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尼玛！我真的知道

黎晚晚到底是哪出了问题？

换之前，如果邱海这么说话，她一定哭的梨花带雨，告诉邱海她爱了他那么多年。

但今天。

她怼他、不看他、面对面的时候，她不紧张、不带感情。

邱海感觉到的是蛮不在乎，甚至是把他当空气了。

挺好，邱海了却一件麻烦。

他看着捂着肚子跑开的黎晚晚，眉心深深地锁紧。

黎晚晚坏了一晚上的肚子，方泽就给她扔了几片药过来，然后高高兴兴的数礼金去了。

以至于。

她第二天上午去张阮宏教授那报道的时候，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

区别于寝室楼前的阵仗。

在张教授这儿来往的人没谁看她穿什么衣裳拎什么包，黎晚晚觉得这栋楼的人都很怪。

无论男女，都蓬头垢面，脸色蜡黄。

他们走路好像都没带魂似的，有的一边走路一边念念叨叨，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小宇宙里，有的闷头走不看路，就算撞了什么，调整一下继续走。

这就是做研究的人？在黎晚晚看来更像精神病患者。

黎晚晚之前设想的，那种能满足她女性虚荣心的画面压根就没出现，此刻的她正趴在张阮宏做研究的大办公室的一角。

从早上8点她跟张教授打过一声招呼后，她就被彻底的遗忘了。

好无聊啊。

刷手机，追剧，甚至趴在那睡了一觉。

原来耗时间也很辛苦。

黎晚晚好歹也是张教授的学生，虽然她这个学渣对历史学一窍不通，研究什么的帮不上忙，给大家打打杂总行吧！

对了。

张教授研究的到底什么？

黎晚晚起身向不远处的那几个学生模样、却被熬的特别沧桑的人走去。

“学长，请问我们现阶段的工作是什么呀？”黎晚晚扯了扯一个正在埋头翻资料的女学生小声问道。

那人冷冷淡淡的，也没回答，朝桌子上那堆文件指了指，而后又埋头工作。

黎晚晚无所谓的撇了撇嘴，从会议桌那堆凌乱的文档中拿起一份看似研究报告的文件。

“唔……凌霄大帝死因研究。”

诶？

这还需要研究吗？凌霄大帝是被砒霜搞死的嘛，这难道不是家喻户晓的事情？

转而一想，哦！

对于从未来而来的黎晚晚来说，她可以预先知道结果，可现在是21世纪初，这个还在研究中？

黎晚晚翻看了两页文件……

这份研究报告也忒逗了吧！他们的研究方向居然是论证凌霄大帝死于纵欲过度！

一个没忍住，黎晚晚笑出了声，“这是什么鬼东西啊！脑子有问题吧，居然方向是纵欲过度？不出五年肯定要被啪啪打脸的嘛~”

原本，还有些讨论声的办公室霎时变得落针可闻。

李晚晚这才意识到什么，乖巧的吸了吸鼻子，而后怯怯的看一屋子人的反应。

离她最近的一个学生直接把她手里的文件抢了去。

不远处两个女学生直白的投来白眼。

而原本在指导学生的张教授望着她，脸色黑的好像倾盆大雨前的阴天。

黎晚晚得解释一下，她并不是不尊重大家努力的成果。

“张教授，你听我说，我真的知道凌霄大帝怎么死的……”

黎晚晚还没说完，张阮宏起身时朝门口一指，“黎同学，现在请你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