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性子太急了。”他吸了一口烟,然后缓缓吐出来,“报仇这种事得循序渐进,图一时爽快哪儿有慢慢折磨有趣。”
我抬头一看,正对上他那双笑盈盈的眼睛。
“你说呢?”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寒毛直竖,仿佛坐在我面前的不是人,而是个笑里藏刀的魔鬼。
但当我冷静下来,细想薄时严的话也并全无道理。
有些事急不得,得慢慢来,毕竟踩死一只蚂蚁太容易了。
“那我应该怎么做?”我问。
他神色寡淡,捻灭了烟,“自己想。”
我心里哼了一声,虽然不满他的态度,但也无可奈何,毕竟有权有势的人是大爷,而我,说难听点,什么都不是。
因为薄时严那句话点醒了我,在这段关系中,我处于劣势,所以这不是一桩公平的买卖。
监狱里那么多人,他选择了我说明我是幸运的,但这并不意味着我是独一的,所以我若不听话,那我不会有任何好处,更别提复仇了。
乖巧的孩子会迎来她的礼物,薄时严送了我一柜子的连衣裙,各种款式都有,而它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颜色都是白色。
薄时严说这是奖励。
我笑着说谢谢,捧着裙子在他面前表现的爱不释手。
但是我心里知道,我讨厌裙子,更讨厌白裙子。
所以我从来不穿,万幸的是薄时严也不会逼着我穿,所以他买这些裙子的目的是什么?
薄时严说猎物需要折磨才能产生更大的乐趣和快感,而我既然已经和徐睿碰了面,那我自然是要经常在他面前出现,我就算现在杀不了他,那我至少可以膈应他。
所以第二天我特意拿了两张我和薄时严的结婚请柬去百丽找了筱言。
筱言憋了许久,见到我后问题如同枪林弹雨向我袭来。
我一一向她解释,知无不言。
筱言恍然大悟:“怪不得薄总对你态度这么不一般,不过姐,你要注意,伴君如伴虎,薄时严可不是一般人,你跟着他一定要万事小心,要保护好自己。”
“我知道。”薄时严这种阴晴不定的人,在他身边就像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马虎不得。
“那你有空过来,这是请柬。”我把请柬递给她。
筱言一口答应,拿着请柬左看右看,宝贝得不得了。
我忽然问:“对了,上次薄时严不是说把人放了吗,你知道去哪儿了吗?”
筱言笑出了声:“姐,你上次那十几个巴掌可不是闹着玩的,看着虽然没多大点事,但后来柯泽发现徐睿牙都被你打掉了一颗,好像舌头也伤到了,估计现在还在医院里。”
“哪家医院?”
“我问问。”筱言拿起手机,一分钟后她说:“市医院,怎么了姐,你要去?”
我颠了颠手里的黑色请柬:“给他送点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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