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戏楼清场,何菁这才看向混混,“说吧,来砸场子?”
“你得罪人了知道吗?”混混坐在长凳上,吊儿郎当地翘起二郎腿。
阮清河也不急也不恼,自顾自地斟了杯茶喝起来。
混混见此,气得站起身来。
贺拓沉默着往她身前一站。
他身材本就高大,加上可以流露些许气息,混混锐气稍顿,却还是嚣张道,“我告诉你,现在就去局里把严盛提出来,不然,我要你好看。”
“要我好看,凭你们?”阮清河按了按贺拓,自个起身,那一脸浓妆未退,眼尾夸张上扬,看上去格外有锋芒,“什么来路这么嚣张?”
“你个下贱东西!”混混被她一激,瞬间跳脚。
阮清河斜睨他们一眼,冷嗤一声,径自往后台卸妆去。
混混虽生气,可还是跟上去。
阮清河对着铜镜,将最后一笔妆卸下,斜着眼瞥了眼身侧站着的混混,“怕我跑了不成?”
“当然。”那混混冷哼一声。
“我倒怕你们跑了。”阮清河轻笑两声,眸光微冷,“今儿你们扰了我的戏,打坏了戏楼的东西,这些银子一笔一笔可都得赔。”
“赔?我呸!”混混像是听了个笑话,毫不顾忌地笑起来。
阮清河不急不恼,看着他手腕处的纹身,“青虎帮。”
混混下意识看向自己手腕,见上头张牙舞爪盘着的虎头图案,心下了然,“有眼力。”
提到青虎帮,混混肉眼可见的得意起来,“知道我是青虎帮的,你就赶紧识趣一点。”
“我知道,只是,既然您们是青虎帮的人,那就更得赔了。”阮清河起身,面上白净,更带清冷美感。
她转眸看向那混混,“青虎帮分支多,我才你们不是正堂底下的人,回去问问老大,免得为人一时出头兜个大麻烦。”
混混神色不悦,甚至带了一丝惊异。
一个戏子倒是对帮派有些了解?
“青虎帮虽然势力大,这些年能安稳也亏得和秦家军和平相处。”阮清河嗤了一声,略微一顿后继续道。
“严盛这事,与其说是因为我,不如说我是个导火索,即便我今日答应你们去局里提人又如何?放不放人岂是我说了算?”
她耐着性子分析。
青虎帮虽为道上帮派,可帮主难得义气,这些年管制着帮派之人不得肆意淫掠,更甚至一直坚持不与劉国人来往。
这样的人就算不能拉拢,最好也别相互干扰。
“别废话!”混混大脑微微发涨,索性难得思考其中深意。
阮清河叹了声气,将手包拾起,“如此冥顽不灵,先把该赔的赔了,我倒是可以随你们去一趟。”
“这戏楼老板娘和你们帮主关系匪浅,外人不知,但我可以告诉你们,今日想这么混过去,明日绝对没有好果子给你们吃。”阮清河轻描淡写道,神情淡漠得让人一时分不出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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