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自冷笑,刚要对他说我不需要,却被他打断。
“前提是你得跟我结婚。”他到我跟前,微俯身将脸与我拉近了距离,嘴角挂着的笑意让我以为他就是在跟我开玩笑。
一边骂我傻,一边又要帮我垫付医药费,又帮我打官司的,就为了跟我结婚?我倒是好奇他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哦?你要跟我结婚?理由呢?”我学着他的样子嘴角上扬,不就是高傲么?貌似我在他面前始终都有这个权利吧?
他双手插进白大褂的兜里,好看的笑容在俊脸上绽开:“因为我需要一个不聪明的老婆,像你这么蠢的就行,有需要随时联系我。”
语毕,他低眸又是一笑,整理了一下衣着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神经病!
这是我唯一能想到送给他的一句话。
我抬手,将脸上贴的创可贴撕掉,顺便丢在地上踩踏。
回病房的路上,我也想了付子溪说的话,但都不太现实。
走法律程序是可行的,毕竟当初买房子时,有银行取现的记录,赵越想抵赖也抵赖不得。
可爸爸瘫痪在床,我妈的状态又不好,起诉赵越要走很多程序,前前后后起码要三个月的时间,里里外外到处都得花钱,我没有那个精力更没有那份闲钱去做这些。
眼下我卡里还有些工资,应该够撑到赵越签字的那一天,对于赵越,我还是抱有希望的,毕竟只要赵越一开口,我们便各自拿各自的利益,从此两不相欠。
“顾小姐。”
进入医院后,护士叫住了我,她有些尴尬的走到我跟前,声音细弱,开口时脸便红了。
“你爸爸的住院费欠了很多钱,再不交费,恐怕要搬出去了,耽误了病情可就不好了。”
护士的委婉让我有些尴尬,我连忙点头去收银台,将我两年的积蓄都拿了出来。
两年的积蓄,说少不少,可那些钱却只维持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院方那边又开始催促我缴费了。
这期间,我也有找过赵越,他不是拿不下主意,便是刻意回避我,哪怕我开出多给他十万块的条件,他的态度也只停留在犹豫阶段。
这一个月里,我跟我妈省吃省喝,可还是拦不住流水一般行走的医药费。
现在,且不说我分无分文也所剩无几了,面对高额的医疗费,我真的是无力再承担,整日头疼却要在妈妈装得开心点。
或许是我近日来头疼愈发的厉害,从而被我妈看出了端倪吧?这不,趁着刚刚给我爸擦完身子,她便提到了把家里房子给卖掉。
那可是她们住了半辈子的家啊!都说家是避风港,是幸福的港湾,爸爸这边病情没有缓和,妈妈那边把房子买了,真要是有个万一……后面的事情我敢去想。
“妈,我这几天再去找赵越谈谈,咱家的房子,说什么都不能卖,万一我爸好了,出院后连家都没有了,他还能开心得起来吗?”
说到底,要不是因为我,事情也不会发展到今天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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