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在花园里晃悠了两圈,身边有褚钰渊陪着,美人美景都有,怎么看怎么舒心。
傍晚时,褚钰渊带着云裳回了钰王府。进了府门之后,两人便各自回了院子。今日在将军府里时的“夫妻恩爱”,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迎春快来,快将我头上的簪钗全部都取下来。”云裳还没有坐到梳妆台前呢,就嚷嚷着叫迎春了。扶着自己的脖子,嘴里喊着:“我的脖子啊,感觉都快断了,又酸又疼——”
迎春过来帮云裳卸去钗环,想起她今天整白氏的样子,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在钰王府里三年,还从来没有看到过今天这样的好戏呢!
云裳从镜子里看见迎春脸上的笑容,说道:“你只不过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子,却偏偏不苟言笑的装大人。你看看你现在,笑得多好看啊!”
“王妃谬赞了,迎春觉得王妃笑起来最好看了。”迎春将云裳将头上的珠翠步摇取下,一件一件整整齐齐的放在梳妆台上。
云裳可不管迎春怎么说,告诉她:“你伺候在我的身边,那以后就多笑笑。因为笑起来,人的心情也会变得很好。我要我的院子里是一番和和气气的景象,我可受不了压抑的气氛。”
迎春回答:“是,迎春谨听主子吩咐。”
早上起得早,中午又没有休息,云裳这会儿一身轻松,顿时困意就上来了。打发了迎春,自己钻进被窝里,睡觉会周公去了。
这一觉睡得舒服,一直到晚上用膳的时候才被迎春给叫醒。吃饱喝足,泡了澡,继续舒舒服服的找周公下棋去了。
……
云裳偷听云瑶和云杰姐弟两说话的事情,褚钰渊是同意了的。之所以同意云裳这样乱来,是因为想着或许能从那对姐弟两的口中听到些什么消息。
且云裳不会武功,就算被云瑶和云杰发现了,那也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他早就交代过武齐了,若是被人发现,不用管云裳,自己赶紧离开!
武齐知道褚钰渊腹黑,但没想到云裳是个潜伏的好手。他们两躲在竹林里那么长时间,按照云瑶和云杰姐弟两的武功,肯定会发现的。但事实上,那两人根本就没有发现,反而还被他们两个,将他们之间说的话听这个正着。
最近一段时间,边疆时常有小混乱发生,扰得百姓不得安生。偏偏那些地方,还都是云洪手下的将士驻扎在那里。
这要是换做别人,肯定会说一句:“云将军回了京城,无法亲自在边关镇守,邻国敌军趁机骚扰边境,那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么?”
可是在褚钰渊看来,这里头就很有问题了!
云洪是回了京城,这点没错。可是邻国敌军骚扰边境,每次都是点到即止。每次都是将那些将士们引出大营去,便赶紧撤退离开。
都是将士,又不是土匪强盗,犯得着骚扰百姓,打家劫舍,让百姓不得安生么?况且,主将不在边疆,邻国敌军想要趁着这个时候大举进攻,那是最好的时机。却为何到现在都不出手,只这样小打小闹一番?
这会儿的武齐,正站在褚钰渊的面前,向他汇报今天偷听到的话。他的记性很好,将云瑶和云杰姐弟两的话,一字不差的讲给了褚钰渊听,连说话的语气和调调都模仿的不差分毫。
褚钰渊听后,则是抬头问了句:“这些话真的是出自云瑶和云杰之口?”听听这些话,骂起云裳来毫不含糊,每一句都不堪入耳。他都不知道当时云裳在竹林里的时候,是怎么忍下来的。
按照那丫头的暴脾气,难道不应该直接冲上去,给云瑶和云杰那姐弟两扎一针,让他们睡个三天三夜,以做奖赏么?!
武齐连忙点头,说道:“回禀主子,这些话确实是从云瑶和云杰的口中说出来的!”再想想那个时候云裳的反应,武齐有些疑惑,小声的嘀咕道:“那个时候,王妃的反应淡定的很,一点都不像之前对您那样暴躁。”
难不成,他家的这位王妃,只会对着他家主子才会脾气暴躁?
再想想,武齐忍不住确定了自己的想法:确实如他想的这样!
云裳连那些受伤的家丁都尽心尽力的救助,说话时不说温声细语,却也是在正常的范围之内,略微豪爽了些。就到现在为止,她对钰王府中的下人,都是这样的。却唯对着他家主子,动不动就暴脾气,跟着小炮仗似的。
哎,他家主子得命怎么就这么惨?之前是克妻,现在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王妃?
这厢武齐还在为褚钰渊鸣不平,那边云裳早已经睡得昏天黑地,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
褚钰渊将武齐打发走,再一次踏进了云裳的院子。
迎春看见褚钰渊过来,远远的便对着他行了礼。有了上次的经验,灯褚钰渊走上台阶之后,便过去替他开门,拿着烛台跟着进去,替褚钰渊照亮脚下的路。
云裳裹着被子,侧躺在床上。安静的屋子里,能听到她睡着之后,发出的轻微的鼾声。
褚钰渊不由得浅浅一笑,心道:这是睡的有多熟?万一晚上再有刺客的话,哪怕这丫头有那个神奇的空间可以保命,但是面对突如其来的暗器,她能逃得了吗?
迎春虽然低着头,没有看见褚钰渊嘴角的那一抹笑容,但是她却能感觉得出来,王爷今夜的心情不错。
看完了云裳,褚钰渊和迎春两人出了房间。可是他却没有急着走,而是对迎春说道:“明日早些将王妃叫醒,让她过来伺候本王更衣。拖了这么些天,明日也该带她入宫见见父皇母后了。”
说完,褚钰渊抬腿离开了院子,小声的说道:“这个云裳,脾气暴躁,还胆大妄为。偏偏做的事情让人让人恨得牙痒痒,却还没法还击,当真是有意思的很啊!”
此时正在和周公“哈皮”的云裳,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明天,已经褚钰渊安排的明明白白,依旧沉沉的睡着。
次日一早,云裳睡得迷迷糊糊的,还没有听见公鸡打鸣呢,就被迎春给叫醒了。云裳揉着新松的睡眼,缓缓心神,待看清了眼前的人是迎春的时候,这才问道:“外面天亮了吗?我怎么没有听见鸡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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