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
喻南书从沙发里起身,带着文件,悄然离开。
随着她离开,书房的门也从里面打开。
轮椅上,男人浅色双眸泛着血丝,明显的整晚未睡,盯着门看了一眼,转身,回了房……轮椅停在大床边,而他缓缓起身,上了床,入睡。
一个陌生的女人就在外面……
如果不是门响,他忙碌整晚,几乎就要忘记昨晚的插曲。
喻南书进了电梯,看到闪烁着红光的摄像头时,心头些微发毛。
直觉告诉她,有人正透过这个在盯着她。
电梯停到地下停车场。
喻南书找了一圈,才在角落里找到自己的车,她走过去,司机正趴在方向盘上睡得香。
她拍了下玻璃,后面的康姐先被惊醒,忙给她开门。
“怎么样?”
康姐表情很复杂,说不上是悲悯还是同情,抑或只是习以为常的麻木。
喻南书坐好,把文件给她,摇头,“对不住。”
康姐惊诧,“那你这一个晚上……”到底都干吗了?
喻南书不知怎么把坏消息告诉她。
电梯里又下来。
是个黑衣保镖,直直往他们车子过来,手里还拿着手机和喻南书的包。
喻南书皱眉。
康姐匆匆跳下车,迎上对方,两人的声音很低,简短交流,保镖把手机给了康姐,转身就走。
喻南书眼角跳了两下,靠着车座等康姐回来。
康姐上来,先是极其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吩咐司机,“老刘,开车,先回酒店。”
剧组在城市的另一端,车子大半小时后到了。
康姐很小心,先下去检查了一圈,四下无人,才拉着喻南书进了电梯。她全程都紧绷着脸,心事重重,又不敢在外面随意乱开口追问,直到安全进了房间。
喻南书踢掉恨天高,往浴室里走。
康姐紧跟在后,伸手阻止了她要关上的门,严肃的问:“南书,你给我句准话。昨晚,汪新华对你动手了?你对他做了什么?”
真把事搞砸了,她也要开始准备怎么就对接下来的事态。
喻南书自知瞒不住,先冲了把脸,从镜子里对她道歉,“康姐,对不住啊。我原本想忍,但没忍住。”
康姐气得粉都要掉下来了,“那你倒是告诉我一声,你把汪新华怎么了?”
“砸了。”
康姐差点儿撅过去,“砸了?你知道不知道,这部剧对你多重要?你就不能咬咬牙闭闭眼先忍过去?等剧拍完,那个新代言拿下,随你怎么傲,到时候汪新华又能把你怎么着?”
“如果他没老婆,睡了也就睡了。忍忍就过去了,可他是未婚吗?”
喻南书很冷静的看着康姐问道。
这话成功让康姐闭嘴。
喻南书是她一手带出来的,这些年里,很少有让她亲自出马操心的时候,有些事也能忍则忍……
这两年,汪新华对喻南书,碍于家里老婆也都是嘴炮,最多不过揩个油。
偏最近,不知怎么就精虫上头,有点不管不顾的疯狂。
喻南书呢,入行也就这么一条:不做三。
喻南书见康姐无言以对,关门,脱下男人的衣服洗了个澡。
水声里,她听见康姐一直在打电话,剧组导演制片人,连其他的几个资方都问候了个遍。
等喻南书出来时,康姐正绷着脸窝在沙发里。
听见动静,康姐抬头,往她看了过去,眯着眼说道:“你把昨晚的事仔细说说。”
喻南书擦着湿发,坐过去,简单几句话说完。
康姐听到她提到的什么顶层客人时,目光如电一寸寸扫过她身上,重点部位是脖颈和那两条长腿。
良久。
康姐又问:“那男人什么身份,你问过吗?昨晚他无条件帮了你,有没有是看上你了……”
喻南书狭长的眼微眯起来,嗤地一声笑,“康姐。你十八岁吗?”
如此天真。
她把毛巾抛在地毯上,盯着康姐不动。
康姐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很快就又正色道:“你昨晚砸的应该挺狠,但以汪新华这种面子大过天的少爷性子,连追究都不追究。保镖还手机时,提也不提,还说让你好好拍戏。”
汪新华的反应太反常。
由不住让康姐去思考一些事,比如:喻南书长了一张明艳精致的脸,又是当红影后,正常男人谁能不心动?要能有那个神秘男人做靠山……
还惧汪新华这个人。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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