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段珩扬了眉头,看向顾皎皎:“王妃会武?本王怎么不知此事?”
顾皎皎也楞了一下,这算恶人先告状吗?
她屈身行礼,柔声解释:“臣妾以为,郡主是问臣妾是否练过舞蹈。”
段珩:“……”
流风险些笑出声,他克制住笑意,却冷不丁被呛到,剧烈的咳嗽起来。
余姚郡主咬牙切齿的瞪向顾皎皎:“那不如王妃跳一段如何,贵妃娘娘……啊不,如今该叫顾嫔了,前几日顾嫔那一舞,可是惊为天人啊。不知王妃舞技如何,本郡主实在好奇。”
顾皎皎尚未出声反驳,段珩便先行替她应了:“如此说来,本王也有些好奇,本王还从未见过爱妃起舞。”
顾皎皎浅笑:“臣妾身子有些不适……”
“怎么,王妃是看不起王爷跟本郡主吗,认为我二人不配看你跳舞?”
余姚郡主咄咄逼人,一个劲儿在段珩面前抹黑顾皎皎。
感受到段珩投来的眼神,顾皎皎心下微乱,早上才把他哄好,愿意放过爹爹,现在爹爹还没有消息,她自然也不敢多生是非,“那,臣妾献丑了。”
抱琴在一旁干着急,却不敢随意插话。小姐自四年前磕到脑袋后便不曾再练过舞,琴棋书画都忘了个一干二净,舞艺又怎么会记得?
顾皎皎却转身看向流风:“流风侍卫,佩剑可否借我一用?”
流风怔了怔,“自然可以。”
他把剑递给她,顾皎皎接过,朝众人作揖,随后嘴里哼起了不知名的曲调,双手便随之舞动。
不同于顾盼盼霓裳舞的柔美,顾皎皎的剑舞恢弘大气,刚柔并济。
片刻后,曲调一转,顾皎皎手中的剑仿若活了一般,越舞越快,好似有细细密密的网将她环绕保护在里头,众人屏息凝神盯着她的动作,只觉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抱琴则是讶异,而段珩越瞧着看,眸色越发的深。
一曲罢,余姚郡主的脸色难看至极。她明明听丫鬟私下里说过,顾皎皎曾摔坏脑袋,才女早变成了草包。
今日本想让她出丑,没想到竟让她大放异彩!一想到段珩方才一瞬不瞬盯着顾皎皎看,余姚郡主就恨不得冲上前,夺过顾皎皎手中的剑弄花她的脸!
段珩俊美的脸上神色柔和,凉薄的唇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爱妃还真是……多才多艺。”
顾皎皎低眉顺眼,不卑不亢的道:“王爷过奖。”
余姚郡主冷哼一声,觉得脖颈有些痒,手不由自主抓挠起来:“女孩子家,舞刀弄枪的,成何体统!”
流风险些被呛着,这位郡主还真是……她自己鞭子挥得比谁都利索,竟用这种理由攻击王妃……
锦瑟却突然惊叫出声:“郡主,郡主您……您的脖子……”
众人的目光汇聚到余姚郡主身上,脸色微微一变,余姚郡主的小手一顿:“脖子怎么了?本郡主方才只是觉得有些痒……”
余姚郡主以为锦瑟是见她做出这般不雅的动作,在段珩面前叫破,故意想让她出丑。
她的丫鬟却一下子冲了上来,语调带着哭腔:“郡主,您脖子上红了一大片……”
这丫鬟是真的急哭了,若余姚郡主出事,不管真相如何,她们这些伺候的人决计讨不着好。
“我脖子怎么了?”余姚郡主也慌了神,朝锦瑟她们望去,“你……你们脸上……”
她看到锦瑟与两名女官的脸上,都起了大片大片的红斑,一名知事女官已忍不住抓挠起来。
顾皎皎见状,一把按住那女官的手:“别碰!”
锦瑟骤然大哭了起来:“王妃,您为何要下毒害我们?”
“便是那日王爷要王妃为妾身端茶递水,王妃心中有怨,只罚妾身一人便是,郡主与两位姐姐是无辜的呀!您好狠的心……”
众人还未从锦瑟指控顾皎皎的话中回过神来,又听闻顾皎皎曾为锦瑟端茶倒水,一个个瞪大了眼,惊疑不定。
若真有此事,顾皎皎确有下毒的嫌疑——
余姚郡主大怒,“王妃,你好歹的的心肠,你是不是见本郡主年轻貌美,故意要毁本郡主容貌的!”
她话音落下,顾皎皎尚未回话,段珩凤眸微眯,质问道:“爱妃,可否与本王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顾皎皎紧皱着眉,声音却不疾不徐:“不是臣妾做的。”
“哦?那为何只爱妃一人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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