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给自己一个谈判的空间,留点余地。
纪和讶异的看着我:“看来你真的不是穷人,算不上富婆,但应该是个小康。”
我没答,只是问他:“那这钱够吗?”
“不够。”他毫不犹豫的摇头,“但是我可以帮你跟他谈谈,五十万足够付个定金了,剩下的钱等东西拿到手了你再补也不迟。”
我笑着说:“你就不怕我到时候跑路,那你朋友可不就亏了。”
“你觉得你跑得了吗?”
他的眼神突然锐利起来,那股气场好似一个人——薄时严。
“呵呵我开个玩笑。”
“我知道。”
纪和说:“你把你微信给我,我加你,我朋友有规矩,从不出面,所以中间人这个位置只能我来了。”
“好,但是我现在没手机,你存我电话号码吧,等我出院了我就把你加上。”
“行,到时候把你想查人的资料照片发给我。”
“那一般大概什么时候有消息?”
纪和存完号码后把手机放进口袋里:“这种事可说不准,如果难度不大,最多一个星期,但那人要是身份背景复杂就得长一点了,既然你都选择找人查了,那就得磨得了性子,心急可吃不了嫩豆腐。”
他说的有道理,我点点头:“好,谢谢你了。”
“客气。”
纪和这个人还算爽快,跟我以前认识的人都不一样,让你觉得又陌生又熟悉。
一个星期后,我正式出院了,来接我的只有柯泽,他应该是奉命行事,还抱了一束特别大的粉色玫瑰。
我心里一边吐槽薄时严的直男审美,这年头谁还送粉玫瑰,一边却又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温柔的将花捧在怀里,我闻了一下,还挺香的。
可下一秒柯泽就给我的感动泼了盆冷水。
“是陶筱言买的,百丽忙,她抽不开身来接你,让我代劳。”
这盆冷水可谓是浇的我透心凉,我顿时觉得自己可笑的就像是一只想要得到主人爱戴的小狗,我竟然下意识的以为这是他送的!
苏静,你可真贱啊!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脸色,但柯泽显然是看出来了,他尴尬的咳了咳嗓子,说:“苏小姐,上车吧。”
我手指攥地塑料包装纸发白,坐上开了空调暖意十足的车内,依旧觉得冷的浑身发抖。
丢脸,真是太丢脸了!
我把花放在一旁,冷声道:“那让你过来接我也是筱言的吩咐?”
“这个不是,这是薄总要求的。”
“呵。”我对着车窗冷笑一声,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原本出院的好心情全被糟蹋了,我看着医院的大门,心里头把薄时严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等等,那个躲在花园角落,偷拍的人是谁?
我去拽车把手,但是柯泽上锁了,我急地大吼。
“快,把车门打开,快点!”
柯泽云里雾里的按下按钮,我打开车门就跑了过去。
今天天冷,奔跑在街道上能够感受到凛冽的寒风像刀片一样在刮自己的脸颊,我疼得说不出话来,眼睛也睁不开,只能扯着嗓子对着那个偷拍的人大喊:“你是谁,给我站住!”
那个男人戴着墨镜、围巾,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见我气势冲冲的冲过来,吓得拿着相机撒腿就跑,中途差点打滑,摔个狗啃食。
“苏小姐,你等等!别追了,危险!”柯泽在后面喊。
危险个屁,人都跑了。
我没追上,我刚出院能跑到这种程度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我撑着膝盖气喘吁吁,有点不甘心,于是发泄的一脚踢在了旁边的大树上。
哗啦一声,树干上的积雪重重地压在了我身上,我被淹没在雪堆里。
“……”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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