧莞角不说还好,一说阮文阳就更加恼怒,凭什么,明明是他的女儿受到了欺负,为何要让他的女儿一再忍让?
“你看,都已经承认是自己的错误了,舅舅你难道还不愿意相信吗?你不能因为你主持你的女儿就如此偏袒。”
阮可欣说着,言语之中还透露着几分得意,那份得意让阮牧莞嫌弃无比。
就在阮可欣认为自己这一次一定会洗刷冤屈之时,阮文阳笑了。
“你要是再继续这样下去,那我就只能把你告上法庭了,污蔑别人的名声到底是什么罪,你应该清楚吧?我劝你最好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辞,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可不会轻易的放过你。”
阮文阳说完带着自己的女儿直接离去,也不在这里继续停留。
和阮可欣相处的时间久了,只会让那颗心里充满着厌恶。
与其让厌恶越来越多,还不如尽快把所有的事情解决。
阮可欣独自一人站在院子之中,看了一眼二人离去的身影,跺了跺脚却又无可奈何。
阮文阳所做出的决定向来是任何人都无法轻易更改的,正是因为无法更改,才让人略微的有些惶恐。
“爸,其实你完全没有必要如此的,再怎么说她也算是我表姐,因为我的缘故把关系闹得这么僵硬,恐怕有些不太好,毕竟都姓阮。”
阮牧莞有些为难的开口说着,那番为难的言论也让人无法忽略。
阮文阳只是笑笑,却不能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这么点问题还不至于影响到你父亲我,不过是一些简单的问题而已,况且阮可欣所做出的事情也应该付出一定的代价,也就你这傻丫头一直心慈面软,才会屡屡给对方欺负你的机会。”
阮文阳伸出手,轻轻的在自家女儿的额头上戳了戳,动作之中还透露着几分疼惜。
自己的宝贝女儿除了自己宠溺,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吗?当然没有!
站在院子之中许久阮可欣也试图让阮文阳回心转意,奈何他站的腿都麻了,对方也不曾从无知之中走出来。
阮牧莞站在窗子前看了一眼外面,见对方依旧站在那里,嘴角上扬。
倒真是挺执着的,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竟不惜用此方法。
只可惜这种方法早就已经没用了,被戳穿了所有伪善的面目,还想要在这种情况下重生,谈何容易?
一个小时后,阮可欣缓缓的转过身子,看了一眼窗户的位置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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