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前,越家破产,越家的掌权人,也就是越靳南的父亲惨死于一场车祸,而他的母亲也绝望得跳楼自杀。
越靳南,则被收养到了宋家。
“不,我不相信!”想起自己总是慈眉善目的父亲,宋怀霜大喊道,“我要见父亲!我要见他!”
她说着,也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股劲,作势就要下床。
却不料,越靳南几步向前,一把按住了她的肩头:“我劝你给我老实点,否则,我不会保证宋怀春的下场!”
提起自己的妹妹,宋怀霜的理智终于回归。她僵硬地坐在床上,已经彻底冰凉的四肢麻木了躯干。
“给我好好呆着。”越靳南背过身,走出病房,“否则,你知道我的手段。”
男声的最后一个音节落下,宋怀霜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是啊,她知道,一直都知道。
他为了报复宋家,忍辱重负十几年,最终一手让宋家走向毁灭。
父亲入狱,母亲住院精神未定,就连自己的妹妹都成了卖肉的小姐。而她,为了赎罪,将在这个男人的手下,承受休无止尽的折磨。
最终,宋怀霜缓缓闭上了眼睛。
几日后,宋怀霜出院,回到了越家。
她刚踏进门,连绵的娇喘声就钻入耳内,刺痛着神经。
宋怀霜自然没有观赏的兴致,她转过身,就要走。
“站住。”
男人的话语从身后传来,她的脊梁颤了两下,但还是倔强地停下了脚步:“干什么?”
“从今天开始,你的房间让给林蕾。”越靳南开口道,他的嗓音醇厚,如同酿了数年的红酒。
林蕾百般娇媚地躺在他的怀中。
“你,去住客房。”
凭什么?
念头在宋怀霜的脑海里冒出:“越靳南,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她一个堂堂正室,竟然要将自己的房间让给一个情人?
“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去反驳我?”越靳南嘲讽地笑了,他的手抚摸过林蕾的脸,眼里却闪烁着戏谑。
是啊,在这个家,她没有半点立足的资格。
“我知道了。”事已至此,宋怀霜只有逼迫自己平静。
作为一个阶下囚,她只能任人摆布。
越靳南果然不说空话,她还没回家一个小时,下人就有条不紊地将她的东西从主卧转移到一件佣人房内。看着窄小的佣人房,宋怀霜只有讽刺一笑。
这是明晃晃的侮辱,将她从主母之位,打到佣人的位置。
越靳南,为了报复我,你连这种不入流的手段都能耍出来?
夜幕降临,渲染了偌大的城市。宋怀霜已经很累了,她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脑袋昏沉沉的。
而这时,有人推开了紧闭的门。
“夫人。”一个佣人开口道,“先生说林小姐饿了,让你下去给林小姐做夜宵。”
“我不去!”宋怀霜回答道。
佣人冷漠回答:“先生说了,如果夫人为了自己不顾怀春小姐的安危,就把夫人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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