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财于我无用,我并不缺这些东西,反倒是你,这伤再拖下去,谁也没办法救你。”
柳焕颜无奈地摇了摇头,“我若是没猜错的话,恐怕你那个爹爹仇家还不少吧?把你留在这儿,会不会有人听言搜过来就不好说了。”
男孩憋得脸通红,似乎觉得低头求人是什么极其难为人的事情:“我叫容宸,姓什么不能告诉你。还有,你不能说我爹的坏话。”
倒还挺护爹。
小容宸半路就伤势严重而晕了过去,柳焕颜抱着他回到了自己的私宅,开始调配解毒的药物。
柳宁宁难得对忽然出现的生面孔不觉得害怕,还把自己兔子形状的布偶放到了他枕边陪伴:“娘亲,他得了什么病呀?也和宁宁一样需要经常这样治病吗?”
这个年纪能有此等身后已是很了不得,更让柳焕颜大为吃惊的是,小容宸的身体同样气虚,更是让柳焕颜心生同情。
他这个爹究竟是把儿子当成什么了?
为自己办事的工具吗?
“嗯,宁宁乖,先回去休息吧,哥哥中了很凶险的毒毒,娘亲还要照顾他一会儿,晚些会去陪你的。”
柳焕颜温柔地摸摸柳宁宁的头,这世上恐怕也只有柳宁宁能让她放下心上的担子,觉得自己还是个活生生的人了。
所以对于和柳宁宁如此相似的小容宸,柳焕颜亦分出了一许同情,为了让小容宸伤势稳定,柳焕颜甚至半夜没有休息。
小容宸的脸色到后半夜才逐渐稳定下来,依恋地握着柳焕颜的手腕:“娘亲,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从见到第一面开始,柳焕颜就觉得他像个小大人似得,没想到还有如此脆弱缠人的一面。
这就让柳焕颜更觉得小容宸有个不靠谱的父亲了。
天光乍破,柳焕颜的精神已比不及前夜,但细微的铃声还是让柳焕颜的心神紧绷了起来——有人触发了她留在院里的机关!
柳焕颜佩戴好面具后推开门,只瞧见了一路衣着姿态都十分正派的家仆,为首的老人客客气气地向柳焕颜拱手:“打扰姑娘休息了,我等一路打听消息而来,听说我家少主在这儿,专程来接他回去,否则我们主子要着急了。”
“说人是你们的,你们可有证据?”
柳焕颜对这路人极其防备,尽管这些人看起来只是普通到再普通的寻常家丁,柳焕颜都觉得这些人不简单!
为了能保护好柳宁宁,柳焕颜专程购置了一处远离京城的偏僻私宅,附近一户邻居都没有,这些人是如何打听到这儿来的?
至于她所设立的那几道机关“前菜”,在这些人眼里简直就像是一道摆设!
“他是我养大的,自然是我的东西。”
柳焕颜听言回眸,映入眼中的是一个身型高大的男人,佩戴着与小容宸相似的银制面具,不知是何时闯到了她的房中,话语之中尽是轻蔑的意味。
男人似乎只是把她当作了住在附近的普通农妇,故而未曾防备,就被一根锋利的匕首抵住了喉咙:“孩子对于你而言,就只是东西与工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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