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宸却用力地点了点头,“我还会来找你的!”
容宸认真板着脸说话的样子着实有些可爱,柳焕颜不禁一笑,展露了所有的温柔,缓缓蹲下摸了摸他的头发。
“你随时可以来找我,不过要等你先养好伤,明白了吗?”
“好。”
容宸松开了柳焕颜的手,跑回了男子的身边,时不时回头看看柳焕颜。
男子冷眼见柳焕颜脸上的笑容,嘴唇紧了紧。
柳焕颜叫住了跟随的侍卫,将手中打包好的药交到了他的手中。
“一定要按时给你们家小主子服药,他伤的不轻。他年纪尚小,此事疏忽不得,若想保住他的性命,就照我说的做。”
“是,属下明白,多谢姑娘。”
柳焕颜摆了摆手,转身回屋休息,回身去望时,男子已经带着容宸消失在了夜幕中。
回府后,容宸便被自己的父亲叫进了书房,有些垂头丧气地坐在一边,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正在看书的男子。
“不是和你说不必追了?伤了你的人在哪?”
“儿臣只是见那人让您费了不少心,想为您分忧。”
容宸一五一十地和男子说了一遍今天发生的事情,傅孤寒流转的眸光变得复杂,想不到那女人连医术都如此了得。
这女人到底什么来头?
来京城做什么?
傅孤寒唤来了跟随自己的贴身侍卫林昭,“去查查那女人的来路,三日之内带结果来。”
“是。”
林昭半跪在地,态度庄严。
容宸却有些不解,她明明救了自己,为什么傅孤寒反而不大放心?
只是这些心思瞒不过傅孤寒的双眼,寻了理由,就命人送容宸回房休息了。
他背靠在椅子上,想起柳焕颜刚刚的举动,不禁弯了弯嘴角。
两日后。
傅容宸趁傅孤寒房门未开,朝守在门外的林昭招了招手,神神秘秘地将人找了过来。
“少主,有何吩咐?”
容宸压低声音:“前日晚上,我爹让你去查的人,你查到些什么没有?她住的地方叫什么?”
林昭露出了为难地神色,他的确是找到了,只不过没有傅孤寒的命令,他不能告诉任何人,就连傅容宸也不行。
见他这副认真模样,傅容宸白了一眼林昭,生气地双手叉腰:“连我都要防着,哼,先生教我要知恩图报,所以我只是想给她送点礼物,竟然也不行,看来先生说的都是错的,那我再也不读书了。”
“少主,您这又是从哪总结出来的道理?不是属下不肯告诉你,是主子吩咐过此事不能与他人说起,属下也不好多言。”
傅容宸气得撇着嘴,一脸阴沉的模样简直跟傅孤寒一模一样。
“你!你怎么这么死板!难道我还会出卖你,还会做出坑害爹的事吗?”
林昭拗不过傅容宸,只好把和柳焕颜有关的事告诉给了傅容宸,他得了地址,也就心事全无地抛开了。
门旁吱呀一声,傅孤寒推开门,似乎已经目睹其胡闹许久,看着跑远的傅容宸,脸上没有半点波澜。
林昭头疼道:“主子,是属下无能,架不住小主子生气。”
“无妨,就由他去。”
傅孤寒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蓦然冷哼一声:“免得再叫人指着本王的脖子,说本王是把他当作了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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