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猜测相似。”柳焕颜若有所思,“家中可有余下的药酒?”
妇人一听此事已有眉目,连忙点头:“有有有!神医可是需要?”
见柳焕颜点头,妇人立即回家去取余下的药酒,又一路小跑重新赶回医馆。
“十三。”
花十三懂事地揭开酒上红布,呈到柳焕颜的身前。
柳焕颜轻嗅片刻,就已察觉到了病因所在:“妇人不必担心,你丈夫的病的确很严重,但还不是没救,只是我看诊名额有限,规矩,是不能毁坏的。”
妇人急了:“那、那神医的意思是?城中的医馆都说这病他们没救了,您又没办法,那可该怎么办?”
“自然是冤有头,债有主了。”
柳焕颜嘴角轻勾,笑意狡黠:“他们医不了,是因为能让骨头奇痛无比的办法有许多,而他们无法确定病因所在。但我可以告诉你,你丈夫之所以腿痛无比,是因为这药酒里添了脆骨草,根本不能外敷,只要那些郎中知道了病因所在,自然也就知道如何医治了。”
妇人欲言又止,有些狐疑:“怎么会呢?我见那药酒明明好好的,我家男人这腿伤是老毛病了,起初还说那药酒的药效好的不得了呢!”
柳焕颜无奈地摇了摇头:“脆骨草的确能起到暂缓疼痛的作用,但药效不在此,多日后必定加倍疼痛,停了药酒,还要疼上三倍不止,若是发现的晚了,就只能日复一日的涂下去,直到活活疼死。自然,信不信由你。”
妇人吓得脸色煞白,“啊……怎么还有这种事!我本想着他干活辛苦,用了不少钱给他买这药酒,谁知竟是这种害人的东西,可、可家中拿有钱给他继续擦药酒呢!”
柳焕颜为她指了一条明路:“的确,想要治疗脆骨草带来的疼痛需要花上一大笔钱,但夫人可以去向方大夫讨要这笔钱,也算名正言顺。”
妇人心动片刻,又哀声道:“人家是京城名医,如何会承认呢……”
只要方思珍咬死不承认,她又该如何?
“所以——夫人更应该联合其他受骗之人,一同去向他讨要赔偿,不是吗?”
柳焕颜这一提点,妇人马上就懂了其中的道理,赶忙扶起男人,连连向柳焕颜道谢:“神医说的是,神医说的是,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我这就去叫上其他人一起讨要赔偿,绝不能让他白白骗了!”
好巧不巧,妇人刚走,方思珍就登门来“拜会”。
因门敞着,方思珍也一点儿不客气,自己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这怎么才几日不见,你这医馆就这么冷清了?看来这鬼医刹那的名头,也不过如此而已吧!”
花十三白了他一眼,那是因为医馆还没到开诊的日子好不好?
柳焕颜打量了方思珍两眼,连衣着打扮都比前几日华贵了不少,看来这些日子真的捞金不少。
她轻笑道:“哪里哪里,如何能比得了您的医馆门庭如市,药酒卖出去不少吧?”
“这是自然,老夫这几日所见过的钱,恐怕比你这毛丫头这辈子见识过的都多!”
方思珍冷哼一声,大摇大摆地坐上了一旁的椅子:“你说你当初要是识趣些,咱们没准儿还能敞开了谈,一块卖卖药酒,这钱不是坐着就能赚了?只可惜你这年纪轻轻的毛丫头不识抬举,没那个福气!”
他越想越是解气,总算是在这鬼医刹那的面前解了口恶气!
真不知祖父当年怎么忽然抵死不肯再卖这好好的药酒,放着白花花的银两不肯赚!
却听柳焕颜同情的叹了口气,顿时戳中了他脆弱的自尊心:“你叹什么气?莫不是眼红我赚了大钱!”
“我是叹你……不知道有没有钱赔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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