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秦少帅?”严盛面色僵硬,顾不得管阮清河,谄媚地凑上前来,讪笑道,“少帅要来怎么不派人通知一声,这不是故意让我失礼吗?”
他虽嘴上说不怕秦亦,可秦家军到底是握着枪杆子的,他一个商人怎么拗得过?
他在秦亦面前端着,是仗着商会会长身份,秦亦不敢公然开罪。
若他已经把阮清河搞到手,秦亦就是喜欢她也得掂量为她出头值不值,可他这还没下手,秦亦竟然赶来了,这女的要是有心闹大,这事恐怕不好解决。
该死。
究竟谁通知的秦亦?!
“秦少帅救命!”阮清河一见来人便凄凄切切跪倒在地,后者会意没动,听她哭诉道,“严老爷今日傍晚突然派人说要要我过府唱戏,我本是不肯的,可严老爷家的下人威胁我若是不从定让我在平城活不下去!”
她说着,往严盛投了个眼神,身子瑟缩起来,又拔高音量,像要说给秦亦身后那些人听似的,“我应邀来了严家唱戏,可谁知,严老爷不是想听戏,严老爷是要逼我做他的十三姨太,我不答应,他便要强来!甚至不顾我以死相逼!”
秦亦面色阴沉,将人从地上扶起来,小心地打量一番,确定没受伤,这才将人护到身后,冷睨着严盛,喉中溢出一声轻笑,“好一个严盛,平成这地界,竟是你做主了?”
“少帅明察,严某怎敢做这种事?都是这戏子勾引!”严盛强自冷静,张嘴攀污。
阮清河微微侧身,轻咬着下唇,不时掀眸看一眼严盛,仿佛敢怒不敢言。
这样子落入身后跟来的商会成员眼中,有人眼眸微转,躲在人群中轻声叹气,“这年头哦,商会会长竟可以不顾律法了,天理何容?”
“是啊,平城可不许强抢民女。”旁的附和。
这些人未必是真想主持公道,但如果通过秦亦的手将严盛扳倒下台,他们就有机会竞争会长的位置。
秦亦用强硬手段逼迫严盛会让商会众人恐慌,进而逼迫他们团结在一起。
可若不是这样,上回里有谁不希望换自己去坐一坐会长的位子,捞一捞会长的油水?
阮清河今日应邀,为的就是给秦亦一个名正言顺的由头。
只要让商会的人跟来,就算秦亦不动,这些人也会主动掀了严盛。
“你这女人!休要污蔑我!”严盛面色涨得通红,吼完又怯怯地看着秦亦,抬手指向屋内,讨好道,“秦少帅,咱进去说话?戏子的话怎么信得?”
秦亦还未动身,身后却突然骚动起来。
一个看着文弱书生模样的人递来一方锦帕,声音不轻不重道,“秦少帅还是就在此说清最好,这位姑娘可是要死要活的,若真闹出人命可使不得,少帅当秉公办事。”
这话虽明着警告秦亦不能收好处私了,却不动声色把秦亦从这件事里摘出来。
这样,秦亦拉商会会长下马不是出于私心,后续新任会长上位才好不动声色地安排自己的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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